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少林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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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外,青龙帮总坛。
左护法郝正锋道:“爷,说来也怪了,爷让小人着人打听飞凤帮的动静,要是以往,我帮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飞凤帮一定会有所动作,但这一次,她们不仅毫无动作,也不横加干涉,只是收留了一部分我们转投过去的人,实在令属下想不透。”
我心下也甚为疑惑,飞凤帮与青龙帮可以说是死对头,现下青龙帮内部不稳,飞凤帮不乘火打劫,这多少有些让我费解,难道说飞凤帮还在观望?但从青龙帮众人口中得知的飞凤帮详细的资料说,上官金凤此人除了生得美貌惊人,不仅身手了得,精善刺杀,而且胆大心细,手段更是了得,不然也不会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就将飞凤帮发展成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帮派,虽然我对组建帮派争霸江湖不感兴趣,但眼下我既然已将青龙帮收为己用,就有必要保证它之后的安定,虽然我已让人放出话去,从此青龙帮退出江湖,不再理江湖事,我本以为像青龙帮这种大帮派突然宣布退出江湖,在江湖中难免会引起一阵波动,为此我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让各坛主严厉约束帮众,但现让我不解的是,意想中的干涉并未出现,当然我不相信别的帮派如千凤帮会坐视不理,最少也会感到不解,做一番试探,但现下显然出乎我的意料,飞凤帮不动,这或许就是别的帮派也不敢动的缘故,他们也在观望,看飞凤帮如何反应,但飞凤帮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呢?
不过,我转念换位一想,我也就不再疑惑,换做是我,自己的对手忽然宣布退出,并且这个对手不比自己弱,之后又发生了一序列的变动,就是我也会小心谨慎起来,暗加提防,以防青龙帮的变动内中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虽然他们从离开青龙帮、另谋出路的人口中也能得知一些情况,但详细的内情知者有限,而且这些人不是被关起来,就是彻底的消失了。
想到此,我淡然一笑道:“你安排几个靠得住的帮中的弟兄假意闹翻了转投过去,作为眼线,告诉他们,以后自有重赏,记录在案,有什么需要,一律满足他们。”
郝正锋道:“爷英明,属下这就去安排。”去了。
自打归顺后,青龙帮中的人都跟着汪士元等人称我为“爷”,我也不好说什么,在我新制定的赏罚分明、严格的帮规约束下,帮中人还算规矩,当然,一手棒槌,一手萝卜的治下手段我还是懂得,人在江湖混是为什么?当然不可能人人都是为了名声,其实那些普通帮众也不过是为了混条活路罢了,名声不过是那些有野心的江湖人所追求的,为此我只是将帮中大小帮众的月银调了与苏记的普通伙计一般,并规定每月按时发放,立时赢得了帮中一众平时偶尔能发到几两银子多数时候连一两银子也拿不到的帮众的拥戴,而对那些嗜血如狂的坛主不是被囚就是被杀,有野心的或离开自谋出路,或仍留在帮中,不过都被我让人监视起来;青龙帮表面风光,但开销也是极大的,但帮中真正懂经商的可以说一个也没有,虽然产业不少,不过我只要人手,而苏记现缺的就是人手,尤其是有身手的人,而且有青龙帮这个名头罩着苏记,苏记的车马、船只将通行南北无阻,这正是我需要的,现我已放出风声去,青龙帮将与苏记合作,谁想打苏记的主意,就得考虑青龙帮的实力,我相信只要稍有头脑的人不难看出,青龙帮的变动,背后一定有个比江中天还厉害的角色,这足以让他们对青龙帮、对苏记有所忌惮,虽然现下看来,青龙帮实力大损,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将会看到一个内部更加凝固强大的帮派形象,当然要做到这一点,除了新的帮规外,就是全新的管理,有效灵活的组织,当然还有利益的驱使,当然我训练出来的那一批已融入青龙帮的手下也将起到一定的作用,虽然现还不明显,这一批人的任用,我让江飞龙放出消息说是他父子苦心培养多年的精英,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别人的猜疑。
当然,我不相信朝廷会对这些江湖中的大帮大派置之不理,暗中一定有人在监视着这些江湖中的门派,一旦势力太大了,只怕就会有一番血洗,这种事,古今都有,一旦你的存在威胁到了比你强大的人,你就是打击的对象,不论是暗的还是明的,故,我不得不对自己的身份及实力有所隐藏,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直接将青龙帮与苏记合并,而是合作了,并且对事情的经过严加保密。
我又在青龙帮呆了一个月,飞凤帮始终不见动静,我便不动声色地暗中离开了青龙帮总坛,也没有让石矮虎等人跟来,而是让他留在青龙帮总坛,以防意外和变动;也没有说我要去哪里,汪士元因为要回金陵调动人手前来接应,已于月前回金陵去了。
天柱山栖月谷,天机宫的石门所在的石壁前,我,默默站在哪里,冷凝香竟然不在宫中,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青龙帮的事一了,我就单身赶了来,但却扑了个空,唉,她一个女孩子,就算有林莺陪着也不过两个无依无靠的柔弱女子,即使身怀绝技,但终究是女子,我心中难免担忧,放之不下。
想不到匆匆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心下难免伤怀,叹息一声,心中掠过一丝莞尔,自己近来好似变老了一般,时不时就会唉声叹气一番,不过想想自己的真实年龄,也算是中年了,想至此,我摇头一笑,自己好像想太多了,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纵使为情所困,也该振作才是,况自己重生不易,机缘难得,自己在那无尽的虚空中也曾发誓如果能再有一次生命,将让人生不留遗憾,想通了此处,心中再次昂发了生机,充满了斗志,我终究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默然良久,我纵身而起,一跃数丈,出指如风,至阳的真气凝于指端,在石壁上急速地飞舞着,石沫飞扬。
数息后,我飘然落地,再看那石门旁的石壁之上,多了四句诗。
“夜半无人私语时,相思一片夜难寐。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虽是拼凑而得,但用来表明我的心意那是再合适不过。
默默看着那四句诗良久,我才转身离去。
离了天柱山,到了山脚,见山脚那茶棚中稀疏地坐了几个路人,一时也不知要往何处去,便进了茶棚中在靠外的一桌旁坐了下来,向小儿道:“小儿,来壶好茶。”
那小二虽见我戴着面具,但也不惊奇,陪着笑给我上了壶好茶,其实也就一般般,毕竟在楚府里喝惯了好茶,想起楚府,我心中叹息一声,这时,一旁的小儿道:“公子,你这是上哪啊?一看你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你是不是跟家人走散了?适才还有一位长得很俊俏的姑娘来打听你来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位公子正和你一样,带着银面具,还有你的穿着打扮都跟那位姑娘描述的一样。”
我眉头微皱,这一路来,我就隐隐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但我一旦留了心,后头来找时,却不见有任何人影,我也几次半夜偷偷溜走,观察,但都没有任何发现,而且跟来的还是位姑娘,这更让我迷惑,想了一下,我心中一动,不说我的身份一直很隐秘,而且很少露面,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更未结下什么仇家,所以跟来的人,很可能是因为青龙帮一事盯上我的,而且我被人跟踪的直觉是从离开青龙帮后开始的,我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不过就算暴露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明人不做暗事,况自己做的事问心无愧,就算身份暴露了,别人甚至可能猜测出青龙帮与苏记的实际关系,但只要行事规规矩矩,互不侵犯,想必别人也不敢弄什么手脚,反而会更加忌惮,这对苏记而言也可以说是好事,况我兼并青龙帮是暗中进行的,知情的人也不可能将事情泄露出去,还有我扶持了江飞龙任帮主,江中天也在,虽然被严密监控着,但也足以让外人揣测的了,疑神疑鬼一番,只会对青龙帮更加忌惮,不敢有所异动;就算自己难免被人算计,但我对自己的实力及头脑还是很自信的,倒也不惧,反正我现下孤身一人,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你爱跟踪就跟踪好了,只要不威胁到我,而最有可能跟踪我的就是飞凤帮了。
想到这,我笑了笑,向小二道:“是啊,我跟那位姑娘玩捉迷藏呢,哈哈。”在桌上放下一块碎银,起身走了,那小二不解地搔搔头,但随后就抓起我留下的银子一个劲地直笑了。
河南嵩山,一座恢宏的寺院坐落在丛林茂密的少室山阴,那就是少林寺。
少林寺的历史久远,始建于北魏,后来,印度名僧菩提达摩来到少林寺传授禅宗。以后,寺院逐渐扩大,僧徒日益增多,少林寺声名大振。达摩被称为中国佛教禅宗的初祖,少林寺被称为禅宗的祖庭。禅宗修行的禅法称为“壁观”,就是面对墙壁静坐。由于长时间盘膝而坐,极易疲劳,僧人们就习武锻炼,以解除身体的困倦。因此,传说少林武学多是达摩创造的,不过,现下的少林寺武学独步天下,自成一宗,不能说不是少林寺一代代僧人苦功累积、发扬光大才有今日之景。

少林寺在唐朝初年就扬名海内。少林寺和尚13人,在李世民讨伐王世充的征战中助战解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太宗李世民后来封昙宗和尚为大将军,并特别允许少林寺和尚练僧兵,开杀戒,吃酒肉。庙内有一块《唐太宗赐少林寺主教碑》,记述了这一段历史。由于朝廷的大力支持,少林寺发展成驰名中外的大佛寺,博得“天下第一名刹”的称号。
到了山脚,我弃马徒步上山,以我的脚力,倒也轻松,一路好似闲庭信步散步一般,边走便观赏风景,少室山山势颇陡,一道长达八里的宽大石阶弯折直达山门,乃是唐高宗为了驾临少林寺而建,工程不可谓不恢宏庞大。
将至山顶,回首而望,对面山上,五道飞瀑垂于山间,飞珠溅玉,奔泻而下,好不壮观,而群山已若蝼蚁,飘飘渺渺。
转过山道,一座恢宏壮观的寺院隐藏与茂林之中,黄墙金瓦,金碧辉煌,极为气派,到了寺院门口,便见香客络绎不绝,进了寺,先到大雄宝殿拜过佛祖及一众菩萨,见一旁有捐献香油钱的香案,便走过捐献了千两银票,那一旁的小沙弥见我出手不凡,又气宇不凡,不敢怠慢,忙恭敬地请我道后堂稍坐,奉上香茗,竟请来了主持了凡大师。
了凡大师还跟三年前一样,我多大变化,我微一笑,面具早已摘下,微笑上前拱手施礼道:“楚彻拜见大师,三年不见,大师可好?”,
了凡大师洞察俗世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礼掌念一声佛号,微笑道:“原来是楚公子,三年不见,公子已然成长多了,若不是公子先报姓名老衲险些认不出来了,公子请坐。”
我笑笑,也不客气,在下首坐了下来,了凡极是客气,频频让茶一番后,才道:“不知公子是路过呢,还是专程来拜佛的?”
我微笑道:“不瞒大师,我此次来,一是久慕盛名,想来看看,二是求佛问佛,第三嘛,嘿嘿,少林贵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心仪久已,加之我喜好武学,便想来少林看看,顺带看望一下大师。”
了凡微微一笑,微微摇头道:“劳公子挂心了,但出家人不慕声名,戒嗔戒躁,五蕴皆空,超脱于世俗外,习武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岂可拿来迎客?不过公子不远千里迢迢赶来,几年前又于我少林有报信之恩,老衲甚为感激,公子既有心一睹少林武学,老衲自也不能让公子白跑一趟,公子请。”
我一笑道:“如此搅扰大师了。”
随了凡大师到了寺后方的罗汉堂的一个后院场地中,院中数十武僧正在勤加习武,舞枪使棒者皆有,虎虎生风,还有使刀舞杖赤拳者皆有,也有练掌的,花样繁多,不过,众僧人是来虽有一番气势,但中气不足,招式精妙有限,显是入门功夫,我看后,微笑摇摇头。
了凡大师见状道:“不知公子为何摇头。”
我笑笑,脚下暗使潜劲,脚下数尺的青石板瞬间龟裂,我微笑看着了凡,了凡面色微变,随后回复古井不波的从容,微笑道:“原来,公子也是身具上乘武功的高手,倒是了凡眼拙了,既然如此,公子请随我来。”引我到了罗汉堂正堂,让人请来了罗汉堂首座,无嗔大师,一个身材魁梧的白须老和尚,一进来,看向我的眼中精光闪闪,显然修为不低,与其同来的还有两位同样上了年纪的僧人,跟在其后,后还有五位中年僧人,太阳**都高高隆起,显然是少林内功有成后的境界。
几人见过方丈后略对我一礼,坐下,了凡介绍了一下,为首的老僧就是罗汉堂首座无嗔,后面的几人依次无字辈的无为、无妄,及五位罗汉堂精修少林武学的大师。
无嗔得知我的来意以后,双目中暴起层层精光,朝我望来,我微笑着目光夷然无惧地迎了上去,却是精芒内敛,让其看不透彻,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一番对视,无嗔没能看出我的深浅,不由起了好胜之念,长身而起道:“赎老夫修为不济,竟看不出公子修为深浅,还请公子外面赐教。”
此人倒也坦诚直率,显然也是个武痴,从其看不出就要动手一试看见一般,果然了凡无奈苦笑摇头,喧一声佛号,道:“师弟,切记不可伤了楚施主。”
无嗔点点头,大步带头朝外走去,我一笑,随后而出。
半空中“轰”然一声巨响,响震半空,猛烈交击的气劲,轰然炸开,我与无嗔大师双双分开,你来我往,忽拳忽掌,百般变化,很明显,我修为还远不及无嗔,但也有一战之力,加之体内近乎取之不绝的浩然正气以为后继,身怀各门各派的部分绝技,现下随手略加变化使来,倒也不输无嗔的少林绝学,加之随机应变得极快,心智过人,机智百般,一时倒也不致落了下风,无嗔始终看不出我的招式来路,似是而非,更想迫出我的压箱底的本领,出手不由得又凌厉了几分,大开大合,刚猛异常,大巧似拙,越来越见精妙,如此对手,我心中大呼过瘾,不由得用上了十成的功力,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应对,不时以攻为守,时不时放手一搏,出手丝毫不拘泥于招式,只求浑然天成,一击不成立时换位再寻出手,避免与之硬碰,身法奇疾如风,飘忽自然,无迹可寻。
无嗔久战无功,不由起了好胜之念,忽地一声佛门“狮子吼”,猝不及防下,震得我耳边如绽惊雷,身形一滞,无嗔大师双掌轰然击来,无边巨力汹涌而至,滂湃激涌,滔滔气劲已然封死了我的一切后路,我一声大喝,略震散耳边轰鸣之声,眼看不及闪避,腾身而起,全力挥掌,全身功力聚于一掌,好似惊鸿一现,白驹过隙,浑然天成,惊艳而又朴实无华,倏忽间,万千锋刃漫空而起,锋刃气劲过处,撕碎了虚空及无嗔大师汹涌攻来的气劲。
“轰”气波荡漾,烟尘四起,落定,包括无嗔在内的众人都震惊不小,良久,无嗔才秃然叹道:“请公子恕老夫好奇,斗胆一问,公子最后的一招,极为独特神妙,不知源出何处?”
我微笑道:“不瞒大师,这其实不是拳脚招式,而是枪法,只不过我将之融入了普通招式中罢了,是我机缘巧合下偶然习得,大师一身修为实为惊人,让我受益颇多,终识得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若有机会,定当再向大师领教。”
无嗔微微一笑,喧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只要公子前来,老衲定当相陪,我罗汉堂中有一门阵法,名为十八铜人阵,不知公子可有兴趣一试?”
我微笑道:“如此正合我意。”心下奇怪,这无嗔为何如此大方?竟肯将少林绝阵轻易示人?
无嗔大袖一挥退到一旁,不一会,后堂之中转出了十八名浑身泛着金光的持棒武僧,不过一个呼吸间就布下了铜人阵,迭起了罗汉,上下分三层,将我围在中间。
一声大喝,最顶上的武僧飞跃而下,棒出如风,卷起一道凌厉雄浑的气劲朝我击来,我瞬间收起轻视之心,挥袖迎去,真气内蕴,大袖一卷,包住僧棍,荡开,另一手朝那武僧击去,那武僧飞腿一踢,借力腾身而起,落回原位,众武僧一声齐喝,佛门狮子吼,岂是等闲,适才我就领教过了,急忙气凝双耳,气聚神凝,挥掌卷起两股气劲朝人墙撞去,十八铜人立时变阵,一时阵中龙虎齐聚,暗流涌动,汹涌浩大气劲满布阵中,不仅毫无破绽可寻,还压制住了我的一应气机,让我穷于变化和应对,我终知道为什么无嗔为什么如此大方了,心中苦笑,但眼下多耗一时,我破阵的希望就越少了一分,当下不再迟疑,一声长啸,运足了浑身真气及一身浩然正气,全力挥出,化为漫空气刃,绕身一旋,卷向四周,随后周身气劲遍布,压缩,骤然爆开,宛似本就汹涌沸腾的湖中投入了一颗炸弹,密不透风的铜人阵轰然爆开,滔滔气劲远远荡开,我现身出来,但体内真气近乎空绝。
十八铜人礼掌站定对我一礼,退了下去,了凡走过,脸上依旧平静得好似古井无波一般,道:“公子,你还好吧?”
我苦笑道:“少林藏龙卧虎,我今日算是见识了。”
了凡从容自若地微微一笑,道:“公子客气了,公子远途而来,老衲已让知客僧准备好了客房,请公子到客房歇息,山寺简陋,还请公子将就一下。”
我微笑道:“大师客气了,若大师不觉麻烦的话,我还想向大师讨教一下佛法。”
了凡微笑点头道:“讨教不敢当,佛门以普渡众生为本,难得公子有礼佛之心,有心向佛,老衲自然乐得与公子共参佛法。”
我一笑,在少林寺一住就是一个月,出了每日与了凡大师等少林高僧谈论佛法,便是到藏经阁中研读佛经,倒也自得其乐,心性修为长进了不少,对人生也更多了一分了悟,下山时,感觉整个人都有一种超脱的感觉,修为大进,临走前,我又捐了三千两银子的灯油钱,算是打搅多日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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