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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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孕吐期结束後,索岚的肚子就迅速的长了起来。索岚无法忍受自己重心向後挺著肚子迈八字步的样子,想起当初轩轩的样子,索岚就觉得羞耻。但如果保持和原来一样,索岚就会重心不稳,向前栽倒。就算有莫凯扶著依然摇摇晃晃,莫凯开始的时候还耐心的扶著他,莫凯用力的撑著索岚向前倾倒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让索岚把重心往後放一些,可索岚充耳不闻。索岚的倔强逐渐磨光了莫凯的耐心。
莫凯终於忍不了了,拦腰抱起索岚,把他往床上一扔,吼道:“你爱怎样怎样,反正孩子要是不能顺利出生的话,我是不会放了你的!你最好自己想好,你能不能从我的手心中逃走?你赢得了我麽?”
索岚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莫凯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索岚,自从拿了莫凯的钱,就处处受制於他,莫凯强暴他,让他怀孕。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眼泪夺眶而出,怎麽也压抑不住。
眼看著眼泪从索岚的大眼睛里滚滚而下,莫凯的心脏就像被抽一样的痛,索岚除了那次生病没有意识以外,从来没在莫凯的面前流过眼泪,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莫凯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蹲下身子,用手温柔的拭去索岚脸颊上的泪水,安慰他说:“好了,好了,小岚不要哭了,我只是怕你摔倒而已,我也後再不这样说了。”
索岚恶狠狠的瞪著莫凯哭著说:“这是你心底的话,我算什麽啊,就是你设陷阱抢回来的宠物,想强暴我就强暴我,像让我怀孕就让我怀孕,我算什麽啊?我算什麽啊?”索岚的泪不但没有止住还越掉越凶。
莫凯上前抱他,他把莫凯推开,莫凯想从他眼前消失,好让索岚眼不见为净,可谁知,莫凯前脚迈出门,索岚就哭得更大声,眼前这脆弱的索岚让莫凯手足无措。索岚哭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後哭到体力不支,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就算睡著还在不时地抽泣。莫凯等他睡熟了才长出了一口气,心想索岚的不正常也许是怀孕的原因,莫凯立刻让下人到书店去买有关孕夫方面的书籍。
莫凯认真地看著有关孕夫怀孕知识的书籍,上面说,无论男女怀孕时总是会出现情绪波动,那时孕妇或孕夫的感情很脆弱,要用心呵护,莫凯正看得认真,床上的索岚突然哼了一声,这是想翻身的意思,这几个月来一直如此。莫凯熟练的给索岚翻身,给他盖好被子,轻轻地拍打这他,直到索岚再次睡熟。
索岚一觉醒来,想起刚才自己痛哭流涕的样子,尴尬不已,莫凯就当什麽也没发生一样,绝口不提刚才的事。以後索岚再起身走路,莫凯就一手揽著索岚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肚子。
孩子渐渐稳定,本来索岚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可因为不愿意像普通孕夫一样走路,索岚就总是坐在椅子上画画,有时一画就是一天,经常画得腰酸背痛。
莫凯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扶索岚走上一走,大部分时候索岚都不愿意起身,莫凯怕伤到孕夫玻璃般脆弱的心,又怕索岚坐久了腰酸背痛,只好从後面拥著他,让索岚舒服的靠著自己,从而减少索岚的腰需要承受的负担。索岚也渐渐习惯在莫凯怀里画画。
莫凯虽然知道适当的运动可以使分娩更加轻松,但是索岚的不配合,让莫凯非常头痛,索岚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了,体重增加得很快,莫凯一个人已经有点扶不住他了。索岚坚持著挺直了身体走路,莫凯也只有更小心的扶著他和缩短散布时间了。
一天晚上,莫凯给索岚洗好澡之後,莫凯让他靠著自己,莫凯好空出手给他擦身体,每次索岚都是老老实实的靠著自己,今天索岚闲著无事,就开始擦充满水汽的镜子。
一个体态臃肿,身材怪异的人出现在镜中,那人的肚子高高的耸立著,下体的***了无生气地下垂著,索岚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镜子中那怪物是自己,是自己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只听到“啊”的一声尖叫,索岚便向後倒了下去,还好莫凯及时地扶住了他。
索岚的晕倒吓得莫凯心脏漏跳,抬头看著镜中的索岚,明白了怀中人晕倒的原因。莫凯用浴巾包起索岚,抱他躺在床上,叫来医生给索岚检查,又叫下人把浴室的镜子先摘下来。
医生检查後,说孩子发育良好,索岚的身体也没什麽问题,只是受了些惊吓,一会儿便会醒过来。果然没过多久索岚就醒了,颤抖著
双手摸著自己的肚子,真的像隆起的山丘。
这几个月来,索岚一直刻意的不看不碰自己的肚子,再怎麽回避肚子日益的隆起还是一件不可改变的事实。索岚不是女人,并没有怀孕的自觉,前些日子虽然身体难受,但是索岚还没有怀孕的实感,如今看到了高耸的腹部,索岚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真的怀孕了。
究竟什麽是属於自己的?连父母赐予的身体都可以任人改造,还有什麽属於他自己呢?索岚厌弃自己,厌弃这个世界,为什麽同是活在这人世间,人与人的差距却是如此的悬殊,有的人可以肆意妄为,有的人只能默默忍受。
索岚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莫凯心里发毛,捋了捋索岚额前的乱发,说道:“小岚你这是怎麽了”
“我在笑上帝,他一定是一个贪婪的家夥,我降生时一定没有好好贿赂他,所以现在的下场才会如此凄凉,生做男人,却做著女人该做的事情,被男人插,给男人生孩子,这次生孩子最好让我死掉,有了这次经验,下次降生时,一定要好好的贿赂他,别在落得像今天一样凄惨。”
莫凯从来没有这样痛心过,就在索岚说死掉的时候,莫凯清楚的明白了,他输了,他要缴械了,在莫凯的字典里没有屈服没有失败,但是一旦付出了真心,他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游戏人间的莫凯了。
莫凯转身离开卧室,到书房把他和索岚的合同拿了过来。当著索岚的面把它撕得粉碎,之後和索岚说:“现在我放你自由,明天去打掉这个孩子吧!”
索岚错愕的看著莫凯,他撕掉了合同,还要打掉孩子,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人,还是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莫凯吗?不过索岚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回他说“好的,谢谢!请你安排时间!”这个孩子是莫凯一意孤行的产物,如今既然莫凯要结束,自己也没有什麽!
莫凯落寞的离开卧室,他要找一个地方,舔舐自己的伤口,现在的自己太过於混乱,他需要平静的想一想。索岚躺在床上,抚摸著自己的肚子,肚子鼓鼓涨涨还硬硬的。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知道了自己将不久於人世,突然动了一下,索岚吃了一惊,抚著肚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这两个月以来,索岚偶尔也会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但是那种感觉很轻微还总是一闪而过,让索岚觉得只是错觉而已。
今天孩子的动作比较大,索岚才清楚的知道原来是这孩子在动。索岚拍著肚子冷笑道:“你也知道命不久矣了吗?这次回天堂後,记得好好贿赂一下上帝,下次托生到好人家。”
寂静的卧室里,索岚的手覆在肚子上,仔细的感受著腹中的孩子,手中可以感到肚子里一跳一跳的,微弱但执著,这应该是这孩子的心跳。索岚静静的听著,身上真的是倦极了,可是索岚却睡不著,明天这个生命就将消失,孩子没做错过什麽,错的是莫凯和他,但是承担後果的却是这个还没有降生的孩子,被无辜的剥夺了生的权力。
天渐渐的亮了,索岚也越发焦躁起来,不停的在床上翻来翻去,怎麽躺也不舒服,身子虚得厉害,腰背也是酸痛的。以前每当自己不适的时候,莫凯总是在身边,尤其是近几个月,晚上只要他身上难受,莫凯就算再困也会细心的照顾他,直到他睡去。
索凯在床上辗转难眠,莫凯坐在书房里,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烟。整个书房烟雾缭绕。从四年前看见索岚开始,莫凯就不知不觉地偏离了原来的生活轨道。莫凯最不喜欢有羁绊,他拒绝家庭拒绝孩子。自从索岚来了之後,他渐渐不喜欢出门消遣了,喜欢在家里看著索岚画画,抱著索岚睡觉,甚至有时看到别人牵著孩子还会羡慕。
莫凯不是不知道开始他对索岚的伤害,这几年来他耐著性子,尽量的配合索岚的生活。随著时光的流逝,他眼看著索岚对他的敌意渐渐淡化,尤其是这一两年来,他明明就从索岚的眼里看到了对他的渴望和爱慕,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弥平伤害时,却听到了索岚说他要离去。
愤怒和失望蒙住了他的心,突然想起了轩轩大肚子的样子,莫凯心生一计,他想用用孩子套牢索岚,如果索岚拒绝作孕夫他就借机让索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如果索岚坚持,就让他怀孕,这个孩子就会成为他和索岚永远的羁绊。
莫凯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伤了索岚。这几个月索岚痛苦莫凯又何尝不是呢!索岚的消沈和反抗,让莫凯心痛,在喂索岚媚药导致索岚受伤之後,莫凯就下决心不再伤他,可是现在却食了言。莫凯觉得累了,他要放手了,拿掉孩子放索岚自由,至少那时候索岚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
时锺敲了8下,莫凯抓起电话,给医院打电话,叫他们安排引产手术,那边的医生一听是他的吩咐,不敢怠慢,叫莫凯带著索岚9点锺到医院就可以了。
时锺指向了8点半,莫凯掐了手中的烟头,起身去卧室看索岚。莫凯推门而进,索岚正背对著门躺著,听到门响,才慢悠悠要转身,莫凯已经习惯,条件反射般的冲到索岚身边帮他翻身。

索岚的脸也憔悴很多,尤其是两个黑眼圈,说明著昨夜的无眠。莫凯扶索岚起床,给他换上衣服,和他说:“我们去医院做手术,一会儿让下人给你收拾一下衣服,你估计要在医院住上几天!”
索岚也不出声,安静的看著莫凯忙来忙去。直到一切准备就绪,莫凯说:“你现在太沈了,我无法把你从这里抱到车上,你能不能配合一下,自己走过去!”
索岚点了点头,莫凯搀他站起,索岚把中心往後放了放,莫凯环住索岚的腰,索岚靠在莫凯身上,挺著肚子慢吞吞的往外走。索岚坐在车上,总是不自觉地往窗外看,在人群中搜索著孩子,路边有一个孩子,坐在父亲的肩上,手上绑著个卡通气球,索岚一直看著那个孩子,汽车驶过,索岚转过身还在看,直到再也看不到。
索岚回过身,抚摸著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除了昨天踢了他一下外,一直都很听话,现在也是乖乖的安静地躺在肚子里,两行热泪顺著索岚的脸颊流下。
马上就要杀死肚中的孩子了,可他刚刚意识才到这个孩子的存在。索岚痛恨莫凯用强的让他怀了孩子,可这个孩子也是他的骨肉,索岚有些不舍得了。
莫凯从反光镜里看到身後的索岚抚摸著肚子在无声的哭泣,以为索岚还在为自己让他怀孕而生气。耐著心哄他说:“好了小岚,一会儿孩子就没了,肚子还会像以往一样平坦的,到那时你也自由了!”听了莫凯的话,索岚反而哭得更凶。泪水啪哒啪哒的一滴接一滴的落下,连身子都在颤抖。
莫凯把车子停到路边,从驾驶座出来到後排坐下,把索岚搂到怀里,在他的胸口处上下安抚。索岚哽咽著说:“这个孩子很听话,一直安安静静的,我一直以来都没感到他的存在,昨天他踢了我一下,我才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你安排了他的生命,如今又安排了他的死亡。”
莫凯有点委屈:“我以为你不想要他,我以为你恨他!”索岚怒目圆睁的看著莫凯,说:“我恨的是你,这个孩子是无辜的,随心所欲的是你,践踏我的也是你”莫凯无话可说,良久才开口道:“这个孩子还要不要打掉。”
索岚也沈默了,这个孩子是自己被莫凯蹂躏的见证,但孩子的本身是无辜的,也许感觉到了自己并不是爱情的结晶,一直到现在他都是乖乖的,也许在期盼著可以被生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索岚数数还有4个月而已,再过四个月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就可以换来一个崭新的生命,索岚在心中一权衡,他决定生下这个孩子。索岚决心已定,便和莫凯说:“我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不过我要把他带走,他是属於我的”
莫凯愣了一下,看著不过索岚挂著泪花坚定的脸,又莫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个孩子属於你,也属於我,你怎麽可以擅自决定带走他。”
莫凯含笑的样子让索岚觉得有些摸不著头脑,但不管怎样他都要带走这个孩子,嘟起嘴,强硬的回莫凯说:“反正我是要带走这个孩子的。”
莫凯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拍了两下:“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後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吧!”说罢下了车,回到了驾驶室。
索岚觉得莫凯说的有理,应该由孩子自己选择,可索岚觉得有些地方不对,等他反应过来後,觉得自己被耍了,拍著椅子道:“等孩子可以自己选择已经要好几年之後的事了,反正我不管,我要带孩子离开”
莫凯给医生打电话,通知他们收起引产的工具,改成产检的设备。之後扭头对後面的索岚说:“既然决定要这个孩子,就去医院作个检查吧,看看小宝贝是不是健康。”
话题被莫凯岔了过去,索岚听说要去检查,又开始紧张起来了,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健康?他在自己肚子里这麽安静,该不会是因为不健康的原因吧!就在索岚胡思乱想的时候,医院到了。
索岚不想在这种公共场所挺著肚子走路,莫凯就找来轮椅推他去检查。在检查室里,医生拿著一个奇怪的棒子在索岚的肚子上晃来晃去,不远处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黑白色的图像,医生说那就是宝宝。
宝宝蜷缩著,头,身子看得清清楚楚,莫凯很兴奋,指著屏幕对索岚说:“小岚,你看,连手指都看得清楚噢!”莫凯的样子让索岚有些尴尬,但是看著孩子的样子,索岚也是新奇又兴奋。对於莫凯的举动也就不在意了。
检查後,医生说,索岚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女孩,目前一切正常。索岚悬著的心终於放下了,孩子是健康的。医生把显示器上孩子的照片打印出来,送给索岚,索岚道了一声谢,悉心的收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索岚看著手中的照片,心情很是不错。莫凯很久没有看到索岚笑了,主动和索岚说:“我们兜兜风再回家。”索岚已经有6个月没有出屋了,自然想四处看看。
莫凯带著索岚来到郊外的枫林,现在正是中秋,枫叶红似火,娇豔欲滴。穿梭在这片枫林之中,索岚欣赏著眼前的风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副陶醉的样子。
莫凯从反光镜中看到索岚轻松愉快的样子,心里也舒了一口气,最近的索岚太抑郁了,虽然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高兴了起来?可是不管怎样,只要索岚高兴就好。
在回家的路上,索岚就坐在车里睡著了,莫凯把速度降了下来,稳稳的开著车,生怕颠醒索岚,索岚在熟睡或安静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柔和,莫凯也是被索岚第一眼的假象所欺骗,要知道索岚如此倔强,也许莫凯当初就不会玩这个游戏了。现在心都已经失陷,今後只能继续玩下去了。
现在的莫凯已经清醒过来,不再有昨晚的迷茫,他要索岚,他会想办法让索岚留在他身边的。如今孩子留下了,莫凯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不管索岚带不带走孩子,这个孩子永远都是他和索岚的牵绊。
索岚睁开眼,好看的枫叶没有了,他又回到了家里。索岚觉得口渴,撑起身子,喊道:“莫凯,我要喝水!”不一会儿,莫凯就端著水进来了。索岚喝了水,又说身子酸痛,要莫凯给他推拿,莫凯只给他按摩腰背还不成,他要莫凯给他按摩全身,轻了不行,重了太痛,指挥得莫凯晕头转向。
莫凯一再的被索岚使唤心中不悦,对索岚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哦!”索岚则不在乎,反正约束他的合同已经被莫凯自己撕掉了,他还有什麽可畏惧的呢?他要狠狠的使唤莫凯,以解心头之恨。理直气壮梗著脖子对莫凯说:“让我怀孕的是你,照顾我难道不是应该的麽?”莫凯恨得咬牙根,转念一想泼皮至少比忧郁强,为今之计只有忍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索岚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人是越来越懒。不论翻身还是去厕所,一律呼唤莫凯。莫凯这些日子以来,真是体会到什麽是做牛做马了。每次他不堪被驱使,奋起反抗时,索岚就会用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委屈的望著莫凯,眼泪汪汪的说:“你让我怀孕,可如今你却不愿意不管我!我每天都难受得要命,让你帮个忙都不行!”
莫凯最受不了索岚可怜的样子,每次都是主动缴械。索岚也摸到门路了,只要装装可怜,就可以让莫凯团团转。这个武器在这有限的几个月里,他要好好使用。
索岚这几个月胃口好得没话说,一天四顿饭不说,还酷爱吃苹果。莫凯端著苹果盆进来,对这索岚晃了一晃说:“小岚,你起来走半个小时就可以吃到。”索岚身子沈,实在不想动,瞅著那盆苹果青定神闲的说:“反正那盆苹果也是给我的,就算我不走路,你也会给我的。”
莫凯被气得无语,又不能责怪他,现在他一说索岚,索岚就掉金豆豆,自从怀孕以後,索岚就特别爱哭。可是现在索岚不是坐著,就是躺著,这样下去生孩子时会难产的。可是如果说实情,莫凯怕索岚又哭个不停。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莫凯拿索岚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凯不能来强的,只能哄索岚说,要是他肯下地走半个小时,不但可以吃苹果,还会看到一个意外惊喜。索岚想了一想,觉得这个条件不错,於是就答应了下来。
索岚不肯出门,莫凯就扶著他在屋子里走一走。索岚的个子不高,迈开八字步,左摇右晃的像极了南极企鹅。莫凯想把他走路的样子录下来,可索岚坚决反对,莫凯不能直接录,就趁著索岚睡觉的时候,在房间里按了摄像头。如今索岚的一举一动,都被莫凯录下。
运动结束後,索岚靠著莫凯坐定,抱著苹果盆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边吃著苹果,一边还让莫凯给自己轻揉著肚子。莫凯温暖的大手在自己鼓胀的肚腹上来回游走,索岚觉得舒服极了。
正当索岚享受的时候,孩子淘气的踹了索岚一下,孩子日渐长大,力气足了,这一脚踢得索岚差点没背过气,嘴里的苹果也呛到了,索岚又咳又痛,瘫倒在莫凯的怀里,莫凯也吓了一跳,又是拍背,又是喂水,又是揉肚子,好一通忙活之後,索岚才缓过来。
索岚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身上无力,就让莫凯扶自己躺下。孩子似乎是踢上瘾了,隔一会儿就踢一下,索岚痛得脸发白,不停的呻吟,汗也渗了出来。莫凯面对著索岚坐著,握著索岚的手,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揉著。等腹中的孩子安静了下来,索岚才想起,莫凯还要给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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