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贪腐(上)——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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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下一篇文章怎么写。最近有两个主题可以写,一个是《人到中年续篇——转机》,另外一个是却是《治理贪腐》。
在决定提笔写哪一个题目之前,心中做了一个短小的祷告,随手打开《圣经》,看到的是《俄巴底亚》书。这部书很短小,说的是当以色列人招难的时候,那些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以东人招到的耶和华的审判。由于我在以前论贪官的时候,没有直接论大贪官问题,论的却是大贪官下面的小贪官——贪官们养的狗的问题(参看《最大与最小》中“真正的胜利”章节)。我相信我翻到的这段经文,能帮助大家审视助纣为虐的罪。
经文:
当外人掳掠雅各的财物,
外邦人进入他的城门,
为耶路撒冷拈阄的日子,
你竟站在一旁,
像与他们同伙。
你兄弟遭难的日子,
你不当因此欢乐;
他们遭难的日子,
你不当说狂傲的话。
我民遭灾的日子,
你不当伸手抢他们的财物。
你不当站在岔路口,
剪除他们中间逃脱的;
他们遭难的日子,
你不当将他们剩下的人交付仇敌。
耶和华降罚的日子
临近万国
你怎样行,他也必照样向你行;
你的报应必归到你的头上。
说到打狗,国人大概都很理解。但若在美国随便说打狗,肯定会招来很大的麻烦,甚至会招来动物保护者协会的抗议甚至惩罚。这中间的差别,主要是文化中对养狗之道的区别。
由于没有亲自养过狗,我对美国文化中的养狗之道体会并不深。说来也好笑,我因为小时候被邻居的狗追咬,一直有心理阴影,见到狗就有点紧张。
有一天我与我妹妹、女儿、儿子一道,在一个小足球场上踢球。那时,一只硕大的大概是牧羊犬类型的狗,突然从远处凶猛地冲过来。说实在话,我是信教的,本来第一个应该想到的念头,就是如何保护儿女。只是由于我心理和生理上的条件反射,竟然一时僵立在地,根本不能动弹。
而我的女儿和儿子因为在美国长大,并不怎么怕狗。反而嘻嘻哈哈地想迎上去和狗玩耍。但狗来势却很凶猛,他们就吓得躲闪跑开。当时情况紧急,我女儿年纪虽然大(11岁),却比儿子(5岁)胆小,差点哭起来。当时由于生理因素,我腿肚子有点转筋,迈不开步子去阻拦。却大喊了一声,想把狗或者是吓开,或者是吸引过来。
后来我仔细回想,在那一瞬间,我并没有过分担心我5岁的儿子,因为我觉得他信上帝更深,一定会受保护。而且他胆子也很大。我更担心的是我11岁的女儿。另外一种感觉是我并不担心狗会咬伤他们,我却担心女儿染上和我一样的心理阴影。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腿会挪动了,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叫我的女儿躲在我身后。
狗的主人也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将狗驯服住了——办法很简单,丢了一个网球让那狗咬住。她也同时赶紧向我解释说,她的狗莫名其妙地挣脱了狗套。她还向我显示了那个结实的套狗的皮圈,似乎对狗为什么突然挣脱皮套感到难以想像。就在我想要责备她的时候,我的女儿却突然想去摸那只狗。而儿子也嘻嘻哈哈地,顽皮、好奇又敬畏地想去接近那只狗。

我想上帝的灵在这时感动了我,因为我女儿、儿子,以及我本人,经过这样一次经历后,都有收获。特别是我自己,既很大程度上解除了对狗的心理和生理戒备,还成功地扮演了一次保护子女的父亲。所以我不仅没有责备,反而对那养狗的主人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这个小经历让我想起了刚刚看过的美国电影“Marlieandme”。他们代表了一种类型的美国养狗之道。他们养狗不怕麻烦,将麻烦当作生活的一种磨练和经历。主人感激狗的忠诚和顺服,并能真心体会天父创造万物的意图——因为人类何曾有狗的那种执着的忠诚!主人真的爱狗,甚至将狗完全地带入自己的生活。
但很快我又见到了另外一种类型的养狗。也是在儿子踢足球的时候,见到了他的小足球队的队友的父亲。
那是一个外表非常热情的中年人,热情地递过来一张名片,是一个公司的市场部副总裁。他带着的,是一条脾气很温顺的狗。一看那狗的模样,就很招人喜欢。其他的足球队的小朋友,也爱去接触抚摸他的狗,逗他的狗玩。
然而我的儿子却不太懂得如何接触狗,将一块吃剩下了的冰棍,想给狗吃。我想要制止我儿子,总觉得人吃的东西,直接给狗吃,也许会传染疾病。在美国,似乎环境清洁了,人和狗对疾病的抵抗力反而降低了。(目前美国正流行花粉过敏症,这在国内是几乎没有听说过的疾病。)
我儿子不理解为什么不可以喂东西给狗吃。他很好奇地不断询问。就在我想回答他的时候,那位市场部的副总裁却笑眯眯地说出了一个很让我深思的答案:“绝不能让狗以为我们吃什么,他就可以吃什么,否则麻烦大了,对吗?”
当时阳光明媚,在那清清的草场上。我一眼望去,也不知是狗真的通人性,还是上帝要借这件事情教育我。我看见那狗舔了舔舌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忍耐。
通过这两件事情,以及以前观看的一些电视电影,我大概可以总结出在美国养狗的共同特点。一是人并不怕狗,对狗很约束。对疯狗一律严惩。印象中也有电影反映有的狗性格变异,往往与主人不关心狗,甚至虐待狗有关。
在中国文化中,对“狗”字带有较强的贬义,这主要是人们常用“狗”形容一些助纣为虐的帮凶。这种形容其实不准确。一来是这样的人根本不如狗忠诚,二来是他们做的恶,往往瞒着主人,甚至比主人更胜。当然,主人对狗的用途也有误区,由于对自身的安全感不够,将养“狗”当作了维护自身安全,甚至建立威信和名声的手段。更有甚者,那些放纵人欲的强豪,其最大特征之一往往是放纵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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