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初次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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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正发着高烧,糊糊之中听见惨叫声和说话声,好像是搏斗之中死人不少,一伙人遇见另一拨强盗此时有人重重地踩在迎面骨上,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十几斤重的佩刀正巧也砸在上面,那人也被李逍遥绊倒在地。那人湿漉漉的衣服上瞬间沾满了泥水,紧闭一下眼睛,摔摔头抖落不少雨水,这才看清凹地之处躺着一个人:“妈的,敢给大爷下套,找死。”站起身捡起钢刀,搂头便剁。李逍遥无名之火怒然升起,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无力之躯骤然聚集起刚猛之力,半起身打出一拳。那个倒霉蛋撒刀跪地,痛苦地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吐血屈折倒地。旁边向前冲锋其他人见状,回转身子短刀长剑一起呼啸而来······雷教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孙子,事莫做绝,话莫说尽。今天你爷爷就教你如何做人处事,爷不发火,你还当是案板上的面团呢。鹿死谁手,还是手上的家伙说了算,拿命来吧。”兔子急了还咬人。雷教头举起鬼头刀舞动如飞和领头人战起来,家丁壮起胆伸直腰护着主人,满含期望雷教头能扭转局势。李逍遥把前一阶段,心中积攒起来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左手掌,右手拳;脚下滑动,忽前忽后;指上打下,绕左踢右。如一个刀法精湛的橱子,面对的不是敌手,而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干脆利索的表演着橱艺。
雷教头凭借凶猛劲苦苦支撑着,时间一长暗暗叫苦。自己的武艺也承受过高人指点,刀法娴熟凶悍,在这一地区也小有名气——赛张飞,因此方员外才重金聘请;雇为上宾,看家护院。
方员外是这一带最富有的财主,家资百万,手下养着几千号人马为其卖命。树大招风,财多遭嫉。接了几次庄里庄外发生了绑票撕票事件,闹得人心惶惶的。方员外心有余悸,自己的万贯家财目标太大,危险无处不在。
这次方员外花重金购得一批火器弹药,虽说花掉了一大把银子,心疼不已,但也不能抠眼屎弄瞎了眼——因小失大。朝廷颁布昭示:民间禁止私存使用火器,限期上交,违反者一律严惩不贷——全家抄斩;灭其九族,地方官员也要因此受到牵连。时局动荡不稳,天下纷争,战火连绵不绝,守住家业是何等的艰辛不易。历史的舞台上,各种人物纷纷上台表演,见了苍蝇撕条腿——贪得无厌之徒特多;哪路人马都得笑脸迎接,要命的主得罪不起。
狮子大开口:要财要粮要人,简直要逼疯了方员外。经历多,见识就多;见识多,注意就多。常说口里顺,常做手不笨;常骂不惊,常打不怕。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逼上梁山,生存最要紧。没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还是泄漏,白银子碰着黑眼睛——见财起意之辈还是盯上自己。
雷教头头冒虚汗,脚下的步伐有些慌乱。领头的是妓院的老鸨子——心狠手辣之人,常年的拼杀作战当中,练就了简单实用的招式。招招都是围绕致命之处进攻,时间一长,雷教头出现了败迹。家丁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知道自己脖颈上磨刀——危险到顶了,闭着眼睛说瞎话:“老子要发财去了。”

李逍遥攻击对手时皆是打伤对方,并未要其性命。转眼间,地上已打到一片,呻吟声、惨叫声不断。身后的骚乱惹得领头人心烦,手中的家伙也慢了下来。将军离开时反复嘱咐自己,切记要小心谨慎埋伏好,不要轻易暴露。此次出来,肩负着重要使命。
这是张献忠的另外一只队伍,为首的将军是江湖名号——火龙驹潮与岑是汪兆麟的义子,带来了自己随身卫队百十来人,守在此地已有些日子了;目标是劫杀朝廷的一个重要人物,牵扯到一个机密事件。潮与岑在义父面前拍胸立誓,一定要捉拿此人来见义父。坚守此地几天了,还没见有大队人马经过,潮与岑甚是着急便带着三十名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到前面的袭击地点查看去了。剩余的人马坚守此地等候命令,随时准备战斗。
一日,密探来报:有一伙人押着一架马车和一顶轿子要路过此地,看样子不是钱财就是粮食。麒麟角,蛤蟆毛——天下难找的美事和机会,绝不能错过。开始时领头的面露难色,最后架不住手下人地忽悠与劝说:“大不了将军回来时,咱把东西全部上缴,将军看到货物时也不会怪罪咱们的,钱串子碰脑袋谁不爱财呢!”领头人最终决定干上一票,挣点零花钱,点头示意:“揪下茄子拔了秧——连根收拾不留活口。”
眼看就要得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要坏其好事。等李逍遥冲到面前,领头人这才看清竟是一位少年,心里一阵懊恼:“妈的,一群废物,吃干饭不做活的窝囊废,连个小娃娃也收拾不了。”领头人抛开对手,回身迎过去。
雷教头趁此机会跳在一旁,鬼头刀拄着地,鼻子嘴巴一起喘着气。李逍遥静静地站在那儿,一阵忙活后浑身舒服不少,身上暖洋洋的。领头人问道:“娃娃,你是来找死的,那可别怪大爷无情了。”领头人想尽快结束战斗,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李逍遥说道:“那位员外已答应把货物留下,你又何苦再杀人呢?我劝你还是收手吧!”领头人那会听进去,举起利刃便刺砍起来,上中下三路一刀接一刀再连一刀,不容李逍遥有半点机会还手。方员外看到来了救兵,心里一阵惊喜。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该绝。等看清来人面目时,泄气了。
面对凶狠的敌手,李逍遥视乎毫无还手之力了,方员外又闭上眼睛乞求上天再派神兵相救。李逍遥打着打着胸中怒火升起:“欺人太甚了。”李逍遥赤手空拳在躲避对方地攻击,如果拿上兵器了怕死伤人命,自己还从没有杀过人,瞅准机会;出手打在对方的道上,脚踢飞了对方的兵器,速度之快令人胆寒。
雷教头佩服之机无语言表:“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夫,将来必成大器。”李逍遥上前打开领头人道:“得罪了,只是希望你罢兵,不要再杀人了,我不会伤害你。”领头人活动几下发麻的手脚点头答应,李逍遥很高兴,能化解危害是最终目的,便转身招呼两边人都收起武器,全没有注意到领头人卑鄙之色。一把暗器直插李逍遥的脖子,距离之近,容不得李逍遥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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