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怀化保卫战之新天炉战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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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
【1】全志南中尉带着他的排隐伏在一个山坳里。全志南看了看夜视手表,时间是19点35分。据情报,再过15分钟,会有日军的一个重装甲大队和两个陆战大队从山坳下的公路上经过。
这条县级公路南端在黄毛园连接320国道,北端在统溪河镇和一条省道相连。从统溪河向北可直达溆浦县城,向西经黄溪口镇沿一条县级公路可达大江口县城。现在,铁路线和邵怀高速、320国道都被堵死,攻击雪峰镇又久久不能得手,日军大部只好绕道迂回。这路日军就是想迂回袭击我统溪河镇和桐木溪镇,只要控制了这两个处在溆浦至黄毛园省道上的要点,我在溆浦一带布防的18军的侧翼便完全暴露,还可迂回至溆浦背后的大江口,直接威胁怀化。
全志南的排就是要在半路上给日军弄点麻烦,让他们不能进也不能退,最后由主力部队围而歼之。现在,前面的路已被彻底弄断堵住,只等日军过了这里后,再在他们的背后弄点手脚。
雪峰山腹地的夜,在这里显得很宁静。远处战场的喧嚣,经过山环水绕的过滤,到达这里时,也已如轻烟般飘渺。
月亮升起来了,是弯弯的一勾。如水的光经过高处树叶的缝隙,落到地上时只剩了细碎的斑斑点点。鸟儿都已归宿,秋虫子在草丛里唧唧地叫。
因为山中的秋夜有些凉,战士们都挤到了一起。
全志南压低声音说:“喂,弟兄们,乘敌人还没来,我给大家讲个笑话,怎么样?”
一听排长要讲笑话,战士们都感兴趣地凑了过来。平日里,全志南是全团有名的笑话大王。
全志南一脸正经,“不过我首先申明,谁要是笑出声来,暴露了目标,我就把他当场毙了。”说着,拍了拍腰间的手枪。
一些战士伸出了舌头。
全志南做出神秘的样子,说:“你们中间有谁知道,日本的和服和日本人的姓氏是怎么来的?日本人的和服就像个围在身上的毯子,女人背上还背个枕头样的东西,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战士们都摇头,瞪大眼睛。
全志南招招手,让战士们聚得更拢些,“在古代,我们中国已经非常发达的时候,日本列岛上那些小倭人还十分原始落后,各个部落四分五裂,年年征战,男人大多数都战死了,弄得人口大减,男女比例严重失去平衡。统一之后,为了增加人口,天皇下令,男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碰到任何女人都可以上。为了方便,男人女人出门,都只围一条床单,女人背上还背个枕头。这个后来就发展成了和服。”
战士们都使劲捂住嘴笑,有的人眼中已经憋出泪来了。
全志南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继续讲道:“女人们怀孕了,也不知孩子是谁的,该姓什么,干脆就以干事的地方做姓氏,于是就有了什么松下啦,什么田中啦,什么井上啦,什么小山啦,等等等等。这就是日本人姓氏的来历。”
一些战士因为实在忍不住笑,又要憋住声音,肚子都憋痛了,只好一手使劲捂住嘴,一手使劲按肚子,有的干脆双手捂嘴,躺倒在地上。
过了两分多钟,战士们才放开了手,张大了嘴喘气。
等战士们喘定了气,全志南看看表,说:“弟兄们,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干活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这次战役咱们排平均每人能干掉一个鬼子,完了我请你们上星级酒店。”
几个战士压着声音说:“真的?”
全志南在一个战士头上拍了一掌,“咱老全啥时候骗过你们这帮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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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隆雄中佐是日军陆战2旅的参谋长,现在他被指定为临时指挥官,带着本部两个大队和一个重装甲大队,迂回统溪河镇。
吉野隆雄的性格勇猛中带有稳重。他深知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大山中迂回作战,对一支不熟悉地形的部队来说,是相当危险的。尽管他的部队装备先进,素质一流,但要是遇到猝不及防的空中打击和优势敌军的包围,也免不了会全军覆灭。
为慎重起见,他将装有防空导弹的装甲车和防空导弹步兵合编成几个组,间杂在行进队伍中。这些小组由一台指挥车指挥,可以为部队提供有限范围的区域防空,虽然力量不是很强大,但对小规模的空袭,也勉强应付得来。另外,他还命令全队把所有的搜索雷达打开,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这当然增加了被敌方侦察到的可能性,却是无可奈何的事,这样总比摸瞎往前闯要好。反正,支那人发现他的部队是迟早的事。
从洞口出发,他一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所幸一切顺利。现在已快抵达两丫坪,离统溪河不到30公里了。看样子,支那人并没有发现他们。
吉野隆雄有些得意起来。看来,支那军那个叫钟晨的统帅,并不像情报资料上说的那么厉害。单纯为了防御而把通向怀化的三条主要道路堵断,那能起多大作用?他想,要是我吉野隆雄指挥,一定利用这复杂的地形多处设伏,并让空军不断搜寻和打击在山中迂回的帝**主力。那样的话,帝**队的前途堪忧矣。
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接通了中路军司令部电话,呼叫空中支援。他将对两丫坪发起突然的猛烈的攻击。据情报,两丫坪有支那军一个营布防。在他眼里,如果说夺取统溪河和桐木溪两个要点是一桌大餐的话,两丫坪一个营的支那军只能算桌上的小菜一碟。
就在这时,他的耳机里传来前锋部队的报告,说前方的路被一大堆巨木堵断。
听了报告,他觉得有些奇怪,支那人还搞这些原始的手段?一堆木头能阻住现代化的钢铁战车么?
然而,这件小事终究是触动了早就绷在他心头的那根警惕的弦。他一面命令部队注意防空,一面驱车亲自朝前面赶去。他要看看支那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到了现场,只见几十根很大的树木横七竖八地堆在公路上,有如一座小山。除此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异常。几个技术兵拿着探测器,在木头边小心地工作着。看样子,木头四周是埋了地雷的。
一个少尉跑步来到他的车边,敬礼报告:“报告中佐阁下,支那人在木头周围埋设了连环雷,设置很巧妙也很复杂,我排雷工作进展缓慢。”
“八格!”吉野轻轻地骂了一句。他十分清楚,大队人马堵在狭窄的山间公路上,要是遇上大规模空袭,后果不堪设想。如果这山间还突然冒出一支支那人的部队,那他的一千多人就凶多吉少了。
越怕鬼就越撞鬼,他所担心的事果然就来了.山外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虽然还没有看到飞机,但他知道是支那人的重型战斗攻击机,估计有30架左右.
“用炮轰掉那些障碍,让部队快速前进!”吉野隆雄对那个少尉大叫,近乎咆哮。原来不用炮轰地雷,是为尽可能不过早暴露目标。现在支那人已经来了,那就不是暴露不暴露的问题,而是争取时间的问题,部队前进得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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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25架重型战斗攻击机飞临吉野部所处峡谷的上空。这些俄制苏30和苏34都经过我国自己的现代化改装,对地攻击能力十分强大。它们在峡谷上面1000多米的上空,并不怎么俯冲,只是机头稍稍向下一压,机身打了一个小斜飘,便向谷中射出导弹。那些导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地在日军的装甲群中炸开,有些更是精准地砸在坦克和装甲车身上。
读者可能会觉得奇怪,在这样复杂的地形条件下,苏30和苏34有那么神么?其实,那些苏30和苏34对地攻击能力强是事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全志南他们躲在山头上,用照射仪为它们指示目标。
吉野隆雄不顾我军飞机的狂轰滥炸,拼命催着部队前进。前面的障碍已经清除,坦克和战车打烂了,他便让未受伤的坦克将其推下山崖。
这时候,吉野隆雄头脑十分清醒。山高谷深,我方飞机在狭窄的峡谷上空倏忽来去,防空导弹的攻击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就地在山坡树林中隐蔽,虽可暂时减少伤亡,但这样无异于等待我军来攻,也就无异于等死。
日军的海军陆战部队的确是强悍。公路上血肉横飞,活着的人对此视而不见,踩着自己人的尸体,踏着满地的血迹,飞速向前推进。一会儿,倒是在这种情况下显得笨重的坦克落在了队伍后面。
吉野隆雄计算着,在他的右翼,和他的部队同时,还有一支己方部队沿另一条山谷公路推进。在他们后面,随后跟进的主力部队相距不到25公里。自己已经呼叫空军。战斗攻击机从邵阳起飞,到这里不过20分钟,直升机也不用40分钟。只要自己和右翼部队能在10分钟内同时向统溪河和桐木溪发起攻击,半小时解决战斗,那就彻底能够扭转被动局面。
然而,吉野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就在他推进到距统溪河还不到5公里的地方时,前锋部队报告,前方的公路被挖了一条近5米宽的深沟,装甲战车无法通过,工程部队正在全力架桥。但因敌人炮火猛烈,架桥工作进展艰难。
“命令,工程部队无论如何也要迅速架起桥梁,保证大队通过。”吉野下令。
不到一分钟,又传来前方报告,说公路两边的山坡上,突然出现大量支那军,估计有两个团左右的兵力。

再过一分钟,后卫部队也向他报告,在他们后面的峡谷中也出现大量支那军,估计一个团左右。公路也被破坏。他们的退路也被堵死了!
吉野隆雄一**迭坐在车椅上。他望着峡谷的上空,望着那些在他头顶耀武扬威的中国飞机,口中喃喃:“日照大神啊,保佑我帝**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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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我军近两个团5000余人朝吉野部压了过来。东边,我军一个团3000余人将吉野部的退路死死封住了。吉野在绝望之下,只好一面向指挥部报告,催促空军赶快支援,一面命令部队拼死力战。
全志南伏在峡谷上方的山头上,用夜视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的情形。一会儿,他放下望远镜,手指左下方的一个小谷口,对身边的几个班长说:“你们看,现在鬼子前进和后退的路都已被我军封死,只有那儿有一条山路,通向右边的峡谷,装甲部队过不了,但步兵是可以的。那是鬼子唯一的突围出路。现在鬼子正懵着,等他们清醒过来,就有可能发现那条路。我们得赶在前面封住那条路。走!”
全志南带着四十几个战士,兔走狐行,一会儿就到了谷口,迅速占领了山路两边的有利地形。几个战士手脚麻利地在谷口埋设了十几枚各型地雷。一切都安排好了,全志南他们静静地隐伏着,等着鬼子来攻。
全志南想,如果鬼子发现这条路,并全力来攻,他一个排的兵力是有些单薄。但他坚信,我中央集团军的一个排,抵得过普通军团一个营。鬼子要想从这儿过,没那么容易!
几分钟后,我军飞机返航了。暂时没有了空中威胁,吉野隆雄总算松了口气。
吉野伏在一块大石后,用望远镜观察四周的地形。他要为部队找一条出路。
他终于发现了全志南他们隐伏的那个小山谷。他对身边的参谋长中田少佐说:“叫一个小队去那里侦察,看看有没有路。”中田应声而去。
吉野在望远镜里紧张地看着谷口的情形。一会儿,那里的树林中闪出了火光,同时传来激烈的枪炮声。“八格!”他咒骂了一句,想,支那人真狠毒啊!
他对着耳机叫:“中田君,怎么回事?”
中田报告:“阁下,这里是有一条山路,估计通向右面的峡谷,但有支那军埋伏。”
“多少兵力?”
“一个连左右。”
吉野一听就火了。一个连?支那军一个连有多少人?也敢来阻挡帝国陆战部队的前进?他对着耳机叫:“中田君,我给你十分钟,带两个中队,打通那条路!”
这时,东边传来飞机的轰鸣。他一下子兴奋起来,是他们的F2和F3!他又对着耳机命令中田:“中田君,给空军指示目标,让他们给那些不知死活的支那军尝点苦头,你们再发起攻击。你记着,那条路我军唯一的生路,打通了,我们就能和右翼部队会合,就能脱出支那军的包围。”
18架F2和F3向全志南他们的陆地上疯狂地倾泄导弹和各种炸弹。火光闪烁,烟雾弥漫。许多大树被炸断,倒入山谷,发出几能盖过爆炸声的巨大声响。
两分钟后,日军两个中队向谷口发起冲击。吉野在望远镜里吃惊地看到,支那军的那个连,生存能力出奇地强,反击的火力似乎并没减弱多少。他想,可能是碰上支那中央集团军的特种部队了。只有中央集团军才有那样的战斗力。
祸不单行。谷中的战斗没有什么进展,西边的空中又飞来了支那军的战机。那是20多架歼10。飞机还没现身,一排导弹就已向着他们的F2和F3飞来。正在对地攻击的F2、F3们一下子被闹了个手忙脚乱。
一分钟后,两军飞机纠缠在了一起,展开了近距离空中格斗。歼10优异的中低空机动性能在这种格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F2和F3一会儿就处在了下风。
我军的歼10自2007年正式成军服役以来,经过20年的不断改进,最新型号比起当初的原型机来,其机动性能和雷达功能等都已不可同日而语,比起日本的F2要大占优势。如果和F3比,只是对地攻击能力、爬升高度、续航力和雷达作用距离稍逊,其它性能都要稍占上风。
就在我歼10和F2、F3展开空中大战时,我军15架歼20和20架直12、直13又已飞临战场上空,对谷中吉野部进行猛烈的打击。
吉野隆雄知道大势已去,叫通了中路军指挥部,“报告司令官阁下,我军被数倍于我的支那军包围,损失惨重,危在旦夕。”
耳机里传来司令官的声音:“我命令你部,必须尽全力向东,向后续主力部队靠拢。我几路迂回部队都遭到支那军围攻,我已没有力量给你部提供支援。吉野君,尽全力杀回来。不要丢了帝**人的尊严!”
吉野隆雄颓然地坐在地上。杀回去?现在,自己凭什么杀回去?支那人动用七八千人对付自己一千多人,能让自己轻松地杀回去么?
震天的喊杀声在吉野的四周响起。
吉野抽出腰间的指挥战刀,表情怪异地看着锋利的刀锋。刀锋在暗淡的天光和炮火的红光映照下,发出紫红色的奇异光彩,似乎正饥渴地盼望着吸噬热血。
吉野明白,现在,他必须以自己的血和帝**人的尊严,来满足这把陪伴了他十年的战刀的嗜血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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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点30分,安江,19军指挥部。
钟晨正在和怀化省委书记郝兵通电话。郝兵在电话里爽朗地笑着,“钟司令员,祝贺你们啊,前方部队打得好啊。”
钟晨说:“郝书记,现在还不到祝贺的时候。你那里怎么样?日本人的飞机很厉害,要注意防空。听说你逮了几个鬼子空降兵?”
“是的,不过只有三个。小鬼子可真是顽强。二战时日本鬼子厉害,那只是在书上和电影里看到,这回我可是见识了。防空方面你就放心,在我二炮、武警和你们的防空部队配合下,小鬼子没占到什么便宜。他们的飞机已经被我们打下近20架了,空降兵想渗透我后方,也都让特警队收拾了。我们特警队这些年的艰苦训练算是没白费,队员们打起仗来都是好样的。”
“有郝书记坐镇后方,部队在前方无后顾之忧啊。”
郝兵说:“你可别捧我,打仗我是外行,许多事都是杨参谋长在这里把握着。要是没有你们,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让鬼子的特种兵给逮去了。”
“那可别,要是让鬼子逮去一个省委书记,中**队的脸就丢大了。”
双方在笑声中挂了电话。钟晨又要通了杨晨,“老杨吗?听说辰龙关那边已经差不多了?”
杨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告诉你老钟,辰龙关大捷啊,戴之澜他们真不错,还有你的181师,打得真棒!歼敌7000余人,打出了我王牌军的威风!现我军正在对敌追击中,已经过了桃源。老钟,你说追到什么地方为止?”
钟晨笑道:“好啊。追击嘛,就看鬼子能在什么地方再稳住,我军不受限制。不过,要提醒一下戴之澜,注意敌人后续部队的动向,不要让鬼子一个反击,弄个反胜为败。”
“我会的。你那里怎么样?你也该回来了吧?”
“我告诉你,雪峰山腹地现在热闹得很,我们围住了鬼子在山中迂回的四路人马1万余人,双方都打红了眼,鬼子更是发了疯,中路军所有战机和陆航直机都扑了过来,从邵阳、隆回出动的增援部队接近2万人,几乎是倾巢出动。这山环水绕的雪峰山就像个大炉子,烤着鬼子,也考验着我军呢。老杨,你以前敌指挥部的名义向卫司令再要50架苏34和歼10,全部派到这里来,让我中央集团军183师再分一个团到我这里。我要和鬼子在这雪峰山旧战场玩场大的。”
杨晨在电话里笑道:“老钟,你老耍滑头啊,一到向卫司令要东西就是我的事。”
钟晨也笑:“谁叫你是卫司令身边的红人。”
“好了,我去要就是。你收拾了鬼子,我也沾光。不过,中央集团军再出一个团,我们手中就只有一个团的机动兵力了。要是38军那边喊救兵,你我就成光杆司令了。”
钟晨哈哈大笑:“老杨啊老杨,你在38军呆了这么久,还不了解你的那位曹大军长?我跟你打赌,要是曹志华向你喊一次救兵,我请你进六星级宾馆。”
“得了吧你,还六星级呢,怀化最高级的也才五星,你当这里是北京啊?当然,我也相信38军,就是不添一兵一卒,他们照样打得好。”
“这不就行了么。还有,老杨我提醒你,芷江机场你可得给我盯紧点,防空力量还要加强些,被炸坏的设施要立马抢修。飞机的隐蔽伪装更是不能有半点马虎。要是那里出点大事,我让卫司令把你的军装撸了。”
“行了我的司令员,对芷江,你不吓我也胆颤心惊。不过鬼子的卫星被我们干掉几颗之后,侦察定位能力大不如前,空袭效果有限。当然啰,我不会马虎,你就放心和鬼子玩你的‘新天炉战法’。”
结束了和杨晨的通话,钟晨走到一台电脑边,要参谋人员把信息切换到南线,他要看看南线最新态势。北线胜利已成定局,东线他有把握,只是个时间问题,要是38军再在三江或桂林一带打个大胜仗,那这场中日怀化大决战,他就可以画个完满的句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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