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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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对上一章的结尾做了一点改动
汉帝刘宏见黄巾军如此气势,慌忙命各州郡在洛阳外围的八个关隘布防护卫,又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镇守京师。同时,刘宏下诏各地严加防守,召集义军,讨贼立功。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汉灵帝无奈接纳提案,大赦党人,拿出藏钱和西园厩马赐给将士。另外,刘宏还起用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调发全国精兵分击黄巾义军。
消息传到昌阳时,周鼎正在忙着搬船场。蓬莱太远,周鼎便让华歆在石岛新建一座船场,并逐步把工匠、水手调到石岛。
岁月不饶人。周信已经老了。见儿子渐渐,周信开始把大部分的事情交与儿子处理,自己只是看儿子如何做事,不时加以提点。
有了讨贼立功的诏命,周鼎可以放开手脚了。先是以太守之名,任太史慈为东莱兵曹掾史,派太史慈赶赴黄县。周鼎的要求只有一个:彻底把郡中的兵力掌握在手。原来的郡兵与诸豪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周鼎要太史慈借剔除老弱之名裁军,另招民壮补充、扩军。太史慈领命而去。
周鼎又把昌阳原来的县尉调往别处,让张飞取而代之。县中有守兵二百,老弱居多,不堪大用,守城都勉强。周鼎征得周信的同意,拿出部分钱财在县中招募民壮。
乱世之中,普通民众最好的出路,可能就是从军。当兵吃粮,自古如此。至少,当兵不会挨饿,还有可能立功升官。因此旬月之间,竟招得民壮六百余人。
周鼎把这六百多人送往黄县,交给太史慈。又从太史慈那里要来一千多新招的民壮,交与张飞统领。
一千多人的吃喝拉撒,让从未领过兵的张兵手忙脚乱。周鼎派周富、周贵前去帮忙。周富常年带庄丁在外行走,管人很有些经验。有了周富的协助,混乱的情况才开始好转。
周鼎四处考察过一番,把营地定在昌阳县城东南面约十里处。这里有一个高十几丈的丘陵,丘陵东面一里外,有一个数亩大小的湖泊。周鼎一眼就看中了这里。丘陵坡度很平缓,可以在顶上开出大片平地,做为一千多人的营地足够使用。周鼎设计了军营的图样,定了宿舍、食堂、厕所、训练场等等,让张飞等人按图建营。
建营的事情自然不用周鼎操心,自有张飞、周富带着众人忙活。周鼎在做另一件事:造新船。
上次买回来的“大船”让周鼎很是失望。蓬莱船场新造出的几艘船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船周鼎看不上眼,在家中设计了许多改造的方案,却一直因为船场太远而未能一试。后来周鼎终于想通了,船场太远,不会把船场搬过来吗?自已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于是船场就搬到了石岛。
周鼎把建营地的事交给张飞,自己带了人跑到石岛去。周鼎心中的想法很多,可是,要想真正实现,必须得考察现在的制造水平。
周鼎仔细观看工匠们造船,又与许多船匠交谈、求教。几天下来,对这时的造船能力有了大致的了解。
看看手中的图样,周鼎不由苦笑。终是小看了古人啊。
周鼎画的是一艘三体木船。中间的船体头部尖长,用来劈风斩浪。这个船体的后半部分,两侧各有一个船体,与中间的船体相连。这样的船,既长又宽,稳定性好,甲板面积大。
周鼎原本以为连体船,在现在定是首创无疑。结果由船匠口中,周鼎才知道,连体船古已有之。早在周代之前,就已经有了双体船,并且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舫。舫者,并舟也。两个船连在一块,就叫舫。也叫方舟,枋船,是古代贵族的专用船只。周朝对于舟船的使用有着明确的规定:天子乘多船并列的“造舟”,诸侯乘四船“维舟”,大夫双船“方舟”,士单船“特舟”,庶人只能乘木筏或竹筏。

好吧,双体船既然早就有了,多体船也有了,有就有了,随它去吧,自己的船还是要造的。话说周鼎本来是想好好显摆一回的,听了船匠的话,不由暗暗庆幸——幸好没有先拿出图样来吹嘘,否则这人就丢大了。周鼎了解了这时造船的能力,又根据自己后世的一些知识,重新把三体船的图样修改一遍,交给船匠去造。
显摆不成,对周鼎的打击还是不小的。自己是不是有点翘尾巴了呢?回来的路上,周鼎一直在思考。主席教导的好呀,要夹着尾巴做人。看来回去得好好反思反思,且罚自己面壁三天吧。
军营一天一个模样,在周鼎反思完之后,便告完工。
周鼎和周全等人带着九个小家伙“视察”了军营,周鼎很满意。当下便把这些人分为两曲,每曲五百人。多出来的人做周鼎和张飞的亲兵。张飞领一曲,周鼎自领一曲。张飞负责教导军士练些刀枪棍棒,周鼎负责队列、生活。
上午,周鼎训练自己的一曲。下午,便训练张飞的那一曲。
欺负新兵,周鼎一向很喜欢。五百人被呼来喝去,在周鼎那标准的军姿面前自惭形秽。周鼎心中得意,折腾的更加卖力。
几天下来,周鼎的嗓子喊哑了。低调呀,要低调。刚刚面过壁,怎么又犯错了呢。周鼎痛定思痛,把周全、周吉和九个小家伙都召来,连周月也换了男装跑到军营。周鼎先用几天时间训练周全等人,然后便让周全他们训练兵士,自己则拿了一根竹鞭,四处溜达。
一帮二三十岁的大男人,被一群小孩这样折腾,那是怨气冲天。不过吃人家的饭,就得服人家的规矩,有气也只能忍了。若有训练不卖力的,或是总出差错,周鼎的竹鞭就会很准时地落到那人身上。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身皮。被小孩子嘲笑、鞭打,这人可丢大了。为了少丢人,这些兵士只得卖力训练。两个月下来,开始有了军人的模样。刀枪舞得如何不说,这走路、说话,都有了军人的气势。周鼎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开始提高训练标准。
期间,周鼎去了几次石岛船场。三体船在渐渐成形。这艘船上,有周鼎想出的许多新花样。首先,这是一艘车船,也就是明轮船。其次,这艘船上应用了不少后世的技术。水密隔舱、龙骨、轮舵等等。有周鼎的图样,加上船匠的经验,一边建造一边修改,周鼎相信,这艘船建好后,定会是这世上跑得最快,最能抗风浪的船。
为了保密,周鼎一声令下,船场周围三十里的村庄尽数搬迁。周鼎不想落下坏名声,少不得掏些腰包。好在周围也没有几个村庄,这地方不是一般的荒凉。
队列训练效果很不错。周鼎提高标准后,这些兵士更加有军人的气质。周鼎脑筋一转,又想出一个新的项目:游泳。
队列训练时间被大大压缩,兵士们被安排在湖边挖池建训练场地。游泳池分三种,一种装满水后刚及人腰,一种没脖,另一种站下底下,勉强能露出手掌。挖好游泳池之后,周鼎叫人灌上水,趁着天热,组织兵士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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