第六章 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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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也发了不少了,前后也总改,兄弟我实在是有些乏力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写的好,哪里写的不好,在此想拜托各位前来捧场的朋友给留个只言片语,中肯的批评什么的,我好加以改进,兄弟先谢谢各位了。本书存稿30万字,会一直发下去的。
贵由坐骑虽不如乌骓神骏,却也是蒙古军中万中挑一的良驹,竟然阵仗之前被咬倒毙命,成吉思汗及众位将军马上征战多年也从未遇到马咬人这等奇事,在场观看众军无不目瞪口呆。但争斗如此了结,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贵由哈哈大笑道:“大汗赐的好马,想我贵由没有被敌人杀死,今日却险些死与马口。”岳璇下马将贵由扶起道:“此乃马之功,将军骑术精绝,我十分佩服。”贵由道:“我既已落马,便当服输,其实你几次都可将我拿下,但顾及我颜面没有那样做,我十分感激。大汗欲封你为蒙古第一巴特,你确实当之无愧。”二人相视一笑,再无隔阂。
经此一斗,岳璇在蒙古大军中无人不识。蒙古人强悍无匹,崇尚武力。蒙古第一勇士那更是勇士中的无上的尊荣,谁都知道他是蒙古大汗的巴特。所经之处都是崇敬的眼神。
这一日,成吉思汗正在大帐布置破城之法,亲兵来报,二王子察合台,三王子窝阔台已到帐外等大汗诏见。成吉思汗闻言大喜从座椅上站起,忽地又缓缓地坐了下去。他实在无法告诉察合台木阿秃干已经死去的消息,他深知察合台是多么的疼爱这个儿子。
此次西征,成吉思汗共派出四路大军,大儿子术赤攻打锡尔河下游各个小城镇,二子察合台和三子窝阔台各带所部兵马攻打讹答剌城,另有五千精兵则向锡尔河上游进军,成吉思汗本人则带四子拖雷攻打撒马尔罕。如今察合台与窝阔台合兵前来撒马尔罕,想必讹答剌已被攻破。
察合台兴冲冲地迈进大帐对成吉思汗说道:“父汗,讹答剌已被我和三弟攻破,杀我商队辱我使者的狗贼哈亦尔汗现在就捆在帐外,等待父汗处置。”成吉思汗怒道:“这狗贼如此辱我,现如今被擒,我岂能轻易饶了他,把他给我带进来。”哈亦尔汗垂首站在帐中,自打讹答剌城破那天他就没打算活着,他在刀折戟断之后依旧用石头和蒙古人战斗着,他知道无论怎么样蒙古人都不会饶了他。他为当初杀掉蒙古商队的举措感到深深的悔恨。正是这一时冲动的举止,给他和他治下的平民带来了无休止的屠戮。他只想死在和蒙古人的战斗中,可最后他还是被抓住了,被押到这个恶魔般的蒙古大汗铁木真面前。成吉思汗看着眼前满身血污的哈亦尔汗,怒道:“你杀我蒙古商队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哈亦尔汗并不答话,只站在那里怒目瞪视着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大怒,命人将银块在炉火上溶化成浆液,灌进了哈亦尔汗的双眼之中,仍觉不解恨,又将银浆灌入他的双鼻双耳中绑在帐外,哈亦尔汗一时不得就死,在帐外哀号一夜。
成吉思汗让人在大帐之中摆下酒席,席间成吉思汗对察合台说道:“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你可对长生天起誓,听到我的话后不许流泪,否则我会杀了你。”察合台不知何故,直到起誓后成吉思汗才道:“木阿秃干死了,是被敌人的毒箭射死在了撒马尔罕,他死得很勇敢,并没有给你丢脸,他是我们蒙古真正的勇士。”
察合台脸上胜利的喜悦瞬时消失不见,只见他双拳握的咯咯直响,努力的咬紧自己的牙齿,以防止眼泪流下,可那通红的双眼中已经满是血丝。”“不许哭”。成吉思汗怒喝道:“你已经对长生天起过誓,如果你敢流下眼泪,我就杀了你。”
帐中诸将都感觉到了察合台的愤怒与痛苦,平素最喜饮酒的窝阔台也将手中之杯放下,看着悲愤已到极点的察合台,生怕他此时痛哭起来。
眼泪最终没从察合台脸上落下。他返身走出帐外,那抑制不住的悲伤瞬间爆发开来,眼泪顺着两腮颗颗滑落。成吉思汗知道儿子此时的悲痛,一阵难过从心中涌起,可他能怎么样!要随着察合台流泪吗?不能!他是大汗,是统率着众多蒙古勇士的蒙古大汗,他必须让自己看着更为坚强,他绝对不能心软,虽然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沉了下去。自木阿秃干死在撒马尔罕城下的那天,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无论杀多少人都不会皱下眉头的铁木真了。

抑制住悲痛的察合台返回大帐对成吉思汗咬牙说道:“父汗,我要亲自攻打撒马尔罕,我要杀死城里所有活着的东西为木阿秃干报仇,请答应孩儿”成吉思汗答应了窝阔台的请求。
一股悲壮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撒马尔罕城上空,从守城的士兵到城中协助城防的百姓都感觉到了血腥正悄悄的蔓延,死神正一步步逼近。
成吉思汗要屠城的消息散布开来,撒马尔罕城内突厥雇佣军开始骚动不安。这些士兵全部是摩珂末从吉尔吉斯草原的古斯或康里部招募而来,他们对摩珂末从未有过效忠之心,而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时常存着反叛花剌子模的念头。这些突厥雇佣军和蒙古人有着几乎相同的语言,他们也曾经在广阔的蒙古草原生活过。在蒙古人强盛的今天,他们也自认为是蒙古人的分支,为身体里流淌着蒙古人的血液感到骄傲。可如今,蒙古人对他们刀枪相向,让他们感觉到了莫大的悲哀。他们中的一部分将领已经私下接见了蒙古人派来游说的使者,准备在蒙古人攻城开始的时候打开城门向蒙古人投降。
执毒使派出的密探察觉了这部分突厥人的图谋,并将之转告了苏丹摩珂末,同时一个刺杀铁木真的想法也在执毒使脑中形成。摩珂末接到密报后急命突厥各部换防,打乱了原突厥各部旧有的编制,以防止他们叛乱,并让执毒使负责清理这些准备向蒙古人投降的突厥雇佣军首领。
刺客教徒中原就有许多突厥人,他们也趁着换防和清理的混乱在突厥各部潜伏起来。执毒使秘密抓捕了十多名准备叛降的突厥将领,令人将他们大腿内侧用利刃切开寸余长的小口,把一些虫卵状的东西塞进他们身体的血肉里再缝合上。执毒使阴阴地对这些恐慌的突厥雇佣军将领道:“这是传自东方的蛊,我已经把它们种在了你们的身上。至于蛊的种种妙处,你们这十几人便有十几般不同滋味,或疼或痒或酸或麻,留给你们慢慢去享受吧!哈哈哈哈!”
蛊之物上古既有,当年尧帝游三苗,就曾深受苗人蛊害。明李时珍《本草纲目》也记载了养蛊之法:“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就是说生蛊的人捉百余只毒虫,什么蜈蚣、蟾蜍、蜘蛛、毒蛇、蜥蜴、壁虎、蝎虿等放入一个大瓮中把口封上。上面压以巨石,以防止这些毒虫逃脱,内中各种毒物因饥不得食而不免自相吞噬,大的吃小的。一年后打开这个大瓮,最后活在瓮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如剩下蟾蜍,就叫蟾蜍蛊,剩下毒蛇就叫蛇蛊,剩下蝎子就叫蝎蛊。其中最厉害的叫做金蚕蛊,这蛊奔行如飞,快如闪电,极为厉害,但金蚕蛊极难培育,因此少之又少。把瓮中剩余这蛊的口涎或粪便晒干磨成粉便制成蛊粉。投毒之时只需在人的食物或酒饮中放上少许,中毒之人几日后便生重疾,久而不治身亡。这蛊的厉害之处便在于使人难以觉察,给施蛊之人以逃脱时间。中蛊之人都是身染重病,死于无形,这般死法当然不会引起别人警觉。但养蛊之人本身也异常凶险,只因这蛊每年必食一人,养蛊之人每年必须要找个活人去喂它,否则这蛊就反噬主人。
刺客教历万千辛苦才从苗人处习得这制蛊之术,自然视作教中之密,只有历任教主和执毒使才知养蛊之法。他们最初所培育之蛊毒性凶猛,中蛊之人如万蛇噬骨,哀号三日而亡。这样的蛊虽对中蛊之人起到立时威慑效果,但却容易被人察觉,少了几分神秘之感。这蛊又经历任执毒使加以培植,将最后所剩毒虫予已交配孵化,所产之卵一旦入体即可在身体里长期潜伏,非药物不可控制。不同毒虫所产之卵各不相同,中蛊之后所显症状便也不同。这蛊本可直接给人服用,其毒性不变,但执毒使为了起到立杆见影之恐吓功效,才直接切开这些突厥将领的腿将其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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