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得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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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萧曰:“今请汝等至此,既为商议日后之事耳。”陈宫曰:“当先取一地为基本,方可定日后之计。”司马萧曰:“我亦知之,然不知公等意欲先取何地为佳?”陈宫曰:“此处离扬州不远,扬州刺史刘繇寡柔无谋,今不若先取扬州,后取吴郡,再图江东,事可定矣。”邴原曰:“不妥,若刘繇连结汝南袁术,使其袭我之后,如之奈何?今袁术与刘表有仇,不若南图荆襄为基,后取益州建业。益州山高路险,国富民殷,昔日高祖借此成帝业。进可兼吞天下,退可固守险塞,若得益州,大事可成。”
司马萧听了二人建议心想,这两人都有大才,一个看到的是三国时吴国领地;另一个看中了蜀国地界。可笑诸葛亮以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鼎足三分之势,要是他知道早在几年之前就有人欲取西川,不知是什么感觉?哈哈。不过如果我占了这两处任何中任何一个,那必然完全打乱历史,不知道会出多严重的后果?还是不要试的好。于是说道:“公台、根矩之见虽高,然我兵微将寡,若攻此两处而不可得,岂不进退无据?不若……”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得自洛阳宫中的地图,手圈汉中附近,继续道:“不若直入长安,往见李傕,借得兵马,而后南取汉中!况且……况且我本生在汉中,父母为张鲁所害,今取东川,既得基业,又可报仇,一举两得耳。”
邴原摇头曰:“主公此言差矣,想那李傕安肯借兵?”司马萧成竹在胸,哈哈大笑道:“吾去借兵,岂容得他不借!”邴原早知司马萧高明,也就不再多言。陈宫此时曰:“主公此图,州郡完备、道路清晰,可惜不全。他日若得闲暇,复制多幅,教精细善书之人持之游历,添全备细,必成兵家至宝!”司马萧大喜,就将地图交与陈宫,教他完成此事。之后吩咐众人安歇静养,三日后兵发长安。
三日后,司马萧封马谡为点军司马步兵都尉,统领刀盾兵;封管亥为点军司马骑兵都尉,统领骑兵;封邴原为参军、陈宫为行军教授,统领弓兵并掌管粮草辎重。点军已毕,来与陶谦辞行。离开之前,司马萧又叫丢弃几把残破军器于九里山下,为的是方便后人作诗,众人虽不知司马萧此举何意,然司马萧常有惊人之举,也就都不以为意。
陶谦闻司马萧要走,送粮草五千石,亲送出境,涕泪曰:“司马公今日离去,徐州失屏障矣。”司马萧劝曰:“玄德公在此,定保徐州无虑,陶使君勿忧。萧今辞别,他日再图相见。”言毕领军向长安进发,陶谦直至司马萧大军消失于眼中,方自回转。
司马萧率军绕州郡边境而行,一路平安无事,已过大梁,看看将至洛阳。
忽一日,有卒来报“前方有兵马拦住去路”。司马萧立驻军马,两阵对圆,马谡上前问曰:“汝等何方军马,素无仇怨,因何拦路?”对面阵中飞出一将,骑黄骠马,手持大斧,更不答话,直取马谡。马谡擎马刀交战,斗十余合,马谡气力不加,拨马败回。那将在后紧追,管亥挺刀纵马而出,叫曰:“吾乃司马萧麾下管亥,来将何人,报上名来!”那将哈哈笑道:“黄巾余孽,不配知吾姓名!”管亥大怒,挥刀直取来将,刀斧相加,斗四、五十合,不分胜负。
司马萧手下只有管亥一将,怕他有失,急叫鸣金收兵,后撤三里,安下营寨。唤邴原、陈宫商议:“不知所来何处军马,那将英勇,今阻住去路,如之奈何?”陈宫曰:“此将乃河东杨郡人,姓徐名晃,字公明,徐晃在此,前军必杨奉部队。宫前游学,与他曾有一面之交,来日若胜他一阵,宫定能说其来降。”司马萧甚喜,心想徐晃是三国名将,若能收降,获益不少,自己枪法已经修炼多时,又得到赵云的指点,估计能和徐晃打一下。遂道:“明日我亲与之交战,若不能胜,别作计较。”

管亥曰:“不劳主公亲自出马,亥明日定斩此人于马下!”司马萧曰:“徐晃英勇,若伤了仲业,我固哀恸;若仲业伤了他,我亦不喜。明日我自战之,仲业押阵。”
次日,徐晃挑战,司马萧自绰银竹枪,骑一匹黑马,出阵迎战。徐晃见司马萧青衣玄甲,骑黑马,握银枪,威风凛凛,仪表堂堂,心中也是一惊。以斧指司马萧问曰:“汝何人也?”司马萧立马横枪,答曰:“吾河内司马萧,将军盖世英雄,奈何屈身于杨奉此等碌碌小人?”徐晃不答,举斧直劈司马萧。司马萧枪法,出自太极拳理,借力打力,更兼银竹枪轻巧,消耗甚微,用引、缠二诀,每每将徐晃之斧卸往一边;徐晃斧沉,斗约两百多合,面红气促,渐渐不支,虚晃一斧,拨马败退。
司马萧见徐晃退走,银竹枪一挥,五千刀盾兵一拥而上。杨奉兵卒向来视徐晃为不败将军,今见徐晃败退,士气大落,皆无战心。又兼马刀比普通长剑威力大的多,一时大败溃逃。司马萧引军追杀一阵,斩敌千余人而还,自军只伤了百多个士卒,并无一人死亡,可谓大胜。
是夜,陈宫偷入杨奉寨中,至徐晃帐前,见徐晃秉烛而坐。陈宫步入帐中,拱手曰:“故人别来无恙乎?”徐晃惊起,审视良久曰:“子非陈公台乎?何以至此?”陈宫曰:“某现为司马公部下,因在阵前得见故人,特来相叙。”徐晃拔剑曰:“子深入敌寨,不畏死乎?”陈宫笑曰:“某今为故人,冒死前来,此即将军待故人之道乎?”徐晃乃设座与陈宫,问来意。陈宫曰:“将军英勇,世所罕见,奈何屈身杨奉此碌碌之辈?吾主司马萧雄才大略,救北海,破曹操,天下尽知;今日阵前将军也见吾主之武艺,将军能胜乎?今吾主甚敬将军之勇,特遣某来奉邀。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共成大业?”
徐晃沉吟良久,叹曰:“司马公武艺,吾不及也,今日阵前处处留手,否则吾不能在此奉公教也。杨奉非立业之人,吾固知之,然从之久矣,不忍相舍。”陈宫曰:“将军此言差矣,昔日光武对马援曰‘当今之世,非但主择臣,臣亦择主’,今遇可事之主,失之交臂,非丈夫也。”徐晃起身谢曰:“谢公教诲,晃愿从公言。”陈宫又曰:“何不杀杨奉而去,以为晋见之礼?”徐晃曰:“以臣弑主,大不义也,吾决不为之!”陈宫敬曰:“将军真义士也。”徐晃遂引部下十数骑,连夜随陈宫来投司马萧。
其实徐晃不知道,司马萧在阵前并没有留手,只是因为他的枪法出自太极拳理,劲力含而不吐,蕴而不露,举重若轻,绵绵缠缠,给人感觉是处处留情。司马萧的枪法基本上可以说是只能御敌而不能杀敌的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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