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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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玄真离去,王真猝死,王母吞金,又过了近二十年。二十黄色年里,洪州还是那个洪州,但古月宫变得更加富足和贪婪,王不留的两个儿子也先后成了亲。
大儿子王解元娶的是泸府城胡家大小姐,王龙中娶的是叙府城钱家二千金。
历来都是如此,凡是两江汇合的地方都是很繁华的城市。大江、明江、金江三江汇合,于是热闹了叙府城,大江、沱江汇合,泸府城热闹起来了。而洪州就在两者之间。王不留开始往返这两个城市,想通过这种方式结识当地名流富绅。虽然如此,无奈于洪州城小得不能再小,面积不及人家的三分之一,所以从洪州走出去的王不留尽管有钱有势,而且财富比起那些富绅来,多到大江尾去了,但只能在洪州威风,在叙府泸府两城却总是不能进入上流。这是王不留最不心甘的事情。所以他发誓一定要打入这两个城市,成为这两个城市的座上宾。为了这,王不留花了十多万两银子在两个城里分别买了豪宅,一座在叙府城孔庙街,一座地泸府城状元街。一应的家丁佣人全都具备以后,他便随时带着打手前往,住上一段时间再回到洪州。
王不留每去一次,无论是叙府城或是泸府城,他必得叫打手们挑笼抬箱,浩洁荡荡;每去一次,他总会在豪宅里大宴宾客,请来歌妓舞女,夜夜歌舞,甚而通宵达旦。第二天客人走时,他还得重礼相送。一来二去,他果真结识了不少富绅。那些富绅见王不留阔绰豪爽,出手大方,自然乐得和他亲近。
在叙府城,和王不留最亲近的便是钱老爷,在泸府城,和王不留最亲近的便是胡老爷。
钱胡二人在当地虽然没有为官,但他们却能凭着巨大的财富和罪恶的手段在当地官商之间恣意穿梭,掘取自己想得到的任何东西。王不留通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和观察,感到这两人跟自己真是孪生兄弟,值得更进一步发展关系。
钱老爷有个妹妹,因为夫死,不愿在夫家守寡,而一次次往娘家跑,一心要兄长给她寻一个可心男人,还威胁说,如果兄长不关心她,她就要做出辱没门风的事情。这搞得钱老爷十分烦恼,便带信让王不留来到家里。
王不留来了,见钱老爷眉头紧皱,不知他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正要发问,钱老爷马上把妹妹的事和盘托出,求王不留给出出主意。这使王不留感到十分难办,但他还是应承下来。
这时,钱老爷的妹妹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大声叫道:“兄长在哪里?兄长在哪里?”正好和王不留照过正面。真可谓鱼找鱼,虾找虾,两个人居然对上眼了,双方的眼睛好一阵始终不离对方。
钱老爷见状,心里有了主意,问王不留:“你看我妹妹如何?”王不留何等的狡诈,他知道钱老爷问的什么。他看那钱女十分风骚,一定比家中几个女人都要够味,但是自己必须从中得到更大的好处,于是说:“钱兄指的什么?莫非要我娶令妹不成?”钱老爷不好意思地说:“你我情同手足,这样的话,岂不亲上加亲?”王不留感谢道:“那我谢过钱兄,不过,娶了令妹,我只能让她在叙府城宅里居住,我不时前来,陪伴于她。因为我家中有好几个女人,如果令妹去了,会难以相处的。”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钱老爷自然高兴。当即摆酒,钱老爷夫妻和王不留及钱妹喝酒,一直喝得分不清男女。
这时候,王不留对钱老爷说:“小弟我有两子,均未婚配,我想,他们其中一个以后得到叙府发展。我听人说钱兄有一娇女,和我小儿一般大小,钱兄是否同意亲上更亲……”钱老爷只好说:“那就承蒙抬爱了。”
然后商定,第二天王不留娶过钱妹,两月之后,王家二子来娶钱女。
第二日,王不留便十分排场地娶过钱女,疯狂了半月。然后回到洪州,过了两日,都没有看到大儿子,一问,原来几天前,他跑到泸府城玩去了,不知好久才能回来。于是他赶快就上了船,往泸府城去完成他另外一件事。
来到泸府城,王不留先到豪宅里看看,没有看到儿子。问下人,他们吞吞吐吐地说:“大少爷这几天正同胡家小姐几个在一起玩,每天回来得很晚……”王不留觉得他们并没有把话说完,威胁道:“就这些?”一个花工说:“大少爷还把胡小姐及她的相好领到家里来睡觉……”王不留一听,气恼地说:“气死我也!”说罢就向外走去。
这时,大儿子和胡家女一起回来了,一路打打闹闹,一点拘束都没有。见到王不留,两个人低下头,打个招呼,马上就溜了进去。
“唉!”王不留跺一下脚,进了轿子,命向胡家走去。
见过胡老爷,王不留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胡老爷正为女儿几天没回家而感到焦虑。见王不留来到,马上让座。一面叫下人倒茶,一面看王不留这次又给他送来什么。一看王不留两手空空,而且脸色不太对头,便知此次王不留一定是不怀好意而来。
果然,王不留说话了:“胡兄,我见令媛和我的儿子打得火热,不知你是否知道?”胡老爷一惊:“我的女儿同你大儿子?”见王不留点头,心想:“前不久,我得知小女和一个学馆书生私会,而且一去不复返,我正在焦虑万分。现在他却说小女正和他大儿子在一起,这如何是好?”
见胡老爷不说话,以为他有意冷淡自己,王不留就说:“我看既然这样,不如让他们共结莲理,我们两家也好结下秦晋之好……”
胡老爷本来对女儿私自结交男人十分不满,听王不留如此说,不如顺水推舟,拱手拜谢:“这真是求之不得,难为王兄想得周到。既然这样,我们马上写下生辰八字,定下时间,给他们完婚为好,反正小女的嫁妆是早就备齐了有……”
“以后儿子在泸府城里的事就请亲家万事帮忙了……”这才是王不留最终的目的。
胡秀花虽然是泸府城胡家的千金小姐,长得也不赖,但性格乖张,而且任性刁钻,在为人处事方面,与人很难相处。但她却与她的学馆老师好上了。
这个学馆是胡老爷办的,在泸府城里,很有名气。十八岁的胡秀花在家里闲得无聊,便向父亲提出自己想到学馆去读书,学一点为人处事的道理。胡老爷想想也是,十八岁的姑娘了,本当该许人家了,但每一次都因人家听说她性格古怪,不通人情而告终;叫她在家里学做针线活,但她不是搞得手指肿疼就是臂膀发酸,不是骂人就是哭啼,搞得家里一点不安宁,既然她自己要去学馆,就让她去吧,反正学馆是自家的,让她来去自由,也好养养性子。
学馆里有三个老师,两个年老,一个是个白面书生,只有三十岁左右,面相俊秀,行为飘逸,谈吐文雅,诗文歌赋,样样都能拿得起,的确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但他十年赶考,却屡试不第,家有双亲,年事已高,且家景惨淡,容不得他如范进考他个二三十年。为了双亲能安享晚年,为了个人能尽快娶妻生子,经人介绍,他只好到学馆授课。胡秀花一到学馆,就被他的气质和谈吐打动,指明要到他的跟前读书。但这个老师根本没想到富家女胡秀花居然中意于他。
每天下学后,胡秀花总要晚走一个时辰,说是要向老师请教,他哪敢不允?可时间一长,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越是和他鬓磨丝擦,搞得他心慌意乱,不能自持,竟然不顾师道尊严,和胡秀花唧唧我我,好上了。这使胡秀花得到极大的满足,每每回到家来,总是称赞老师如何如何。上学之前,伸手要金要银,给少了还不行。到手之后,便转手给老师,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老师的家景渐渐小康起来。
胡老爷对女儿每天的庞大用度开始了怀疑,他准备悄悄了解一下。一天,他到学馆巡视,无意中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个中明堂。气冲冲唤她回家,决定不再要她到学馆去,整日把她关在家里,学做女经。可终于有一天,她通过侍候她的丫头小青,竟然从窗户翻出去,找到那个老师,通过王解元,跑到人家的豪宅里去鬼混了几天。
当听说父亲执意把她嫁给王解元的时候,她又哭又闹,表示坚决不同意。公开说:“王家再好,只不过是那个穷乡僻壤里面的一棵小树,我虽然和王解元亲近,是因为他可以为我做很多很事。但并不表示我一定要嫁给他!”父亲却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将把那穷小子辞退,送到官府,告他没有师道尊严,勾引女学子之罪,那时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你看着办吧!”
见父亲决心已下,为了心中恋人,她只好答应父亲同意嫁到洪州古月宫去。
她是这样想的:听王解元讲,王家是洪州的首富,而且在洪州城说一不二,谁也不敢跟古月宫过不去;特别是古月宫,可说堪比皇宫,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王解元只不过是个庸人,嫁过去之后,一定是她掌握雄厚的财富,这对老师会有莫大的帮助,否则岂不是白嫁?
别看王解元当初和胡秀花打打闹闹,摸摸搞搞,而且还带胡秀花及她的老师到豪宅来有一腿没一腿的,但当听父亲说已经给他定了胡秀花为妻的时候,他却不同意。理由有两个:一是她已经同别人睡过睡了,不是黄花女;二是胡秀花从不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之所以和他交往,完全是为了利用。但经不起胡秀花一再表白她并没有**,还是黄花女,加之父亲从未来着想,一再说明和胡家结亲所具有的好处太多太多。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那天,泸府城江边送嫁的船上,前舱中舱,一片紫红铮亮,高脚柜、矮脚柜、大皮箱、小皮箱、马桶、洗澡盆、洗脚盆、挂衣架……叫人看了格外的舒气。特别是那架高大的凌波雕花大红木床,做工精细,工艺上乘,非一年半载不能完工。那镂空花一朵是一朵,那镂空的龙一条是一条,那镂空的人儿一个是一个,熠熠生辉,透出一股子富豪气。床上,那软缎细绸码得整整齐齐,床楣上,还搭着一条绣着鸳鸯戏水的红鲜鲜的门帘……
可是轿子刚抬到古月宫时候,胡秀花居然不顾王家亲朋好友在场,也不顾公公婆婆正等着她叫爹妈,就给了王解元一个下马威——轿子停在门口,她就是不下轿。她在轿里面传出话来,她从现在起,要管理古月宫里的所有金银财宝及宫中大小事务,王解元得保证不再逛烟花巷,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更不能找姨太太。
王解元傻了,他简直没想到胡秀花这样无理,心里大骂她“不要脸”;王绝种气得差点摔到地上,爬不起来。但是王绝种还是忍下了这口苦水——活该,是自己亲自过问的亲事,他叫儿子不要理论,娶进来再说。
王解元不得不按父亲的吩咐,先答应胡秀花所有的条件,而且还写下一纸保证书,写下誓言,家中一应大小事务都由她处理,决不娶姨太太……这样,两个人才在热闹的锁喇、锣鼓、鞭炮声中拜了天地。
晚上,闹房的人们走了后,胡秀花摸着铮亮铮亮的凌波雕花大红木床,洋洋自得地说:“我们家是陪了大嫁妆的,睡在自家的床上,真是舒服!”王解元不理她,脱了衣服上了床,盖上了锦缎被。胡秀花一边脱衣上床,一边又说:“我可是个黄花女哟,我的娘家是泸府城里有财有势的人家,能嫁到你们王家来,是你们家的福气。古月宫算老几?还不是一群“乡巴佬”!王解元气得猛地坐起来,大叫:“老子今天就叫你尝尝‘乡巴佬’的厉害!”一把将胡秀花按到床上,几下扯掉她的遮羞布,光着**就压到她身上……

王解元很容易进了她的身体,才知道她并不是一个黄花闺女……发泄过后,他恼怒的把她扔到床角去,大骂:“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破货!”胡秀花大哭起来,装模做样要去上吊,他说:“你去吧,我给你收尸!”说完从她的衣袋里找出白天写下的保证书,看了看,迅速在喜灯上烧得干干净净,然后说:“这下你有什么说的,你明天回你的泸府城去吧……”胡秀花见状,吓坏了,急忙指天发誓:“我今后一定本本分分,听你的话,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决不干涉……”他警告说:“只要你好好跟我过,将来老人百年之后,我可以把家交给你管,但是从此以后,不准和你那什么老师藕断丝连!”胡秀花连连答应。
其实他哪里舍得胡秀花那几大船精美的嫁妆呢?虽然他心里还是腻腻歪歪的不舒服,但总算不再说要她回娘家的话,这才算完。
从此,胡秀花他照睡,烟花巷他照去,烟花女他照搞,见到哪个女子可心,他照样想方没法地弄来……对丈夫的这种行为,胡秀共曾不依不饶,他哭着向公公王不留诉说她心中的痛苦。然王不留已经听儿子说了她许多不是,听她这样说,回答道:“男人是太阳,女人是月亮,太阳不亮,月亮永远是黑的。”胡秀花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公公对他的儿子行为是支持的。王不留对男人和女人有独到的见解:女人就是给男人睡的,世间上,只有男人管女人的,没有女人能管男人,除非这个男人男根不举!所以儿子所做的一切他都表示理解。这样以来,王解元更是无所不为,无所有惧了。而且这还没完,他还要找更大的机会报复胡秀花。
一年后,胡秀花生下儿子坏水,王解元得去向岳父家报喜。他同父亲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立马跑到泸府城胡秀花娘家,报喜之后,胡老爷高兴得捋着胡须直乐。
没想到他在胡府呆了不到三天,就把胡秀花的表妹娟子搞上了。这个娟子长得漂亮极了,身材也秀气,无奈出身贫寒,双亲病故,到胡府来是为了找个寄身之处。但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很想嫁个有钱的男人,哪怕做二房也愿意。见到姐夫对她挤眉弄眼,便有心相许,和表姐一道侍候于他。于是王解元便趁势强上弓,把她压在身下,破了她的处女身。胡秀花的父母见得如此,只好修书一封,告诉女儿,让女儿同意表妹与她同侍一夫,希望好好相待。几天后,王解元便带着修书和娟子回到洪州城,进了古月宫,见过父亲母亲,把信交给胡秀花,让娟子站在她面前叫她“姐姐”。胡秀花一看信,大哭一场,只好作罢,并假惺惺地拉过娟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那就这样了……”娟子成了二姨太,精心地侍候起表姐胡秀花的月子来。
王不留见儿带来的娟子温柔懂事,很是高兴。但他知道胡秀花是不可能容得下她的。
一个月子里,住在胡秀花隔壁的王解元每天晚上都是搂抱着娟子身体挤压着娟子的身体大声**,故意让胡秀花听。这还不够,月子过后,他依然睡在娟子身边,就是不到胡秀花屋里去。
胡秀花表面不说什么,白天“表妹”长“表妹”短的叫得十分亲热,晚上听着他们撩人心境的放浪声阵阵阵难过,她在背地里恶毒地咒骂着。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离不开女人,离不开二姨太,她要想方设法地使出各种肮脏的方法折磨二姨太,让蝎子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大概觉得总搞一个女人很是腻味吧,王解元终于到胡秀花身边来了。
这下胡秀花用浑身解数,用身体的所有器官刺激男人的**,占着男人,让男人一整夜一整夜在她身上发泄欲火,把个王解元侍弄得舒舒服服,早把娟子忘得个一干二净,再不到她房里去。有时,她突发奇想,把娟子叫到自己房里,让男人和自己脱光了衣裙勾连到一起,做出各种各样的丑态动作逗引娟子;更有甚者,她和男人完事之后,马上叫娟子光着身子,抬起大腿张开下身给男人和她看,验查有病没有,然后让男人在她面前亮出裆里那个东西,放在娟子的下体,就是不让他进入娟子的身体……王解元本来找娟子,就是对胡秀花的报复,现在见胡秀花这样,觉得这样更够味,更是刺激极了。心想反正她们才是一家人,何乐而不为呢?这样一来二去,同胡秀花越走越近了,反倒把二姨太娟子忽略了。
娟子是个性格懦弱且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娘家时就知道表姐的厉害。现在见她这样对待自己,全无一点亲情,王解元也不是好东西。于是每天郁郁寡欢,不再梳妆打扮,生起病来。看着她脸上蜡黄蜡黄的,王解元更不去她床前了。不到两年,她就一命鸣呼了。
她死的那天晚上,胡秀花还非要男人跟她睡上一回以示庆贺不可,自然男人乐得舒服,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此,王不留自然只有叹息,他对胡秀花已经了然于胸,知道这个女人决不是一个简单的妇人,搞不好今后古月宫要败在她的手里,于是他将家里所有金银财宝尽数放到他认为最可靠的地方——一贯沉默不语,与人无争,刚从姨太转为正室的刘氏那里。
娟子死后,王解元虽然还是有些难过,必竟娟子是个可人的女人,全心全意对自己,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这,好长时期里,他不再有娶妾的想法,而是像父亲一样,经常到烟花巷里找个女人睡她一通便罢。这是胡秀花管不到也管不了的事。但是胡秀花却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对男人的风流,她能不动声色而容忍,主要原因有几个:一是王绝种年岁已老,要想能活多少年那是不可能的,她记住男人话,只要熬到公公死去,她就可以掌握财富大权了;二是她明白男人过分荒淫,势必影响身体,以致短寿,男人既然要这样,也随他去;三是她心里还在想着泸府城里她的初恋,以后还会有相逢的时候;四是今后如果有机会,她同样可以用同样方式报复男人的……
因为儿女的事,王不留便少有到胡家去了,生活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吧。
哥哥娶亲三个月后,弟弟王龙中也高高兴兴地娶了钱家女回来。
可晚上入了洞房,揭开盖头一看,龙中不愿了,因为新娘长得太差远了。但是强烈的**使他把新娘推到床上,三下五去二地扯掉新娘的衣服,叫新娘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新娘以为坏水马上把她压到底下,也激动起来。没想到坏水却忽然拿起新娘的红色绣花鞋,一只手插进鞋口,把尖尖的一头对着新娘的下身,就像熨斗熨衣服一样,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力气越来越大,磨得越来越重。新娘开始还“哼哼叽叽”地,觉得新鲜极了,可越到后面,便觉得疼痛难忍。可坏水没完,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弯曲着,像一把钳子在新娘的下身狠掐狠拧。新娘尖叫起来,然后大哭。外面听房的人不知里面在作什么,但也不好往里面闯。
见新娘身上前后上下,全是青青的疙瘩,龙中像喝了兴奋剂一样,“嗷嗷”大叫着压在新娘身上……新娘抽噎着,全然没有了兴致,但是龙中却达到了最**。
躲在窗外偷听的王绝种听到儿子达到**时的叫声,满意地笑了,他们以为小两口真是搞得不同凡响。
第二天,王龙中跑到父亲屋里,埋怨道:“父亲为孩儿定亲,也该看看未来媳妇是什么样子。”王不留不解道:“难道父亲害你不成?我看人家挺好……”龙中不满地说:“为什么父亲找的都是一个赛一个地漂亮?”王不留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龙中一连两天如此对待钱家女,钱家女也如此哭喊着,家里所有的人都以为钱家女是初次入媾,忍受不了疼痛,固然如此,也不介意。第三天应当回门了,王龙中却死也不去。王不留不明究里,还以为儿子怕到钱家后,两个人作爱不太方便,就自作主张,亲自到叙府,先同钱妹热络过后,才一同去钱家。他把意思说过,钱老爷面露笑意,不作评价。
回到豪宅,钱妹数落王不留:“你才真是,哪有三天回门不走动的?”王不留说:“哪你为何三日没有回门,反要缠着我要一回又要一回?”钱妹笑了,说:“我怎么能和侄女比?”
一个月后,王不留叫来小儿说:“今日你务必得回岳父家去,想必他们十分挂念女儿……”他做梦也没想到第二天,儿子就独自一人回来了。一问,才知道儿子被钱家人赶出门,声言说女儿受不了王龙中的**,不再回古月宫了,同时给王不留写来一封书信,将此意思全部表达出来。王不留读信之后,找来儿子一问,才知道自家儿子只有这样才觉得过瘾,才觉着刺激。他狠狠骂了一通小儿子,然后带着儿子亲自前去叙府,向亲家赔罪,保证不再发生此类情状,才把媳妇从娘家接回来。一路上,他十分气恼,如果不是因为钱家在叙府也是有钱有势的话,他何苦低三下四去求别人呢?一把火给他烧个干净净不就行了?
可回来后,每天晚上依然如此。钱家女再也忍受不了龙中的折磨,每到夜里又哭又闹,又打又骂……闹得整个古月宫鸡犬不宁。不到半年,便人老珠黄,不**形。但龙中却像没事人一般。不到一个月,钱家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好的地方,要么是红的,要么是青的,要么是破了皮,要么戳了眼,要么是个包,要么是条口……
王不留和刘氏看在眼里,着急起来,他们想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了邪。他们想尽快把事情搞清楚。
终于在一个夜晚,他们趴在窗户外,轻轻给窗纸戳了一个洞,然后从洞口向里看,希望看到他们喜欢看到的情景。没想到,他们的目不转睛,看到的却是:儿子果真是个性虐狂。
没等两口子拿出办法,钱家女一头撞到床头上,死了……从此,王不留又断了和钱府的联系,而是叫钱妹广为结交,他要安排下一步该怎样走。
钱家女死后,龙中过了两三年的光棍日子。说是光棍,其实就是没有正式的老婆。他每天寻花问柳,被他睡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王不留侧面打听一下,就没有听说儿子是一个性虐狂。他这才明白儿子是因为嫌弃钱家女长得不太漂亮,而故意这样对待人家的。于是他高兴起来,心里说:“这才像老子,无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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