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闹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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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马萧留五名禁卫保护吴颖、蔡琰及庞统先至城门附近等候。自己带领文钦并十五名禁卫去守将府救人。
司马萧等人一路潜行至守将府前,只见府墙高大,门外有四个兵士把守。司马萧心想要是像武侠小说里那样会轻功就好了,直接越墙而入那多方便。
不过想象终归是想象,司马萧向文钦使了个眼色,文钦手一摆,四个禁卫立即潜行至守兵身后,突然出手。只见在月色的映照下,四道白光闪过,却只有“嗤”的一声,那四个卫兵全都一命呜呼。文钦跨过尸体走至门前,拔出背后的惊魂刀伸入门缝里,用力往下一劈,早把门闩砍断。
司马萧轻轻的推开大门,带领部下潜入院内,在黑影中躲好。这是只见迎面走来一行约有三十人的巡逻队,司马萧轻声问文钦曰:“一人两个,可有把握?”文钦亦轻声答曰:“此次带的全是营长级的精锐!”司马萧便对文钦点了点头,待那队巡逻兵行至附近时,文钦一挥手,十五名禁卫各擎马刀而出,只见道道刀光连闪中,那队巡逻兵连惨叫都来不及,便一个个都去见了阎王。
司马萧等人解决了这队巡逻兵后,搜索前院,却发现前院已是空无一人。文钦谏曰:“主公,情形似乎有些不对,不若先退出去,再作计较。”司马萧此时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一想到蔡琰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便也顾不了许多了,带领属下望后院而去。
一入后院,面前是一小片空地,司马萧以现代人的眼光估计,大约有三百平方米左右。空地后面有一排房屋,其中几间还亮着灯火。
司马萧等人小心翼翼地越过空地向后面的房屋潜行,刚行至空地中央,只听一声鼓响,四周突然亮起火把,照得整个后院如同白昼。在火光的辉映下,可以看到墙上,房顶上站满了弓箭手,一个个张弓搭箭,直指司马萧一行!
“哈哈哈——”刘循随着笑声从房中步出,背后跟着数十个侍卫,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狞笑着对司马萧道:“尔等对我的欢迎仪式可满意否?”
司马萧心中一懔,心想自己确实有点太小看刘循了,他能当上江州守将,应该还是会有点本事的,不然刘璋也不会派他来守卫这座西川的屏障。
刘循见司马萧不理他,继续狞笑着说道:“我早知尔等会来救那老家伙,是以安排了这个欢迎仪式。快把今天抢去的那妞交出来!对了,还有和尔等在一起的那个小妞也不错,一并交出来!或可饶尔等不死,否则,哼!”
司马萧心念电转,心想此时情况危急,擒贼当先擒王,遂轻声对身旁的文钦说:“一刀之内,若是拿不下刘循,就别来见我!”随后大声对刘循道:“想不到刘益州仁德宽厚,却生下你这等龌龊的儿子!你想要那女子么?她就在……”说到这里,声音突然转小。
刘循先被司马萧骂的一怒,后又提及蔡琰扰乱了心神,最后声音突然变小时,刘循已有点神不守舍,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两步,想听清司马萧说的地点。
文钦知道司马萧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此时不待吩咐,一个箭步窜出,惊魂刀带着摄心夺魄的风声,直劈刘循。

刘循见文钦势如猛虎,惊慌之下手忙脚乱的挥剑招架,但他武艺本就差文钦许多,又兼心神不宁,被刀声一惊,再想反应时,已被文钦的惊魂刀架在项上!
司马萧呵呵笑道:“刘公子最好不要乱动,这把刀十分沉重,我这部下力气又不大,万一拿不稳时,伤了刘公子,就不太妥当了。”
刘循见文钦握刀之手稳如磐石,心说你这话骗三岁小孩呢?但此时性命在他人手里,却也真不敢乱动,口中说道:“尔等意欲如何?”
司马萧笑道:“刘公子待客之礼过重,某不敢拜受,还是先请他们退下吧。”
刘循刚一犹豫,文钦手中刀一紧,已在他颈中划了一道浅浅的伤痕,鲜血顺着刀锋滴下。刘循再不敢逞强,连忙摆手命众弓箭手退后。
司马萧又道:“那位小姐孺慕之心颇重,还请刘公子成全,令其父女团聚。”
刘循此时不敢犹豫,急命人往狱中取蔡邕交与司马萧。司马萧见蔡邕蓬头垢面,满身血污,身体虚弱,知其在狱中受刑,急令四名禁卫护送往庞统处。
四名禁卫护蔡邕走后,司马萧缓步走到刘循身畔,轻施一礼,笑曰:“烦请刘公子送我等出城。”
言毕令文钦押着刘循,缓缓退出,会合庞统等人,往城门退去。城门守将见公子在别人手里,不敢阻拦,只得打开城门,放司马萧等人离去。
司马萧出得城门后,对刘循说道:“谢公子相送。还望公子以后好自为之,若再敢行恶霸之事,吾必不再饶恕。”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若公子意欲报仇,可转告尊父,往汉中来寻司马萧即可。”说完,转头对文钦曰:“吾听闻人之双耳相通,生恐刘公子一耳入,一耳出,记不得这许多话语,望仲若替我出一策。”
文钦手腕一翻,挥刀削下刘循的左耳,转身向司马萧施礼曰:“主公,钦粗人,只此一策。”司马萧哈哈大笑,弃了刘循,驾车马扬长而去。
刘循捂着耳朵,狼狈地逃回城内,一面延医包扎耳朵和颈部的伤口,一面派两千兵士追赶司马萧。两千兵士沿大巴山麓追赶,被庞统设计引入歧途,绕了两、三日,方才得出,再继续追赶时,司马萧等人已至镇巴,由振军将军管亥接应回汉中了。领兵偏将不敢再追,遂引军返回,见刘循后,不说中计之事,只说司马萧得管亥接应,军马众多,不敢交锋。刘循闻报大惊,他本来以为司马萧等只是豪商富室,所报姓名定是假的;现在听说有管亥沿途接应,确是司马萧无疑,不敢怠慢,径往成都见父亲刘璋,禀报此事去了。
庞统此时被司马萧拜为军师中朗将,并令曰:“今后诸事,当先禀军师,而后禀我。”
庞统在看过东川兵士后,大呼为精锐之师。并为司马萧建议曰:“东川之马虽不足,然可令禁卫军分作三队,轮流习练乘马骑射之术,以后若得良驹,则不需练矣。”司马萧从其计行之,令管亥带领禁卫军轮流操练。
如此月余,一日正与庞统议事,忽有细作来报,西凉马超联合雍州太守韩遂,起兵二十万,往伐曹操,现已兵过长安,直逼潼关。司马萧闻报大喜,与庞统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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