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联邦的幸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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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宣今年一十九岁,她十二岁在父亲地指示下参与了公司的工作,由于她本身的聪明,这使得她一帆风顺地升上来了,由于宋世平没有儿子,她已经是内定的宋氏企业的下一任大董事长,在十五岁时她参与了对马留良集团的收购工作,近八百亿的华元的庞大资金动作地如行云流水一般,堪称业界的奇迹。更由于她十六岁的时候,宋世平为她办的一场生日会,更让她的艳名远搯,成为了传说中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大美人。但对于一个如此的女孩来说,这么庞大地家族事业无疑也是一种压力,无论她做得多好,压力就是压力,因为永远有无数的文件要签,无数的应筹要面对,无数的……
对于此,女孩不自觉地找到了一种解压方法。
从小就喜欢的机械工程学成了她灌注自己全部业余时间的放松。并籍此成为了宋氏开发钢系列的一员,对于钢系列地了解,她比之凌浑也是不差的。现在凌浑博士上了尼斯凯洛的救生舱现下生死不知,她就成了对钢最有发言权的人。
宋安宣看一眼那个男孩,从下了钢弹后,他拒绝了所有人的要求,只让自己坐在钢弹的脚边,低着头睡了,不知不觉间,他那一头白发已经散披了下来,几乎挡住了他大半个脸,那是一张乍一看很是平凡的脸,十三岁的他的脸上并不因为他所曾做过的事而就没有那本属于他的稚嫩,但宋安宣当然明白这个男孩的真实面目,他早就不再是一个正常人了,仅从他现在的架势来看他已经和那些沙场老兵没什么区别了,平静中沉睡的他身上正若有若无地散发出一股杀气,做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她身边从不乏这种身手过人杀人无数的保镖,她很自然就能看出这一点。
周轻云迈着小心地步子过来了。虽然她已经在大放权给李文秀了,但关于钢弹,她还是亲自跑过来了,谁都知道,目前对她们来说,钢弹就是她们最大的战斗力。
“问题严重么?”周轻云问,她指得自然是钢弹。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几经战火的钢弹纵然它装甲再先进,如此一番大动作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问题?
“很严重,”宋安宣指着已经变得黑乎乎的钢弹道:“外表还好,用清洗剂洗一下就行,但装甲表层已经出现大面积地蜂孔烧伤了,记忆金属的回原能力再强,也不是短时间能回复的……再有,钢弹的机舱盖已经没有修的必要了,必须拆除更新,可能要换上钢怒的零件,这样一来,钢怒恐怕就不可能再拼装起来了。还有,用了这么久,钢弹的内部线路也要检修,天知道会举有线路在这次战斗中老化,你知道,钢弹本身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但今天的战斗你也看到了,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注意一点。”
周轻云对此话倒很是赞同,道:“你说得很对,不过我想问一下,修好它是不是很费劲?”
对此宋安宣倒是没有否认道:“是的。”
周轻云敏锐之极,当下道:“那你为什么不考虑拆了它,来完成钢霸或钢怒?从那次我们合作拼装出了钢虎后,我就想,这不是比修钢弹容易得多了么?”
宋安宣笑了,她自然有理由笑,笑对方地无知,当下堪堪而谈道:“才怪,拼装出一件新东西的确比修复一件旧东西来得容易,但你要知道,钢系列的机动战士都有内部的记忆芯片,它可是记录了机师的战斗数据,对钢弹来说,这东西可以大大地提高它的战斗力,可说是愈用便愈强,目前钢弹身上有着最宝贵的数据,这个孩子和郑隐这种级别的高手交手的数据资料几可说得上是无价之宝了,怎可以将现在的钢弹和其它的钢系列相提并论?”
周轻云恍然大悟,旋即,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道:“这么说来……”
宋安宣知道周轻云聪明,见她已然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倒也不否认,这其实本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地地方,倒还不好说出来,纵然她周轻云知道了,又能如何?索性就此直言道:“对,我们宋氏之所以出面和你们联邦开发钢系列,看上去的确是帮了你们一大把,但我们美尼利亚并没有机会将之用于实战,那就提不出战斗数据,而你们联邦不同,反正你们是和帝国打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从你们这里得到机体内部的记忆芯片了,别这样看着我,这不是我说得算了,再说,你们并不吃亏,就如我之前说得,你们联邦是可能在短期内如此之快地制造出像钢系列这样优秀的机动战士吗?根本不可能,你们联邦内部问题太多了,飞天式那么大的制造量,那是多少油水,就是制造商肯放弃,你们的上峰又怎么可能放弃?就像现在,真的要用好的武器,不是可以从别国买得吗?这样又可以中饱私囊一笔采购费。”
周轻云当然知道,她只是心下一片灰暗,堂堂的联邦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和不堪?这还是昔日的宇宙第一大国吗?一种悲哀地情绪无言地在她的芳心内升起。
宋安宣同情地拍拍她的香肩去做她的事了。
当周轻云回到舰桥室后,看见了她的部属李文秀正在和余英男细细地说着什么,她们的头贴得很近,声音很小,生怕旁的人听见……
周轻云心下一凉,她第一个念头自然是李文秀对她的背叛,但只一瞬,她忽然又坦然了,那又如何?也许,余英男和李文秀如此做法是不道德的,但做为余英男来说,她是谢山公指名的人,她纵然做得不对,也不过是想要本舰的绝对控制权罢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之前做事有些过强了,余英男无疑是很会做人的,她背后下手,其实也是不想和她周轻云之间撕破面皮,说到底这舰上就她们两最大,真斗起来还真不是一件好事。
见到周轻云进来,李文秀后退一步,却是很自然,一点也没有周轻云想像中的尴尬。会装,周轻云不无恶意地想着,你怎么不去拍传说中的AV片?以你那装模作样地本事,绝对可以骗一大把肥肚子肉丸子般地有钱佬在你身上投钱。还别说,李文秀一脸静静清清秀秀地样儿也正是她容易相信她的原因,毕竟这女孩有本钱在那儿呀。
余英男看见她却是笑了,她笑得也很自然,那笑更仿佛是从心底内真心发出来的,再配合她脸上的一层倦容,当真是骗死人不赔命:“周姐?快来……”
得,又一个金鸡加百花。周轻云几乎吼出来了:“怎么不去演戏!”
“钢弹怎么样?”余英男问,说着她喝了口醒神茶,事实上这几天她一直是用它来提神,其实咖啡也很好,但余英男却是不喜那个味儿,她出生不算特别高贵,却也有她的一番讲究,虽然其家世比不得别人(指太牛的),但其家学渊远,也不是常人可比的,若非是为了提神醒脑,便是这醒神茶也是不在她小妮子的眼里。
周轻云显示了她比余英男还会演戏的功底,一脸的自然,可见她自己也是个金鸡加百花:“肯定是要大修,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就是……你知道的,时间。”
时间……余英男皱眉,她很怀疑事情再这么下去,她会不会未老先衰!终于,她放下杯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对李文秀道:“你先去忙吧。”李文秀点头还冲周轻云露齿地一笑,好不灿烂,从容地走了,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的确,就某方面而言,还真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不会怪我吧……”余英男问,小妮子眼里居然还带着泪光?
糟了,必杀技!太无耻了,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放大绝招!周轻云顿时心中不由自主地一软,她暗道,得了,还真斗不过她,老天给了她这么一张可以魅惑天下的脸等于是优先给她开启了人生的作弊器,只要是正常人一概通杀——周轻云不自觉地脑中浮现了那张平凡中略带些许秀气的脸……刘愈艾?见鬼,给这丫头一刺激竟然想到那个小变态?不过话说回来,也许就那个小变态才能不受这丫头的影响吧,反正这俩都是一路货地变态,只不过一个会装样,小变态不怎么会装,话说回来,那小变态好像也开始装样了,周轻云想归想,嘴上却道:“怎么会,我本来就对此不上心的。”
“周姐这么说……我真的很难过。”余英男一脸的黯然。
顿了顿,她忽然道:“知道李文秀刚才来和我说了什么吗?”
周轻云终于有些受不住了,情绪不自觉地有些溢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道。”
“她说在病号区一直有一个特别的女人,她是从第五十四陆军军校中的教官,”余英男顿了会儿道:“她一直受着伤,很是特别,我看了她的名字,真是奇怪,你也该看看,瞧瞧是不是我一直这么累,眼睛出了错,瞧错了。”
余英男把一张病历转给了她。
周轻云漫不经心地看着,一切正常啊?她心想,不是很普通么?看着看着,忽然一怔,再仔细一瞧……不由失声道:“怎,怎能么可能?!”
那病历的姓名一栏上却正是“谢缨”两个字,再一瞧父亲栏里,不是谢山的名字却又是谁?职务更是少尉的军衔?怎么可能!!
周轻云放下那张病历,连默然不语。别人或可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谢缨不说不在这艘舰上,便是她在,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少尉?如果不是,那这个冒着谢缨名字的女人却又是谁?她的一切证名材料都是如此地真实,如果不是撞到了枪口上,谁又能察觉出她的真实身份?
“你怎么说?”周轻云反问,把那病历扔在了一边。
“只能见一见她了。”余英男拿过那被扔在一边的病历,不徐不急地在她纤纤细指下一一扯开撕成碎片,忽然踢开脚下的粉碎机丢了进去。周轻云盯着她那双军用小皮靴,不得不说,即使是这种没什么美感的军用靴子,穿在她的小脚上也有说不出的美感,难怪诸有功那个大老粗都拜倒她的这双小纤足下。
自然同意,是要见一见,这里面一定有惊人的秘密。
“……刘愈艾呢?”余英男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起刘愈艾来了。
周轻云很自然地回答道:“战斗过后,累了,在钢弹旁边睡了……”
余英男大感好奇:“他没有房间么?”她自是有理由好奇的,刘愈艾做为本舰上的重要战斗力,一名已经存在确实的机师,就算没有谁的房间,也不可能没有他刘愈艾的房间呀?有了房间还要睡在钢弹下?余英男可不认为刘愈艾对钢弹的感情已经达到了不离不弃的地步。

周轻云有些了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事情的真像,顿时支唔道:“本来是有的,不过……”
余英男是何等地冰雪聪明,她略微一想已经明白了,因为房间紧张,很多人都是合住一间房的,刘愈艾的房间是和李英琼和周轻云,李文秀三人在一起的,在那种情况下,可怜地刘愈艾被三位女主给赶出去,那也是不足为怪的。余英男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有很多的疏忽,作为本舰的重要战力的刘愈艾怎可以如此轻待?
“那样……”她详装考虑一番,已经拿定了主意,这不正好是一个拉拢小屁孩的机会么?当下做出一番义正词严的样道:“让他睡我的房吧。”
周轻云嘴巴张成了O字型,惊呼道:“你说真的假的?”
余英男到底是一个小女孩,她撑死了也才不过是十八岁,纵然她再有心计,脸皮却也是吃不消,如何能和周轻云在这种问题上推敲,当下转移了话题道:“好了,那是次要的事,走,我们去叫醒他,这次他也要一起去。”
周轻云到底是斗不过她,被成功地转移了视线,道:“为什么?你搞错了吧!这和那小子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拉上那个小子?”
余英男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站了起来,拉着她便走,边走边说道:“刘愈艾是我们目前最为重要的战斗力,我们一定要重视他,必须将他和我们接和到一起,只有让他和我们拥有相同的秘密才能将他紧紧地绑住,必须让他自己明白,他和我们一样,是这艘舰的最高层之一,这样的他才能真正地为了这艘舰尽力,你也知道,这孩子不是一般人,用你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变态,但问题的关键恰恰是我们离不开他,却不是他离不开我们,像他那种自私的性格叫我们怎么放心?的确,就今天来看,现在的他是在尽力的战斗,但你和我都该清楚,若非是没得选,他会如此么?说到底,他只是在为了自己而战罢了,这有多危险你知道么?现在是没有机会,只要一给他机会,他会像甩一张糖纸一样将我们弃如撇履,甚至反过来回攻我们,你信不信?”
周轻云顿时耸然而惊,一急之下她的背部竟是出了一层细汗,她这才想起自己一直以来针对刘愈艾是如何地不智,她千想万想,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心下不由得再度佩服起余英男,最后关头,谢山选择了她当真是目光如炬慧眼识人,其见识还真是她比不上的,这决非是光杀伐果断就能行的,还要有卓越地远见才行。
走到了一半,却是遇到了李英琼。
此时李英琼一身的香味,她已然换了一身新的标准服,头发还有些湿,显是刚洗了通澡。
“这是要去哪儿?”李英琼问。
“找刘愈艾。”周轻云回答,不自觉地她不再一口一个死小鬼小变态地叫了。
“一起走吧,我也要找他。”李英琼一身地爽快,很轻松地道,说着已然并肩走到了一起。
周轻云眉头轻皱,心中隐隐生起了一种不祥之感:“你找他干什么?”
李英琼有些不好意思道:“洗澡啊,没见我这一回来就去洗了么?他一定也是一身的汗,平常不让他睡房也就算了,总得让他洗个好澡吧。”当着余英男,她却是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
周轻云大窘,心中不住地埋怨,这个波大无脑的李英琼,怎么把实话给说出来了,虽然这件事余英男已经知道了,但怎也不可就这样当着她的面说啊。
余英男笑了一下,趁机道:“是我想得差了,你们几个怎么说也是女的,怎可和一个男孩住在一起,这许多地不方便竟是我的错,我已经决定让刘愈艾住我的房间了,他是我们目前的大功臣,怎也不可能让英雄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吧,喔,我以后就睡指挥室了,不过你们可要让我定时地去你们那儿洗澡啊。”
她轻轻几句,先是暗讽周轻云她们对刘愈艾态度上的失误,再把自己从中摘出,又摆出了对刘愈艾好的样子,当真可说得上是八面玲珑了。
李英琼当即大叫:“不行!”
余英男轻轻一句:“那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李英琼顿时哑口无言,但旋即她又道:“这个,我们可以这样……不如让周姐去你那儿,这样一来刘愈艾就可以有地方了……”这理由实在牵强得紧,不说这话彻底无视了李文秀的存在,周轻云就一定会搬么?刘愈艾就一定会住么?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不及余英男的主意好。
三人不自觉地沉默了。
其中,周轻云和余英男交换了一个担忧地眼神。
不一会,到了机库。
声音很吵,可以看见宋安宣正带着人在为钢弹做清洗工作。
一边的角落里,刘愈艾不声不响地坐着,他的头低垂而下,还是在睡着,不过他的身上却罩了件灰蓝的劳动工作服。一眼扫去,工作场地中,却是只有宋安宣是一袭的便衣。
余英男怔了下,轻步走上前去。
还没走近,刘愈艾的头已然抬起,一双眸子里一片死灰,麻木之极也不知道他方才是睡着的还是就没睡,一直醒着,就好似主是在等她们似的。
余英男叹了口气,她鼓足勇气,正要说却还没说话,刘愈艾已经抢先道:“又有什么事?他们不可能现在就又来了吧?”那个他们自是指帝的追兵。
余英男赔了个笑,小心道:“他们没来,你……这样睡,不习惯吧。”
刘愈艾笑了,他一脸的平静,却是暗讽道:“本来是的,但现在习惯了。”
……
余英男一阵地尴尬,便是一旁的周轻云和李英琼都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最后还是余英男说了出来:“有一件事,你也要参与。”
“什么事?”刘愈艾好奇了,虽然他并不打算真个就帮忙,但也想听听看,若真是不帮不行,那他自然也是要帮的。
余英男却是笑了,她也不明言,只道:“你跟着来就行了。”
愈艾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他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的那件工作服,但他双眸中却是闪过一丝怒意,眼光四扫,却是看见了宋安宣,他默然不语,放下了衣服。
不一会,诸有功来了,他还带了四个手下。
通向医疗区要经过一段那些难民的地方,那里实在太乱,由于厕所不够,总也有些异味,这也还不算,一些美尼利亚人看来的目光总带着仇恨,对此连余英男也是无可奈何,总也不能将这些人都杀光吧!所以没有人护卫是不行地。
一行人在诸多仇恨地目光中行着。除了刘愈艾和那些习以为常地特战队士兵,几个女孩都感到几许地不自然。
忽然人群中一声尖叫传来,还没等人明白,一个人影已然冲了出来。
特战队士兵居然没能拦住,却不是他们无能,只是一来那人速度奇快,二来那个身影太小了,小也就灵活,竟是从牛高马大地特战队士兵中间穿过,却是直扑刘愈艾。
那个小人一下子就扑到刘了愈艾身上,仍有些疲乏地刘愈艾没留意,他自己也是没想到这儿会有人袭击他,竟是一下子给扑倒了,倒也算得上是阴沟里翻了船。
那人是个小孩,才十岁大的样子,手里却是拿着一把明晃晃地餐刀,恶狠狠地想要向刘愈艾的头上扎下去。刘愈艾却是如何能让他得手,他早出手,一手一只地抓住那小孩的两只手,刘愈艾是何等地力气,他眼见那小孩手上的餐刀,手下一遍遍地发力,一时间,他两只眼都红了,脑门子上手臂上,暴凸起一条条青筋,此时的刘愈艾身体借着地板上的力,用着尽可能平稳地呼吸,让自己能调动出他全部地力气运于双手,这是何等地力量,但那小孩却是毫不放松,他虽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却是不肯放弃。
刘愈艾的眼里映出一抹讽刺之意,他此时完全可以凭着自己过人的力气像扔只小鸡仔一样地扔开那个小孩,但他却没有,只是手上不断地加劲。
那些难民站了起来,渐渐有围上来的趋势。
“喀嚓——”几个特战队的士兵将手上的光枪拉开了保险,难民们神色一变,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是一个老人站了出来,道:“诸位上官,那孩子只是大脑有些不正常,还请……放过他吧……”
“喀咔!”
一声清脆地声音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孩子的声音叫了起来那是他终于忍不住痛楚地惨叫:“啊——”刘愈艾松了手,餐刀“叮当”一声滑落到地下,那孩子滚到一边,痛地在地上直打滚,他想强忍着不叫出来,却又如何忍受得住?断断续续地叫声更是让人心里发毛。
却是那刘愈艾刚才发力中生生地捏断了那孩子的一只手臂。将一个人的臂骨生生捏断,那是什么力量?一只手臂被生生地捏断,那又是什么样的痛苦!
刘愈艾捡起餐刀,看得出,那刀被人工磨过,虽然粗糙,却也是比之从前要锋利了些许。他不自觉地笑了:“用这个杀我?想杀我,嘿嘿,想杀我,真那么想杀我!”
那个孩子忽然大叫起来:“恶魔,你杀了我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刘愈艾笑得更欢了:“喔?真有趣,说来我也很想知道,你死了之后怎么不放过我?我真是很感兴趣哩,说来听听啊?”他忽然出脚在那孩子柔软地腹部踢着边踢边道:“说啊,说啊,你倒是说话啊,为什么你老是,老是,不说话……”(猜猜这是谁说过的台词)
周轻云看不过了,拉开了他。
余英男凤目一寒,道:“这孩子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拼死保护了你们,就是得到这样的报达吗?”若在平常,她还会给地上小孩一个糖吃,但此刻,她心中也痛恨起那个孩子了,虽觉得刘愈艾下手有些狠,但她直接忽略了。此刻她发问地,就是那站了出来的老人。
“救我们?”老人语带嘲讽地笑了,道:“实话说,我们没怎么见你们怎么保护我们,但我们的家园是因为你们而毁的,那孩子的父母也是那位小哥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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