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实业革命 第九节 杀人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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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天不写点小说,就闷得无聊。本书更新缓慢,但是不会太监。敬请各位书友放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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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迷悠悠醒来,原来是场噩梦。回想起梦中的意境,他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把袍子领口提了提。现在是四月的夜晚,诸葛迷感觉毛骨悚然。
“鄂焕~”他大声呼唤道。
进来一位随从,他望着诸葛迷额头上的汗珠,关切地问道:“老爷,您做噩梦啦?”
诸葛迷点了点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内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鄂焕将军回来了吗?”他后悔第二次将鄂焕叫出去提着人头满大街叫嚣。说不定这小子背后在骂我呢。
“鄂将军早就回来啦。不过他又出去了。”
“他去了哪里?还和什么人一路?”诸葛迷惊奇地站起身,面带一种不安的神色。现在已经临近子时,他出去做什么?就算有点小事情,也不该深夜不回。
“听说他和韩将军一起,被县里几个人邀请出去喝酒。”
“被人请去喝酒?”诸葛迷大惊失色。他想到了刚才的噩梦,噩梦里他的两位结拜兄弟老韩和鄂焕被县里的豪强收买,背叛了他。难道这样痛心疾首的事情当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诸葛迷在屋内来回踱步,目光停留在随从身上,他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叫道:“快去请张先生和陈先生。”
张绍和陈生应命前来。都子时了诸葛迷还紧急召见他们,恐怕有什么变故发生。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诸葛迷却没提到任何重要事情。他让陈生介绍枳县的门第望族和豪强大姓。
“恩,差不多就是这些啦。”陈生挠了挠脑袋,深更半夜瞌睡不时袭来,就在回答的这一阵,都打了好几个呵欠。一边旁听的张绍差不多快打呼噜了。
原来枳县是个穷县城,诸葛迷先前的雄心壮志受打击了许多。不过想到芷兰,他还是打起精神。枳县有不少大姓,豪强也有好几个。正如陈生所说,他们辜养部曲,多是些游手好闲使得一两手拳脚的地皮无赖。这些人本身也不是遵纪守法之辈,今天大堂上那厚厚一罗诉讼状纸述说着这帮豪强的斑斑劣迹。
诸葛迷咳嗽一声,提高嗓音说道:“两位今晚可曾见到过老韩和鄂焕?”
“他俩还有忙牙长都去喝酒啦。听说是县里一位姓陈的豪强邀请的。”张绍回答。
“那为什么不邀请你们两位?”诸葛迷又问道。
两人面面相觑。别人邀请谁不邀请谁,有自己的权利,这个我俩怎么知道。
“我是一县的长官,那他们为什么不请我喝酒?”诸葛迷又问了一句。
经过这一提醒,两人开始意识到事态的复杂性,很多悬念疑窦丛生。他俩紧张地望着诸葛迷:“那依大人之见,老韩和鄂焕现在在哪里?”
“深更半夜不归,要么醉倒在酒桌上,要么趴倒在女人的怀里。”诸葛迷笑了笑,张陈二人也扑哧一笑。倦意少了许多,诸葛迷冷静地说道:“他们两个在外面快活,咱们可不能闲着。明天还有事情做,今晚就是挑着火把也要将二人找到。”对第二天的安排,诸葛迷成竹在胸。他派人四处打探鄂焕、韩天成的下落,终于得知二人正睡在一家妓院女人的怀里。诸葛迷记住地方,没有带人马上把老韩和鄂焕从温柔乡里拖回去,只是在第二天一早就派人请他俩回府。
“今天有件重要事情需要麻烦两位大哥。”诸葛迷问都没问二人昨晚在哪里鬼混,让他俩误以为诸葛迷什么都不知情。
“我想麻烦两位结拜哥哥到县里将各处的豪强和大姓请来喝酒。”诸葛迷道明用意。

立刻引来二人惊奇的目光。
“昨天许多百姓告发这些豪强大姓们贪赃枉法。其中有许多刁民诬告陷害,我可不相信他们胡说八道。因此今日邀请这些豪强大姓喝酒。一来团结各地士人,二来好让大家宽心。”
韩天成与鄂焕听诸葛迷这么一说,当即大喜,又在他面前说了许多关于豪强们的好处。诸葛迷嘴里称是,心里想:真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你们两个收受了别人的好处,又是美酒又是美女,当然要为他们说好话啦。诸葛迷微微一笑,就吩咐他俩表明自己的诚意去邀请各处豪强。
不多时,请来全县的豪强和大姓们。诸葛迷就在县里置办酒席,盛情邀请。酒至半酣,突然诸葛迷摔杯为号,高呼一声:“来人,将罪大恶极之徒拿下!”宴席后忽然杀出刀斧手,团团围住在场诸人。
吓得赴宴的豪强和大姓们战战兢兢,谁也不知道诸葛迷想杀的人,谁都担心这个倒霉的家伙就是自己。鄂焕与韩天成也是大吃一惊,诸葛迷事先没有通知二人,二人也不知道原来县令摆的是一出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诸葛迷从怀里抽出厚厚一叠文书,取出其中几份,摊在手心。厉声喝道:“张、陈两家违反国家法纪,十恶不赦。来人,拿下!”随着号令响起,刀斧手快步跟进把坐中的张羊和陈虎两位豪强拘捕起来。
“我们无罪!”罪犯最擅长狡辩,两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还厚颜无耻地声称冤枉,差点没笑破诸葛迷的肚皮。诸葛迷忍住笑,严厉地吼道:“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拖下去斩!”刀斧手将两个破口大叫的人推出酒席。众人都惶恐不安,个个起身不知所措,有人提出要事先离开。
诸葛迷笑道:“今天谁也不许走!”
众人神色突变,全都紧张地凝视着这位新任县令。他与以往几任县令不同,此人的手腕相当强硬,一上台就杀死县丞,搞得大家群龙无首。接着又摆下这出鸿门宴。此刻不清楚这个威严的人下一步会把屠刀放在哪里?
“大家别紧张。都在这里喝酒,不醉不归。”诸葛迷又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让人取出火盆,他把先前那些诉讼全都当众给大家示意,当着众人的面把文书烧个精光。然后说道:“大家以往的罪行,本县既往不咎。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违反法纪,就如张陈二人的下场。”
正巧刀斧手献上二人首级。大伙见县令烧毁状纸才稍稍安心地坐下。
“今天秋本县要依照丞相府文书,实行科举选士。”诸葛迷当着众人面透露这个消息。
这是关系到大家切身利益的问题,众人不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诸葛迷假装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大家一定想知道科举考什么吧?”
众人全都点头。谁不想考中,自然谁都想知道考题和答案。
“这是机密,千万别告诉其他人。”诸葛迷没有接着说,改口道,“本县有心结交众位,这才透露些机密消息。今年考试考的是经书,大家需要让你们的子弟提前准备。如果想考好,那最好来官府新办的学舍求学。”诸葛迷明白自己杀人立威的效果已经达到,他就预先筹备为枳县即将创办的学舍做一番广告。
建兴四年春,诸葛迷在枳县兴办学舍,向当地士人子弟传授儒家学说。学术之风在枳县开展,由于和年秋的科举挂钩,学舍得到当地大姓的支持,学风建设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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