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孩子从哪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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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的老公也赶到了医院,听说是薛银河把小翠送来的医院,而且还参与(其实是参观)了剖腹产手术,一个劲儿夸薛银河不但医德高尚,而且医术精湛,只差跪地拜谢了
这也小小满足了一下江雪的虚荣心,向于从俭甩个得意的眼神,瞧,我的学生多好!
杨云芳心里有愧不好意思面对小翠,又害怕薛银河将自己砸她的事抖出来,所以一直畏缩在人群后面。
于从俭发现了她,有些不满:“实习生学习要积极主动,你躲躲闪闪藏在后面干吗?是不是害怕提问问到你?即然这样,第一个问题你来回答。”
你越不想做的事他非要让你做,可见于从俭多么的操蛋。薛银河本想躲在杨云芳之后躲避被提问,这下发现了于从俭的逆向思维方式,立即主动上前。
于从俭问了杨云芳一个预产期算法的问题,也不知是不是女生都很关注这个问题的原因,反正杨云芳准确地回答了出来。
于从俭看见上前的薛银河,心里生出几分赞赏,向其它实习生表扬起来:“大家要向薛银河学习,积极的上前回答问题,向老师展示你所学的知识,只有这样老师才会发现你,尽快的带你上台去作手术。薛银河同学,你来回答一下什么是妊高征?”
薛银河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上前了,此时真想一头撞向墙,或者学那个奶牛,逃窗逃循。
妊高征这个名词薛银河听都没听过,不用想也知道回答不出来,但他还是装着想了一会,委婉道:“我不记得了。”
于从俭脸色沉了下去,小子,我刚把你树立成榜样,你就出丑,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转念一想,一个问题回答不出来也正常,换一个吧,又问:“那你说说剖腹产手术指征有哪些?”
薛银河又装模作样想一会:“我不记得了。”
于从俭脸色铁青,是不是问题难了点,换个简单点的,如果能回答出来,我也就有个台阶下了,于是满怀期望问:“胎盘的主要功能是什么?”
薛银河一个头两个大,你都问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只得继续无奈地道:“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于从俭气得要抓狂,肥头大耳的脸上一股黑气翻涌,挑着眉怒道:“一问三不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知不知道孩子从哪里生的?”
这个问题薛银河知道,可是觉得答案很难为情,憋了半天红着脸说出了一个字:“逼!”这就是没上过初中生理卫生课的文盲兼流氓,在社会上混的时候,那些粗鄙的道上兄弟告诉他的也都是这个字。
病室内所有人同时愕然,然后脸唰一下臊得通红,于从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恶狠狠丢下一句“江医生,这就是你教的好学生吗?”然后带着其余实习生匆匆离开。
江雪初始建立的虚荣心轰然倒塌,对这个学生她也无话可说了,俗,怎么会说出个那个字?明明还有更雅的一种称谓嘛!
薛银河看见怒气冲天的于从俭,以为自己回答错了,茫然看着产妇小翠:“我回答错了吗?”
小翠急忙扯起被子蒙住头,江雪实在不忍看他继续丢人下去,连推带搡将他轰出病房,又带他回到办公室,丢给他一本《解剖学》和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白眼,道:“我脸都被你丢尽了,好好看《解剖学》的生殖系统,我继续去查房,你就不要跟去了。”
《解剖学》的生殖系统篇包括男性生殖系统和女性生殖系统两部分。男性生殖系统薛银河直接翻过,那玩意没什么好看的,翻到女性生殖系统部分,薛银河猛然间两眼放光,那里画着一个女人阴部平面图,并且各部位的名称标注的细致清楚。
哇,真没想到医学书里还有这内容!薛银河兴奋的仿佛哥伦布那外国佬发现了新大陆,冲着标注着、等阴部名称的位置使劲的瞅,恨不能把目光射进图片的里面去看个究竟。
可惜,这是黑白的二维平面图,很多地方看的不够真切。
杨云芳并不喜欢外科,外科做手术一站就很久,这是考验体力的活儿,她主要想学的是内科和儿科,来外科实习也就是为了了解了解罢了,跟随着于胖子查了两个病人,就偷偷遛回了办公室,看现薛银河专心致看着书,走过去好奇问:“看什么呢?”

正觉得看得不过瘾的薛银河指了指书上那个女阴图,问道:“你有没有彩色版本的?最好是照片。”
杨云芳一拳砸在他的头上,骂道:“流氓!”
薛银河不以为然,翻到男性生殖系统那章,指着男人下体图片道:“你难道没看过男人的?”
杨云芳出奇的没有生气,眯着眼得意笑道:“时在解剖实验室就看过了,不过是干尸的,我还摸过干尸的小呢!”
卫校女生就是开放啊!薛银河感叹之余,惊讶瞅着杨云芳,“你当时不害怕啊?”
“不怕。那干尸的胸腔和腹腔都被剖开了,里面的内脏清晰可见,老师还发给我们手套,还让我们拿起干尸的心肺,肠胃,还有肝脾,去看看这些器官的形状和结构,哎,你脸怎么白了……”看着薛银河吓得脸色发白,杨云芳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她还记得第一次自己去尸体解剖室的情景,当时看见已经被解剖的体无完肤的用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尸体时吓得尖叫,然后跑到卫生间狂吐,后来还连续做了三晚上恶梦。
杨云芳想继续扩大胜利的战果,接着道:“我们学校的解剖实验室除了有干尸外,还在装有福尔马林的透明玻璃瓶中浸泡有许多人体器官,有的玻璃瓶中装着一只手,有的装着一个心脏,有得装着刚孕育成形的胎儿,最好玩的是有一个瓶子里装着从中间剖开的半个人头,一只眼,半个鼻子半张嘴,有趣极了。”
薛银河有种想作呕的感觉,虽然砍过人,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啊!
杨云芳没有再继续渲染下去,她警慎的四下瞅瞅,神秘的仿佛要卖粉的毒品犯子,看见办公室内没人,才压低声音道:“请你帮个忙行吗?”
“什么忙?”薛银河淡淡问一句。
杨云芳郑重道:“帮我打个男人。那个男人抛弃了我,还伤害了我。”想到这个男人,脸上多了一抹怨恨之色。
原来是情人分手后的仇恨!薛银河有几分无奈,想到杨云芳曾在吴志国面前主动帮自己撒过慌,也算是帮了大忙,如今不管她和那男的谁对谁错,帮她出口气也应该。
薛银河揉了揉鼻子,并没急着答应,一副黑道混混谈“业务”口吻道:“帮忙可以,不过完事后要付报酬。”
正愁没钱,如果她能赞助点实习生活费那是再好不过了!
杨云芳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自己除去每月必需的生活费实在是没多余的钱,想了一会道:“我没有钱,不过我可以帮你弄一张阿越舞蹈选秀复赛的入场券。”
杨云芳自认为拿出了极为诱惑力的报酬,薛银河肯定会兴奋地一口答应,可薛银河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薛银河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茫然问:“阿越是谁?我要入场券干啥?”
他是不是与世隔绝了?连阿越都不知道是谁?杨云芳有种在和神农架野人说话的感觉,“阿越就是宗凌越啊,凭着帅气的外表和动听的歌声这两年人气飙升,红的发紫,几乎有音响的地方就有阿越的歌声。”
“这次宗凌越举办了一个舞蹈演员招募活动,将从无数招募者中选出十八名女舞蹈演员作为他的舞蹈团队,海选已经结束,复赛下周在秋水市里举行,听说到时宗凌越会亲临现场,所以现在复赛入场券是一票难求,我的票是好不容易才找人要来的,如果不是求你帮忙,我才不会给你呢!”
薛银河一副“明月照大江”的冷淡与平静,对他来说,看一次宗凌越还不如省点钱买几个包子来的实惠。
显然这个被无数男女奉为神级偶像的宗凌越勾不起这个土包子的兴趣,杨云芳不由有些着急,看见薛银河仍在仔细观摩着那个女阴图,胀红着脸犹豫道:“如果……如果你肯帮忙毒打那个男人一顿,我……我让你看实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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