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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XK!」低啐一声,将那股压力吐出,男人迅速地采取行动,准备一鼓作气地抹消年轻男子的不屈不折气焰。
高压的五指箝住年轻男子的双腕。
孔武有力的长腿分开年轻男子的双膝,卡进他的腿间。
「等一下。」
充耳未闻。男人一手推高那远比女性柔软、脂肪比例高的体态,更加地坚韧、匀称的大腿内侧。并以硕大、火热的天然凶器抵着,抵住不情愿地暴露在车内混浊空气中,瑟瑟抖颤的**,强势地戳刺进去——
嘶地一声,年轻男子锐声倒吸一口气,一口牙咬得喀喀作响,只为了不让痛苦的呻吟有机会窜出口中。
细致的肛瓣不勘此番强摘、强取,承受不住被迫撑开的压力,啪地秘肉应声裂开,泌出斑斑珠血。
「嗯、嗯嗯……」闷哼着,难以言喻的惊人痛处自弓高、绷紧的腰间侵袭全身,大腿内侧筋间间歇性地抽搐、痉挛着。
「——哈啊!该死……怎么会这么紧?」勉强挺进的男人,同样也尝到苦果。
未得允许而达阵的前端,受到惩罚,被紧紧地夹住而动弹不得。要不是它能很清楚地看到,那话儿还连接在自己下半身,他会误以为那儿,已经被黑发人儿的细窄**口,给活活截断了,才会痛到麻痹、痛到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消说,男人的生理构造与女人有所不同。
少了一片薄膜,很难厘清对方有或没有、或是经验多寡、丰不丰富等等。因此去追究对方有无「走后门」的经验,是件愚蠢兼浪费时间的事。
过去奥图从不在乎这点小事,只在乎对方戴了套没有。
可是情场老手如他,从端木扬那紧得非比寻常,像是从未有过鸡X、沙龙女子色情按摩经验的窄门,以及僵硬无法放松的身体反应,分析出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可能性。
「难道……你还没……开苞吗?」
脸色白里透青的年轻男子,撇开脸,眼睛紧闭到眼尾挤出皱线,兀自咬住的唇,渗血。
「回答我!」一手扣住他下颚,奥图凶悍地问道。
缓缓睁开虚涣、空洞的黑瞳,蠕动着干涩的舌,虚弱地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不许敷衍我!」
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尽全力在疼痛中,保持意识清醒的端木扬,不解的视线在他脸上游移、探索着。
「这有……什么差别?我是第一次……你会更爽吗?」
尖锐、直接的问句,令奥图一愣。
见状,他乍现一抹讽笑。「好……是第一次没错……不知道你爽够本了没……可以结束了吗?」
棕瞳咀嚼着这个讯息,瞳心色泽变得诡谲,似喜似乐、又似怒似悲。声音低低地说:「——是第一次,为什么不讲?居然这样贱卖自己,罪加一等。」
不再粗暴扣住他的下颚,奥图改而来回抚摸他的唇,自从那日他在饭店夜逃后,如鲠在喉的愤怒,有了退潮而去的迹象。
之前原有的,要彻底毁灭他的想法,奥图作了小小的修正。他对他依然爱憎交织,但是得知自己获得了一样「别人所没有」的,多少提升了「爱」的百分比。就像儿时并不怎么爱吃的便宜糖果,却因为糖果包装换得了一样特别奖,刹时间让糖果变成世上最棒的美味。
炽热的双唇贴上了端木扬冒冷汗的光洁额头,细碎舔吻着。
「但是往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你想都别想再转卖出去。」
说着的同一时间,男人探手向下,以拇指摩挲着,先前遭受男人粗暴对待而染血的秘肛边缘。
年轻男子警戒心起,无意识地绷紧肌肉,预防伤害。
「放松,扬。不听话的话,我就以指头硬生生地拉开你的○眼,你会流更多的血,得躺在床上好几天都不能动弹喔。」
一颤,年轻男子迟疑着。
「而且如果你放松了,我马上抽出来。」男人耍弄着言词,埋下伏笔。
这句话给了年轻男子一点努力的「动力」,他徐徐地放缓呼吸,让紧绞住男人分身、使他进退不得的括约器官,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几次尝试后,锁紧的媚肉不在坚决固守城池,一丁一点地收放绽开。
「快、点……出去。」等不及的,他主动摇晃着腰身,催促。
奥图舔舔唇,棕眸狡话滑地盯着两人身躯结合处,按照自己的承诺,慢慢后撤。在他**横流的目光洗涤之下,可爱的浅樱红色、细嫩皱褶,随着抽出的分身,暴露出熟成石榴般的娇美内壁。透过两人交合的部位,亦可感觉到扬呼地松口气,令全身毫无防备地放软下来。
男人等的,就是这一刹那。
将两根长指代替自己的分身,咻地挤入尚余些许空隙的窄**内,借着先前的血混杂少许体液,一口气摸索到底部。
「哈啊……!」受到未曾预期的刺激,男子腰身宛如被静电偷袭似的,下半身在沙发椅拱高、抽搐。
探索的指尖,很快地搜找到那埋于肉壁内,些微硬硬的突起。只要从这儿按压下去,就能刺激到精囊分泌。对于男性而言,这是想要达到**,最快速的快捷方式。对奥图来说,则是要驯服这具身躯,最短的道路。
「啊……啊哈……」
细不可闻的呻吟,窜出喉咙。
顽固抗拒快感的意志力,在上帝构造出的男体弱点面前,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脆弱。**、妖娆、难以抗拒的强烈射精感,膨胀了分身,将脑子虚化为一片的白幕,他张开迷蒙的眼,无力地吁喘着。
「……放开……不要……」
被强上是一种耻辱,但是明明不想要,却被迫勃起并射精,对男人更是天大的羞辱。
前者还能以「感受不到」作为消极的对抗。后者连这点借口都没有,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勃起,管你是有面子或没面子。在播种的强大喜悦面前,男性的本能只许他竖白旗投降,不容他有背道而驰的念头。
蠢动的指尖,几番**过后,秘阖之芯吐露出燠热气息,容许了男人两根、三根指头再里面放肆爱抚。他不只能前后**,还左半转着右半转着、再以画弧状的角度掏弄、抠搔。不可能像女人般潮湿的耻部,居然被男人制造出明显听了令人脸红的濡湿水声。
「这下子,你脑子再怎么抵抗我,你的身体也已经背叛你的意志,任由我拓展了,扬。」
沙嘎而得意地笑着,男人再次以他硬挺的分身,抵上紧缩的秘瓣。
他并不担心这次,会使得年轻男子二度受伤。因为领会过一次深处被摩擦的快感,如今秘孔含羞带怯的封闭状态,不过是一时的伪装。只要稍微强势点的逼迫它……暗红色、光滑贲张的蕈状茎头,轻易便能叩开了挛动的门扉,男人顺势一挺,整个茎干都插了进去。
「哈啊、啊、啊嗯——」
曾几何时,高度的「痛苦」转变为强势的「快感」,「被填满、充实的喜悦」大过了「被撕裂、被挤压得痛楚」。
年轻男子摇晃着脑袋,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男人看来,这不过是男子幸存的理志,于垂「死」前的挣扎。很快地男子就会舍弃理智,陷溺在自己一手搭建出来的**牢笼里,成为他永远的俘虏。
「牢牢记住我的形状,扬。这是第一个烙在你体内的分身,往后我会把这里打造得更贴服。就像是为我而订制的钥匙孔,每一寸都是根据我的尺寸、我的大小、我的长度而捏出来的,只有我的这根钥匙能进出。」
男人刻意摇动着腰杆儿,强调着自己的话语。
「嗯……嗯、嗯……」
腹中内脏被顶撞、串刺的烧痛感,刻划在俊脸苦闷纠结的眉心。
「说,你听懂了没?」
男人放开原本扣住他双腕的手,改而以两之手掬起他长腿,高架在自己的肩头上。接着,他随心所欲地扭转着腰,开始以深浅不规则的律动,及左扭右转地摩擦,恣意在内壁逞凶。火热的凶器采取各种角度与方式进出他愈来愈软、越来越激动收缩的秘**,不停地用忽强忽弱的力道折腾着它、反复的捣弄、蹂躏它。
「哈啊、哈啊……」
激烈的**,很快地逼使秘花翻开另一层更为熟烂、妖冶的**,上头闪烁着淫邪的水泽。它浪荡的吸附着男性的分身,发出阵阵贪恋快感的小痉挛,诱讨更多甜美蚀骨的狂猛刺激。
「啊、不、不要……」
樱桃小口早一步地释放了降服的讯息,昏沉的阗黑灵魂之窗,已沦落为感官的俘虏,泛红的抚媚眼尾晕酿着透明液滴。
将这一切「美景」尽收眼底的男人,恶声笑着。
自己一度崩解的世界,终于再度为他所掌控。这是个比以往更完美得世界。他能肯定且毫不犹豫地说:天底下没有他奥图·斐拉里尼得不到的东西、要不到的人——看啊,他终于完全征服了花蝴蝶端木扬的**,而且,相信再过不久,他的心也会全然倒向他、向他投降。
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会一边享用你的美、味,一边让你的心收服于我手中,你绝对逃不了。
……这不知餍足的过剩**,从此有了发泄的地方。
日后,男人打算好好地「物尽其用」,汲取这年轻美好身躯的每分活力,滋润自己的生命,扑杀自己空虚的时间。
如果是端木扬,奥图认为他应该可以撑得比过去历任得情人久一点,不至于那么快就令人厌倦了。
端木扬遭强行掳走,第18小时。
吉诺·斐拉里尼得开车送妹妹上课,无法多所逗留,因此他只替里克斯开了铁门,就把他交由顶着一张扑克脸的古怪老管家去招呼。
为什么说老管家很「古怪」呢?因为,这位脸提酷似吸血鬼般灰白、银灰色的鸟窝头发还乱糟糟的,高龄不知有没有八十的老管家,竟然在乍见里克斯的那一刻,喊了他一声:「奥图少爷,你回来了。」
当场令里克斯大吃一惊,愕眼以对。
「福斯特,你老糊涂的毛病又犯了。」吉诺摇摇头,一拍里克斯的肩膀,道:「别理他,有时候他讲话颠三倒四、弄错年代、喊错人名。没办法,人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知道他年纪大了,怎么不让他老人家退休?」里克斯暗暗松口气,幸好不论老人家的锐眼看出什么端倪,老人家说的话,在这家人眼中的可信度,并不高。
「福斯特在我家工作五十年了。对于单身了一辈子的他而言,我们就像是他的家人。现在让他退休,赶他回英国去,也没有人能够照料他的生活。让他留下,反而是对他最仁慈的做法。」

粗略的解释一下,吉诺抬起右手腕瞧了瞧时间。「我真该走了,你就跟福斯特进屋里去吧。福斯特,带这位先生到红厅去坐一下。」
「红厅是用来招待外人的,但他明明是奥图少……」老管家缩缩严肃的眉头。
「福斯特,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搅和,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厉声一叱。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噤了声,挺挺肩膀。「是,吉诺少爷。那么——先生,请你跟着我走,这边请。」
算是有惊无险地,里克斯安全度过了意外小插曲(老管家)的这一关。里克斯有些不解,为何老人家竟能一眼看穿自己与奥图之间的关联?
他不觉得自己有哪点长得像那家伙,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五官、相貌都是遗传母系特征。甚至,假使哪天里克斯听到那人家说他哪一个部位像那家伙,他宁愿去整容,也不想每天揽镜自照时,对着那家伙的「复制器官」吹胡子瞪眼睛。
踱着巍颤颤的老迈步伐,老管家领着里克斯进入高达三米、宽有两米的气派桧木大门。
外观已相当豪华气派斐家大宅,内部则已不是单纯的「金碧辉煌」能形容。
像里克斯这种没眼力的乡下穷小孩,都敢一口咬定,仅仅是那铺在玄关似壁上的顶级云霓黑纹大理石,就可以轻松地盖出好几栋,里克斯目前所租的破烂小屋了。有钱没处花的人们的嗜好,可真难理解,竟要花大钱买石头来踩在脚下?
「请在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您想来杯咖啡或是茶呢?」到达红厅,老管家恭敬地问道。
「不用,请给我一杯水就好。」
「好,请稍后。」
里克斯点点头,走到沙发前面,想弯身坐下来时,全身忽然冻住。他猛然抬起头,左右张望着。
老管家注意到他这不寻常的举动,开口探问。「有什么不对吗?」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里克斯似乎听到扬在呼唤。
老人家安静地竖起耳朵,好一阵子后,摇摇头。「……不,我没听见。」
难道是我太过担心扬,担心到产生错觉、幻听了吗?
里克斯将方才的「声音」归咎于情绪上的不安稳,没再深入追究地说:「大概是我听错了。谢谢你,没事了。」
老管家点点头,回到餐厅端了杯冰水,送到里克斯面前,之后没再打扰他们。
吉诺一如先前承诺,速去速回,没让里克斯再家中苦候多时。然后里克斯照他要求地,将自己与扬「熟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包括端木扬是怎么扭伤脚,丢了身上所有的钱等等。仅有牵连到自己「疑似绑架」端木扬的部分,里克斯以「暂时收留」的一句话带过。
「……大致就是这样。」里克斯一耸肩,做结尾道。
听完,眉开眼也笑的吉诺,道:「我就说嘛,以我和扬的交情,怎么会从没听扬提起过你的事。也就是说,你们先在拳击场有过一面之缘,隔日你又凑巧地就了无处可去、被几个地痞流氓盯上的他——我想我欠你一声慎重的谢谢,谢谢你三番两次地救助扬,我吉诺铭感五内、永生不忘。等事情告一段落,我会包个大谢礼,酬谢你这十天替扬所做的一切。」
感激?谢礼?里克斯马上不快地撂下脸。
「我把扬当成是朋友,我替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我欢喜情愿做,不劳别人提供什么报酬给我。你真有意谢我,还是快点找出你父亲在哪里,以及扬的下落。纵是他们是情人,但是他带走扬的方式,根本与强盗土匪没两样。我怕他对扬动粗!」
「唔……我不赞同你『情人』的说法,但我同意父亲是个不择手段的危险人物。特别是惹恼他的人,他从不留一条后路给对方,不赶尽杀绝、或逼对方完全投降,他不会罢手。」吉诺忧心忡忡地点头:「我了了,我们马上来找他们的下落吧。」
走向搁着电话的小茶几,快速拨打几个数字,满是自信地微笑道:「你等着,只要一通电话,我就知道父亲人在哪里了。」
里克斯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拨完后又等了几秒,当对方一接起,他变劈头说道:「我是吉诺·斐拉里尼,麻烦把电话转接给我父亲。」
到这儿还算是「正常」的进展,但里克斯旋即听到吉诺动怒地拉高嗓门,朝话筒迭声斥责。
「你说你不能是什么意思?……我父亲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可不是任何人,我是他儿子……你不知道?你不能作主?哪来那么多『不』。我不和一个只懂得说『不』,其它一窍不通的的废物说话。去找个能作主的人来接听!」
里克斯但愿自己的直觉是错的,偏偏他是对的。事情确实无法按照吉诺所预想得那般简单、顺利地进行。
不一会儿,对方似乎换个人接电话,不过吉诺暴跳如雷的情况并未改善。
经过十几分钟一连串的施压、你来我往,最终他摔了话筒,极端愤怒地说:「不行,该死的提多,说我父亲吩咐过,即使是我也不能透露他在哪里。他说就算我要枪毙他,他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脸上无光的吉诺窥了里克斯一眼,「我很抱歉。前面一直说大话,最后交出这种烂结果。」
幸而里克斯最初并未抱太大期望,眼前的失望才没有跌得过深,他还有余力东山再起地问:「你说的『提多』,是谁?」
「提多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副手。哼,还不就是一个为我父亲马首是瞻,没胆子反抗我父亲、跟寄生虫没两样的男人。」
「他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吧?」里克斯双眼炯炯生辉。
「应该吧,他总像是个金鱼粪般地黏在我父亲的**……」有口无心地回答到一半,吉诺脸亦跟着亮了起来。「走,我们到公司去找提多,我就不信我亲自去问,他有胆不回答我!」
「等一下,要是他仍旧不回答,你又能拿他怎么办?」
根据权力结构判断,里克斯认为副手先生,不太可能会为了不得罪老板的儿子,而反过来出卖老板。聪明人都知道这么做太愚蠢了。
「不然?」
「你对你自己的驾驶技术可有信心?」
不知不觉当中这对(尚未相认的)异母兄弟之间拉起了一道绝佳的默契,里克斯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靠眼神就能传递给吉诺。
吉诺仰高下颚,神气地说:「站在你面前,可是西西里岛的车神,别胡乱对他下战帖。」
现在里克斯已经知道了,吉诺·斐拉里尼说的话,可以打上三折再去听。不过在怎么对吉诺的话没信心,他也是目前里克斯唯一的救生圈,还是不得不依靠他来打听扬的下落。
「那走吧,我们别浪费时间。成败就全仰赖你的技术了,千万别跟踪到一半跟丢了人,或是让对方给发现了。」
「包在我身上。」拍胸脯保证,吉诺发誓这回他亲自出马,一定没问题。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男子,趁着伸手调整后照镜的时候,观察了下后方那辆鬼鬼祟祟跟踪他一下午的陌生车子。
那辆便宜的福特车,挂着租贷公司的车牌。
但提多无须与车上的人打照面,早已把握道车内两人身份的情报,也晓得他们跟踪自己的目的何在——只是在自己按步就班的计划中,并没有预计到这小小的突发状况。幸好,那两人玩的把戏很幼稚,靠他自己一个人应付就绰绰有余了。
「真遗憾,我虽然担心端木先生的遭遇,有心想为你们二位带路,不过……现在并非最好的时机,还不到掀牌的一刻。这次,只好请你们死心了。」
扬起一边唇角,提多将二档打上三档,加快爬坡的速度,拉长辆车之间的距离。进入这段山区道路,人烟愈来愈稀少,一旦亦步亦趋地跟车跟得太紧,就容易被发现。相反地,这就是提多能将跟踪者,远远抛在脑后的机会。
提多利用自己摸熟、摸透这段山路的优势,在绕过两个山坳大弯道,将车子开进某条隐僻于树林间的兽径——一条连路都称不上的小路。熄了火、关灯,等待后方车辆追赶过去。
奥图的副手提多,一离开办公室之后,他们便一路埋伏在后,追踪着他。
整个过程看似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是当提多的车进入这山区后,里吉克斯的大脑却频频唱着反调,心头的不安,挥之不去。
「喂,你确定那辆车子还在我们前面吗?」里克斯狐疑地指着道路前方。「我们好像绕了一大圈,又要往山下去了耶!」
「咦?可是沿途并没有车子行驶于对向车道,代表提多开的车一直在我们前方、没有掉头。你说它不在前面的话,要不它会在哪里?」吉诺边操纵着方向盘,边说道。
「中间难道没有岔路吗?」
「如果有其它的路,你我难道不会发现?你有看到其它分岔路吗?」
印象中是没有看到什么岔路的标志,他默认地闭上嘴。
车子继续往前开了好一大段,里克斯双眼捕捉到,对向车道远远地有车正在接近他们中,他想也不想地动手抢了吉诺的方向盘,在他的大叫与惊呼声中,里克斯硬是让车身旋了两个大圈,打横的挡在两车道之间。
嘎地,另一记煞车声响漫天价响,一名中年男子摇下车窗,破口大骂。「你们是怎么开车的!不会开车也别在这边挡路!快点把车子移开,这样很危险耶!」
咚地开了车门,里克斯冲动地奔向那名司机。
「喂,你想干嘛?我、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生气你……」
「你不没有看到一辆BMW车子开过去!」
中年驾驶呆愕住。「BMW?」
「蓝色的!看到没有,快说!」杀气腾腾的眼一瞪。
中年驾驶迅速地回过神。「没、没有,什么BMW,连马车都没有。事实上,你们是我的头一辆对向车。」
果然是这样!里克斯抛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迅速地重回车上,「我们中计了,被他们金蝉脱壳地跑了。」
吉诺目瞪口呆,实在不信邪,这儿就两个车道,一个上、一个下,连岔路都没有,为何自己会跟丢了车?
最近他的运气是怎么了?走专门吃瘪的噩运吗?爱人、人甩,追人、人跑。
「不要发楞了,快点回头去找啊!」
即使明知希望渺茫,吉诺还是在里克斯「打死不退」的坚持下,强自振作精神,将车回转到另一头,放慢车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找寻任何可疑的地方。
——直到天色渐暗,无法继续搜找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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