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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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土高原上的昆明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李教授来到昆明后,周四海一家把他当作长辈一样来服侍.,一家老小陪同他游滇池,蹬西山,逛大观楼,周四海的大儿子子牛长得虎头虎脑的,懂事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断的亲热的叫他“爷爷”这使他孤独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安慰。他的脸色已渐渐的红润起来,身体也比在四川时好了许多,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一个多月的暑假就要过去了,李教授又要回到四川去,分别时,周四海全家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到车站,挥着手直到把他乘坐的车目送出远方。周四海跟李本一的父亲联系上后,两边便不断的有了书信来往.相互谈谈工作和各自的近况,周四海这边写给李教授的信更是面面俱到,叫他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时的从邮局寄上些云南的土产过去,确实的像是一个远方的儿子对父亲的关心那样,让李教授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周四海想他一个人在四川孤苦零丁已是晚年来到的时候,需要人关爱和照顾,后来在信中周四海提到了想叫他来昆明教书的事,李教授开始有些犹豫,后来也没有说什么,过后周四海问的紧了,他这才在信中说叫周四海联系看看,周四海随后跟云大校长和党支部书记把李教授的情况说了一下,他们一听,表示热烈欢迎,不过,这事真要是办起来又是很难的,虽说云大这边乐意接收,可四川美院那边却不想放人,再说也没有什么借口要把李教授调到云南来工作,关键时还是妻子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说,李教授人老啦,需要有亲人在身边照顾,叫周四海跟学院领导说一下给云南大学出面打一个他儿子在这边工作的介绍信过去,通过这层关系再把李教授调过来.周四海听了妻子的话,又犯难了,对妻子说,青云,这不太好吧,这样不是搞欺诈吗?他儿子是失踪了,至今还寻找不到,怎么能说在云南工作呢?我可不干欺骗国家的事.他妻子听了,戳着他的脑门说,四海,这本来就是没辙才使出的招嘛,李教授这样的人是国家的宝贝,是块在哪里都能发光的金子,这样的人才在哪里都能为国家作出贡献的,可他现在在中国是孓然一生,他的儿子跟着你去当兵到国外打仗至今生死不知,失踪多年,你现在倒是活得自在,你对李教授不是有愧疚之心吗?我是你的妻子,我比谁都了解你,你心里想什么难道说我不知道吗?这事要成只能是这么办!妻子的话周四海最终还是听到耳朵里去了,并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把学院的党支部书记和校长请到家里来吃了一顿饭,饭桌上他两口子把两位领导服侍得周周到到,周四海的妻子不仅做了几道拿手的下酒菜,还舍命陪君子的跟两位领导碰了几大杯,过后这才在饭桌上把这事跟两位学院的领导细细的说了,他们听了一致表态说,学院要建设,师资队伍要壮大,好的教授更要请进来,像李教授这样留过洋的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他从四川成都美院挖过来.就这样,第二年,在周四海的极力活动和学院领导的帮助下,李教授从四川成都美院调到了云南大学美术系来工作了。
李飞鹏教授来到云大教书后在学院里分到了一处带有庭院的砖木结构的房子,上下两层,他心满意足,楼上作卧室和画室,楼下是会客厅和厨房。由于和周四海同在一所大学教书,因而和周四海见面的时候也多了起来。
一天,李教授来周四海家蹿门,见周四海在院落中的缅桂花树下正凶巴巴的手拿竹鞭在教训大儿子周子牛,李教授赶快走了过去对周四海问道:“怎么了?四海,从来没有看见你对孩子发这么大的火嘛,今天是咋个啦?”
“李教授,子牛这小子在学校不好好的学习,今天下午逃课,带着弟弟到翠湖里面游泳,还上树掏雀窝拿鸟蛋回家来玩,这不打得了吗?”周四海对他说道.
“哎哟,子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逃课,还带着弟弟到湖里洗澡,上树掏雀窝,这不好,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才能当好革命的接班人嘛!来,到爷爷这边来,看看你爸爸打伤你没有?.”李教授亲切的对子牛说道.
周子牛乖乖的低着头走到了他的身边,李教授爱怜的把子牛搂在怀里,随后又对他说:“来,给爷爷讲讲今天为什么要逃课?”
“同学们说我是崇洋媚外的洋鬼子,整天跟着爸爸学说ABC,他们都不跟我玩,所以我就逃课了。”子牛委屈的对李教授说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李教授笑了起来,“要当好革命的接班人,学好ABC将来更有出息的嘛。”
“同学们说,不学ABC,也能当好革命的接班人。”
李教授看子牛心里委屈,想了一下,随后对子牛说道:“走,爷爷带你出去,买糖果吃好吗?”
子牛听了,点点头。
李教授拉着子牛走了出去,走出大门时他转身对周四海说:“四海啊,别绷着你的脸,太难看啦,孩子不懂事,我拉他出去散散心,买颗糖果哄哄他。”
那一晚,子牛很晚了还没有回来,周四海放心不下,便对妻子说了几句,然后走出家门,朝李教授住的云大方向走去。来到李教授住的楼前看到里面亮着灯光,他便上前在门上敲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李教授从屋里走出来开门,见到他周四海问道:“李教授,子牛还在您这里吗?”
“他呀!在,在我这里,不在我这里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天黑了,我有些担心,过来看看。”随后两人走到了屋子里。
“他在楼上学画画,你上去看看好吗?”两人说着又来到了楼上画室里,见子牛在画室里专心的画着,周四海又和李教授走下楼来。
来到下面的客厅里李教授对他说道:“四海,子牛虽然顽皮,但天资聪明,对画画很有兴趣,你就把他交给我培养吧,他将来一定是一个大画家。”
周四海听了李教授的话便笑着对他说:“李教授,我们早就像是一家人了,子牛就像是你的孙子一般,你爱咋样就咋样,有您老的栽培,是我们一家求之不得的好事,只不过孩子过于顽皮,今后让您闹心的事还很多呢。”
“哪里,哪里的话,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今后有他来家玩玩陪陪我说话,画画,爷孙俩也好做个伴嘛!”李教授也笑着说。
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周四海看看天色不早了,这才把子牛喊了下来,随后跟李教授告别了一声,拉着子牛就回来了。
子牛自从跟李教授学画画后,顽皮的天性自然收敛了许多,不知是李飞鹏教授的教法得当还是他的天生悟性,过了几个月,子牛已能用手中的笔勾勒出微妙微肖的人物素描来,后来又在李教授的精心指导下,子牛又画了几幅人物素描和中国山水画,参加了全市的青少年儿童书画展,夺得了少年组第一名,这一成绩的取得,让李教授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不由得赞叹道:“天才,天才,我后继有人了。”经过这件事后,周四海和妻子更注重培养三个孩子的学习兴趣,在家里除了要他们完成课本上的作业外,还给他们兄妹三人定了学习英语的计划,并利用家里的摆设和所能看到的景物和三个孩子进行英语的口语训练,那个时期的周四海所给予孩子们的东西不多,除了教他们做人的根本外,就是孩子们学习英语的事他是紧抓不放,周四海相信,他们长大后,这些知识是用得着的。三个孩子对自己父亲的认识也就是可亲严厉外,那就是还会讲除了中国话外的另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就是英语。
一天,子牛放学回来丢下书包后就傻傻的看着家里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地图出神,过了好久都还在专心的看着,周四海有些奇怪走过去对他说道:“呃!子牛,这世界地图你看得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呀?说给爸爸听听。”
子牛听他爸爸这样问他这才回过神来,对他爸爸说:“爸爸,今天下午我们上地理课,老师说我们祖国很大,有960万平方公里呢,还说在世界地图上我们中国的板图就像是一只雄伟的公鸡毅立在世界的东方,我刚才看了一下世界地图,中国的领土真像老师说的那样,真像是一只大公鸡,真的,爸爸,你看世界地图,中国像不像一只大公鸡。”子牛用手指着墙上挂着的世界地图中国所在的位置对他爸爸说道。
“像!真像,你们老师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周四海也说道,随后他接着对子牛说,“那你找一找我们云南省在哪儿,能不能找出我们所在的昆明市来?”
子牛听了爸爸的话,马上睁大眼睛在地图上找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他找到了云南省所在的位置,很快的又找到了昆明市,他的手指着昆明市的那个小黑点惊喜的说:“爸爸!你看,我找到啦,我们云南省就在祖国这只雄鸡的腹部下面,爸爸,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孩子,你说的没错,就在这只雄鸡的腹部下面。”
“爸爸,你看,地球真够大的,中国仅仅是它的一小部份,上面还有好多国家,哟,海洋的面积更大,”看着地图他又说道,“爸爸,你看我们昆明在上面是一个小点点,可我觉得它就够大的了,这样说来地球真是太大了。”子牛出生在云贵高原的昆明,生长在昆明,出生后从没有离开过这块土地,除了生养他的这块热土外,他对世界是一无所知,对整个地球的了解是少之又少。
周四海望着站在地图前面逐渐懂事的大儿子子牛,他慈祥的笑着问了一句:“孩子,跟爸爸说说,将来你长大了要干什么,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嘛……”子牛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眨了一下聪慧的眼睛说,“我的理想就是当解放军,当英雄抓坏蛋打敌人,还有就是……”看来他的理想还真多呢,不止一个,他接着说,“还有……就是当画家,长大了要去看大海,坐在大大的轮船上把大海画下来,还有……就是当旅行家,周游全世界,把地球上最好,最美的景色都画下来。”
童心无忌,天大地大啊!周四海听了儿子的话,想不到他儿子的理想是这么多啊,便“哈哈”大笑起来,过后摸着他的头慈祥的说:“孩子,你的理想真的太好了,无论将来你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可你应该明白,地球上除了中国外,还有好多好多的国家,你要当旅行家,要了解他们国家的风土人情,就要跟他们交流思想感情,那用中国话跟他们交流吗?不行,他们是听不懂你说的中国话的,不懂他们这些国家的语言是行不通的,世界上许多国家讲英语,还有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和阿拉伯语等等,所以,要当一个大旅行家学习其它国家的语言是最重要的,孩子,你明白吗?”

“爸爸,照你这么说,当旅行家还真是不容易,那么多国家的语言一下怎么能学得过来,就连现在跟你学英语都吃力,看来我长大了当不成旅行家喽。”
“慢慢来,只要努力,事上无难事,任何事都是可以做得到的。”周四海给儿子打气说道。接着他又问了一句,“孩子,你心里最崇拜谁?”
“我呀,我最崇拜战斗英雄,像王成,董存瑞、黄继光……这些英雄人物我都崇拜还有就是中国的大旅行家郑和,他七次下西洋,周游好多国家,他真伟大!”
“嘿嘿……”周四海温和的对儿子笑了笑,“爸爸跟你一样,也崇拜战斗英雄,也崇拜郑和这样的大旅行家,但爸爸还崇拜一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子牛肯定的说。
“当然啦!我们国家的主席我肯定崇拜,他是一个伟人,是中国人民的大救星。”周四海随后说,“除了**爸爸还崇拜一个人,你猜他是谁?”
“爸爸,你不说他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呀?”子牛拉着他爸爸的手摇动着说,“你快说他是谁嘛?”
“来,坐下来,坐到椅子上,”周四海拉着子牛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接着说,“爸爸今天就给你讲讲他,他的名字叫做潘德明,你知道吗?”
“潘德明?好像没有听说过,他是干什么的,是战斗英雄吗?”子牛问了一句。
“他不是一个战斗英雄,但他在爸爸的眼里就是一个英雄,是中国的民族英雄也是世界人民的英雄,一个伟大的大旅行家,你想听听他的故事吗?”
“听!”子牛回答。过后催促着他爸爸,“爸爸,你快讲嘛。”在子牛的记忆里父亲是很不喜欢讲故事的一个人,不像他们的妈妈在他们兄妹记事起就给他们讲好多好多的故事。子牛追问着爸爸央求着他给自己讲故事,这时子惠和子民已在外面和小朋友玩了一阵,跑回家来了,子牛赶紧招手对弟妹们说,“快坐下来听爸爸讲故事。”弟妹俩听他这样一说,高兴的坐了下来,坐下来后的子惠小嘴还嘟喃着说,“小时候都是听妈妈讲故事,很少听爸爸讲过,爸爸你快讲,是不是‘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爸爸,你不要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了,小时候妈妈讲了好多遍啦,讲打仗的故事才好听。”子民也抢着说。
子牛见弟妹俩安静不下来,赶紧对他俩说:“你们不要讲话啦,听爸爸讲,他讲的故事肯定好听,快安静下来。”
弟妹俩还真的安静下来了,俩人趴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自己的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的爸爸准备听他讲故事。
周四海这时喝了一口茶,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娓娓的说道:
“爸爸今天给你们讲的这个故事呀,是一个大旅行家的故事,他的名字叫潘德明,他从小酷爱大自然,喜欢野外运动,二十多年前,哦,对了,就是解放前,他在上海跟别人合伙开了一个餐馆,那时他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就有一个远大的志向要徒步旅游全球,当时,他和有这种远大志向的七八个青年人就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昆明,在昆明停留了几天购置了些野外用的东西就从我们这个城市出发了,开始了他们的徒步环球旅行,他们从中国的边境进入到越南的原始森林,出国后的第一夜就露宿在原始森林里,半夜时分他们就被狼群包围了,十多只狼的眼睛在夜色中发出可怕的绿光,还不停的对他们嗥叫,可把他们吓坏啦,情急之下他们这才想到狼是最怕火光的,他们随后就点燃自己的帐篷和随身带来的可燃烧的东西,他们和狼群就这样僵持到天亮,最后是狼群跑掉了,经过那一夜的惊吓,和潘德明一起来的那些年青人彻底打消了要徒步环球旅行的想法,一个个都吓得跑了回来,只有潘德明一个人最后坚持下来,按照他们原先制定的环球路线走了下去,他在越南购买了一辆英国产的自行车代步,走出越南后,他经过柬埔寨到了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并在新加坡得到一个华人富商的资助,后来从新加坡来到印度这个国家,在印度这个国家的沙漠上他行走了好几天,有一天晚上他在沙漠上睡下后,就有一条响尾蛇从他的裤角爬了进来,最后是爬到他的大腿处停下,那一夜他不敢动一下,也不敢闭上眼睛睡觉,他整个晚上就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到天亮,天亮后,太阳出来了,把沙漠晒热温度升高起来,在他大腿上躺了一夜的响尾蛇才慢慢的从他的裤角爬了出来,看着从他身边爬过去消失在沙漠远处的那条响尾蛇,他已虚脱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昏死过去,后来他经历了千辛万苦从西亚坐轮船进入欧洲,从南美洲来到了亚马孙河流入的原始热带雨林,被森林中的吃人族部落抓住,原始雨林中的吃人族把他捆在一棵大树上,准备挖他的心,吃他的肉时,他赶紧对那些吃人族说,‘不要杀我,我是你们的朋友。’那些吃人族听了后,这才把他放掉,要不然呀,他就完成不了徒步旅行全球的夙愿,被吃人部落给吃掉了……”
潘德明孤身一人徒步环球旅行的故事惊险离奇,让三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张大着嘴巴,故事讲到这里,周四海停了一下,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来叼在嘴里,划上火柴点燃,他抽了一口香烟,看了看身边听得津津有味的三个孩子一眼正想讲下去,大儿子子牛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对他说:“爸爸,您骗人,讲的故事不真实,那些原始雨林中的吃人族怎么会听得懂他说的中国话,爸爸讲的故事是骗人的。”
“是啊,哥哥说的没错,外国原始雨林中的吃人族怎么会听得懂中国话?爸爸讲的故事是骗人的。”子惠也跟着起哄。
周四海微笑着吸了一口香烟,听了孩子们说话,赶忙解释说道:“刚才,爸爸给你们讲的这个故事是真实的,爸爸没有骗你们,就发生在二十多年前,潘德明就从我们这个城市出发去实现他环球周游世界的梦想,爸爸并没有说假话骗你们,潘德明被吃人族抓住后捆在树上确实是对那些吃人族说了这几句话,但我没有说他说的是中国话嘛,中国话当然那些吃人族是听不懂的,他说的是吃人族的土语,潘德明在进入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前跟当地一个会讲吃人族土语的人学说了几句,这几句土语在关键时刻真正救了他的性命。”
“哥哥,姐姐,你们两个别打岔爸爸讲故事嘛,爸爸,您快讲,后来呢?”子民听得津津有味的,正傻傻的出神呢,被哥哥,姐姐这样一搅和,赶快说道。
“后来嘛,他的故事就更多了,他孤身一人徒步环球旅行,风餐露宿,披星戴月,经过千难万险,历经种种磨难,跟《西游记》里孙悟空师徒三人伴唐僧上西天取经所经历的磨难不分上下,他穿越硝烟弥漫的战场,足迹遍及全球五大洲,把地球上大自然迷人离奇的风光尽收眼底也慢慢的被世界人民认识,被世界人民崇拜和敬佩,他后来每到一个国家,每到一个地方,人们都夹道热烈的欢迎他,并盛情的邀请他到家中来做客,有的地方还把他抬着,高举着他穿城而过,他最后是历经七年的时间,徒步环绕了地球一周,最后从缅甸回到了中国。”周四海讲到这里,故事也就算结束了,但他还是意犹未尽,又接着对三个孩子说:“孩子们,来,来来,到墙上挂着的地图前,让爸爸给你们把中国大旅行家潘德明孤身一人,徒步环球旅行的前后线路给你们画一下。”说完站了起来,招呼三个孩子来到挂在墙上的地图前,给他们画了一下潘德明环球旅行的路线。最后他才说道:“孩子们,你们说潘德明是不是英雄?”
“是。”三个孩子齐声回答。
“他是不是伟大的旅行家?”
“是。”
“潘德明在亚马孙河流域的原始热带雨林被林中的吃人族部落抓住而没有被吃掉,这原因是什么呢?”他向三个孩子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让三个孩子来回答。
“他会说吃人族的几句土语,因而没有被吃掉。”子民说。
“他用这几句土语跟吃人族交流感情,表示友好,说明自己不是他们的敌人,所以没有被吃掉。”子牛听了弟弟的话后又补充了几句。
“对,孩子们哪,你们说的都没错!其实,潘德明会说的土语并不多嘛,仅仅只是几句,但这几句土语在关键时刻起的作用是那么的大,救了他的性命,所以说呀,一个人能够说好本国的语言外,还能学会说其它国家的一两种语言,那真是一件很好的事,爸爸今天给你们讲这个故事,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你们好好学习英语,将来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大旅行家潘德明在二十多年前徒步环球旅游世界的故事是多年前周四海在丙中洛跟英国探险家劳伦斯在一起时从他那里听过来的,后来回到昆明后,从报纸上也看到了潘德明的事迹,并从心底里佩服他,今天他又给孩子们讲了中国这个大旅行家的传奇故事其目的就是要达到教育孩子们让他们认识到学习外国语言是非常重要的事。
空洞乏味的说教往往是没有说服力的,而用事实来说话,是一句顶一万句,周四海用上面的这个故事来教育三个孩子,确实起到了预想不到的效果,这件事情过后,三个孩子学习英语的积极性异常的高涨,孩子们的进步也非常快。这让周四海打心底里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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