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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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摇晃着身子想要站起身来,很快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那些沾满了泥浆的破烂衣物,早已经在进屋的时候被凌厉扔在了门外。
"清醒了,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
隔着水幕,陶如旧看不清楚凌厉的表情,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混合在水声从传递过来。
"交代……什么?"
青年支撑着墙壁站起身来,关掉花洒。四周突然一片死寂。他喃喃地重复着男人的话,"打都打了,我还要解释什么?还有必要跟你解释么?"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凌厉突然掐灭了烟头,"你还没有为你这几天的举动付出代价。"
"我做了什么?"陶如旧慢慢推开淋浴房的门走出来,"……这几天不都是你主动对我……"
他抬起头望着凌厉,淋在雨中的这段时间已经浇灭他心中的一心希望。他明白,除非东篱不破站出来说明一切,否则一切都将这样误会下去。但是现在对他来说,这解释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曾经将他温柔地搂在怀里的人,甚至不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就片面定下罪状。或许今天中午的那件事已经让凌厉不再信任自己。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没有经营几天。一切仅仅是那夜在地宫里彼此安慰所产生的错觉。不是爱情,他们之间甚至连友谊都不曾存在过。而现在更是只有憎恨。
就算是东篱不破出现解释一切,有些东西也已经难以挽回。
"我主动对你?……"凌厉看着陶如旧步履艰难地走过来,狠狠地重复着他的话,"我吻你的时候,你拒绝了么?昨天,要不是可怜你在发烧,早就上了你!是你也想要我……还是说,对于所有人,你都是来者不拒?"
陶如旧浑身一震,停下脚步靠在墙边喘气。凌厉看见有水汽凝结在他的眼中,然而青年却只是低头干笑了一声。
"是……"他笑得很难看,"我早就喜欢花开了,我本来就要动手的,谁知道你横出来多事……我……我就……"
"你!"凌厉突然站直了身子,一把抓住陶如旧的胳膊,将他拖了出来摔在床上。
"什么叫横出来!"他叫喊道,"这么说我倒是你们的第三者吗!"
陶如旧仰躺在床上,男人的咆哮似乎没有半点进入他的意识里。凌厉愤怒地想要唤回他的注意,却没料到指尖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青年便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
床上一片混乱,两条人影很快交织成一团。看不清楚是谁打了谁,谁又踢中了谁的腹部。甚至连互相谩骂的声音都省略了,陶如旧只记得那草丛中惊恐的一个小时,而凌厉,只在乎他所见的那场缠绵。鏖战的结果自然是体力不支的陶如旧处于劣势,凌厉很快就将他压到了身下,制住了他依旧不甘心,乱动的手脚。

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卧室里只有二人沉重的喘息声。陶如旧面色通红,眸中依旧含着迟迟不肯落下的水汽。凌厉在这片水汽之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他怔了一怔,突然伏下身狠狠地咬住了陶如旧的嘴唇。
新一轮的挣扎很快沦陷在一片绝望的**之中。
床头的台灯在激烈的抗拒中被扫到了地下,一片昏暗中陶如旧拼命挣扎着,然而凌厉火热的唇齿依旧如雨点一般落到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噬咬着,烧得滚烫。几乎要被浑身的疼痛与**淹没,陶如旧扬起头喘息,他能够感觉到凌厉也除去了衣物,与他同样滚烫的身躯再一次挤压过来,强迫他分开双腿。
陶如旧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惊惶失措地颤抖着,想尽办法蜷起身子。然而男人却丝毫无视他的意愿,蛮横地塞了一个枕头在他的腰间,猛地将青年的双腿狠狠拉开,立刻换来一声痛呼。
"叫什么!"男人喘着气狠狠地说,"好玩的在后面!"
陶如旧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愈发害怕地支起上半身,胡乱摸索着床上的东西朝凌厉扔去。然而枕头与薄被毕竟没有什么伤害力,反而惹得凌厉暴怒起来,扇了陶如旧一个耳光,又将他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床上。
"你对花开做的事,你自己不想体验一下么……"
说着,他突然狠狠地捏住了青年的**。
"呃……啊……"陶如旧痛呼出声,然而本能却依旧在这激痛之中抬起头来。感觉到了青年的反应之后,凌厉却停止了对他的刺激。
"现在……"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换你来为我服务……"
再没来得及抗拒,凌厉就骑上了陶如旧的胸口,扼住青年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来。下一个瞬间,炽热的愤张便冲进了陶如旧的口中。青年死命挣扎起来,却被凌厉紧紧掐住喉咙,威胁道:"你敢咬,我就杀了你!"
男人的肿大深深地**他的喉间,引起一阵本能的干呕。所谓的"**",在这天夜里根本不具有任何的愉悦。最终进入的时候,青年无声地痛哭起来。身后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温热的液体沿着腿流淌了下来,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血,是自己太过天真与好心的代价。
当凌厉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热液的同时,青年也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昏厥过去。凌厉对他的侮辱好像一枚烙铁,在他心上烫出永难消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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