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破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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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萧文钦随赵云部队而行,不日间到得平武。徐庶闻赵云兵至,乃至军前双手高举银竹枪叫曰:“请主公收枪!”司马萧大惊,同文钦越列而出曰:“军师怎知吾在子龙将军营内?”徐庶一愕,因司马萧胡须刮去,审视良久方才认出,拜曰:“庶接邴原之书,言主公只带文将军亲往蜀国借兵,并皆未带兵器,便料主公必会随子龙将军而来,遂遣人至汉中取主公并文将军兵器来此。”
司马萧大笑曰:“知吾者军师也。”绰枪在手,回顾赵云曰:“子龙将军,一别多年,丰采不减当日!”赵云亦叹曰:“数年未见,晋王行事仍令人莫测也!”司马萧笑曰:“子龙将军于萧有半师之谊,岂可以晋王相称。”赵云本是豪爽之人,闻言笑曰:“未知司马公要云如何用兵?”司马萧曰:“请子龙将军先养兵三日,而后兵进西平关。”
却说羌王彻里吉闻报司马萧来犯,急召雅丹、越吉二人商议退敌之策。雅丹谏曰:“汉人奸诈,况司马萧新胜曹操,又自领为晋王,士气正旺,不可力敌,当避其锋锐,坚壁守之。”越吉曰:“晋兵久战疲顿,下臣愿统兵破之,一雪前耻,休叫汉人欺我西羌!”彻里吉壮其言,便命越吉为元帅,统铁车兵二十万,至岷山脚下迎敌。
三日后,司马萧请赵云为前部,自与众将居中,王平押粮在后,望西平关而来。方行至岷山,见羌兵早屯于山脚下,铁车相连,结成营寨。越吉见赵云兵至,手挽铁锤,跃马而出,赵云挺枪迎上,想越吉焉能是赵云对手,战有数合,气力不加,呼哨一声,打马便跑。赵云方要去追,忽见羌兵左右分开,中央铁车涌出,皆由骆驼牵拉,如浪潮般滚滚而来,隆隆之声震天动地,车上飞刀、飞锤如雨而下,赵云大惊,急忙领兵撤退。那越吉怕中埋伏,亦不来追赶。
赵云退至中军,见司马萧备言战事,叹曰:“云厮杀半生,从未见过此等阵势。”徐庶曰:“此事易耳,来日再战请子龙将军避其正面,迂回至两侧进攻可也。”赵云领计。次日再战,越吉仍如前番布阵,赵云便令蜀军分两队迂回至左右两侧击之,不料越吉自前次中邴原计后,在战车两侧亦加装铁叶,攻之不入,赵云无法,只得再撤。
徐庶听闻赵云又输一阵,谏曰:“俟明日前去观望一番,再作计较。”次日司马萧与徐庶、马超、徐晃至高处观看,见铁车厚沉,每车可乘四名兵士,由两匹骆驼牵引,四名兵士可兼顾四面。徐晃曰:“此番比前次更大矣,前次之车,只可乘二人。如今四面皆防,如何攻击?”徐庶曰:“此车笨重,若损其驾车之驼,则战车无用矣。”
司马萧猛然想起小时候看电视上《动物世界》里介绍过骆驼最怕狼,灵机一动,笑曰:“有计矣。”即令文钦回汉中广收狼皮,狼粪于军前调用,众人皆不解其意。

数日后,文钦回转,司马萧仍请赵云出阵搦战。越吉闻报赵云又来搦战,便至阵前排开车阵,大笑曰:“屡败之将,尚敢来耳!”赵云大怒,挺枪欲出,越吉不敢交手,呼哨一声,无数铁叶车冲出。赵云不慌不忙,一声令下,蜀军左右分开,后阵中数千晋兵,皆身披狼皮,一拥而出!
那些驾车之驼跑得正欢,忽见前方有狼群涌出,受了惊吓,四散乱窜,此时左右两侧马超、徐晃各引一部惊魂骑杀出,马身上皆涂以狼粪,一时腥臭之气,迷漫四野,惊魂刀舞动之声,又极似狼嚎。骆驼闻了狼味,听了狼声,更是驾驭不住,自相乱撞,伤亡惨重。
越吉无奈,只得下令全军弃车迎战。众羌兵方弃车来迎,忽见为首一将,狮盔兽带,银铠白袍,手提长枪,纵马而来,正是马超。前队羌兵见是马超,大叫一声,丢盔弃甲而逃,边跑边嚷:“不好了,神威天将军来了!”后队经此一冲,军心大乱,又听说是神威天将军领兵,更无战心,四下逃窜。越吉连杀数人,阻止不住,只得亦随众奔逃,跑不及的便纷纷投降。二十万羌兵,降了近半。
原来马超祖母本是羌人,又久镇西凉,深得羌人之心,羌人皆以其为神威天将军。今见统兵大将是马超,哪敢交战。如此一传十,十传百,连锁反应,便形成“炸营”之势。
越吉一路奔逃,直入西平关整点军马,见伤亡三四万,投降七八万,二十万军只剩八万余,并皆被马超惊破了胆,根本无法再战。无奈之下,只得紧守西平关,一面遣人星夜奔赴国中告急。
羌王彻里吉接到越吉文书大惊,急召雅丹丞相来议。雅丹览书后谏曰:“大王,晋兵势大,曹操尚且不敌,何况我等。今又有神威天将军相助,我军兵士见之胆寒,未战先溃,难以迎敌,不若纳质请降。”羌王叹曰:“事已至此,悔不当初啊。”便令雅丹丞相至晋营通款,愿永为臣邦。
司马萧闻收降了八万羌兵,便至降兵之前叫曰:“吾非嗜杀,今次以兵相临,实因西羌久扰我后,不得已而为之。汝等今日受持,家中亲人必挂肚牵肠,吾放汝等回去,以安家人之心。”言毕挥手示意放行。时羌兵走了一半,尚余四万多人,拜曰:“吾等愿随神威天将军左右,听候调遣!”司马萧惊想这就是所谓的偶像效应吧,没想到马超的“追星族”这么多,早知如此,就不费劲借兵了,直接派马超前来振臂一呼即可。遂将这四万羌兵编入马超部下,休息一日,兵进西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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