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豪门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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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大宅的储物室里,方仕均也在找什么东西。方家的杂物都要专人打理,各类物品都分好类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储物室里。
“在这里。”方仕均独自寻找了一会,找到了一个标题为“仕均少爷圣顿大学笔记”的箱子。
方仕均翻了一阵,终于找出了一本精致的硬壳笔记本,翻开扉页,上面清秀的字体写着“刘子尧建筑之略谈手录”。
“居然还在。”方仕均暗自庆幸,记得当年他最珍爱的一本《刘子尧对法理精神之看法》不幸被爷爷看到,当场就给撕了个白纸如雪花四落,这本居然还找得到,不由欣喜。
同样,他找到了那篇《缜园风水及布局思辨》,仔细观看研究。
“果然,这件事跟刘子尧有莫大关联,那么,下一个的确不是我。”方仕均同样解决了成天行弃尸地的悬疑。
想到这里,方仕均心中的忧虑一下子全都放下了,还感到暗爽:“要是他的话,求之不得!”
说着,把笔记放回放在箱子里,但当他的手触摸到箱子里那一本本记载着他青年奋斗岁月的笔记,不觉心中一动,同样想起了不愿提起的当年,想起那两个男人,想起那个女人。但愁思只在这个商场枭雄的心海里打起一个小波澜,不久就平静。本子还是静静的躺在箱子里,就如往事静静的躺在当年,就如那个女人静静的躺在棺材里。
已经到晚饭时间了。方仕均走到餐厅,方家主要成员基本都到了。方式均的太太封秀清,女儿方子汀;方仕均的大妹方淡洁和她丈夫周文安,儿子周方罗;方仕均的小妹方淡渝;方仕均的堂弟方仕泉,方仕泉的太太朱天色,方仕泉的两个儿子方立信,方立诚;还有一个神秘的客人——姚铎。这些人,全都住在方家大宅里,别看人多以为会挤,要知道方家大宅是很大的。哦,还有方家的重要成员,太姑奶奶,没到场,她数十年没有有出过佛堂了。
圣人教诲我们:“食不言寝不语。”方家的长辈是很愿意遵守这个规定的,方家的晚辈虽说不愿意遵守,但也不敢违背长辈的意。姚铎虽说对一切规矩都很漠视,但他不管食还是寝都不怎言不怎么语。但是,方家的餐桌还是不安静的——因为方子汀大小姐的存在,方子汀是方仕均的掌上明珠,方仕均纵容她,除了方夫人有时实在看不过会说她几句之外,别人是不敢管的。
这天在饭桌上,方子汀又大口吃饭大声说话了。
“老爸,那个警察为什么那么讨厌你?”方子汀一开口就订了她老子。
“汀儿,吃着饭呢,提这些干什么呢?”方太太轻声细语的方子汀说。
“以前有点过节罢了。”方仕均到不在意,回答了女儿。
“要说以前,那警察的样子我总觉得在哪见过。”方子汀说着便用她那被姚铎当作没有的大脑思考起来,“对了,我听见他部下叫他何探长,啊!对了!他是何叔叔!”方子汀大声宣读了自己的思考结果。
“汀儿,不要说了,吃饭。”方太太怕方子汀提起当年那不该提的话题,连忙制止。
“何叔叔?我跟他有过节后你才出生的吧,你怎么知道你可以叫他何叔叔?”方仕均依然没有理会妻子的阻拦,反问女儿。
“啊!我就知道是!今天在新社看旧档案的时候看到你们三个人的照片,还有萧叔叔是吧。”房子听得意的说。
“呵呵,事实上的是方伯伯和萧伯伯,怎么,你看不出你爸爸是最年轻英俊的?”方仕均这次赶在妻子打断女儿的话之前回答。

“怎么,汀儿进了新社?”方淡渝问道。
方子汀得意的点点头。
“噢,我遗憾的宣布……新社的水准已经下降到一个相当低的水准。”方仕均拿起酒杯,“但是我们还是要为揭露了这一真相的方子汀小姐干一杯!”
大家都笑了,但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恭喜放大小姐。
姚铎暗暗的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里暗暗发笑:这些相互仇恨的人,竟能如此轻松的在这有说有笑。
方子汀看到姚铎对自己毫无表示,既不祝贺,也不祝酒,就把攻击的目标转向了他:“姚先生,恐怕这里不再欢迎你了,你已经没有用了。“
姚铎根本不理她,倒不是不想听听这小妮子说什么,而是知道就算他什么反应也没有这女人还是会噼里啪啦的说下去。
“对于姚先生所说,我方氏一门的成员将成为连环凶案的下一个目标,我看不然。“方子汀得意的说,“按姚先生的说法,诗文只剩最后一句‘来世自当求富贵,显赫一方炫绮罗’,这显然不是指我们方家,诗中写的是‘来世’即是说凶案会是在来世,那显然不可能!一切已经结束了,唯一的犯罪是你在这里骗吃骗喝。”方子汀处处针对姚铎。
“汀儿,过门都是客,礼貌些。”方子汀的小姑姑方淡渝见侄女有些失礼,“姚先生,多包涵。”
姚铎看着方淡渝,奇异的笑了笑,并表示自己不介意。
“好吧,就算是没有结束,按照诗文的意思,富贵在来世,死的也是一个穷人罢了。”过了没多久,方子汀又说到。
“行了汀儿,若真与方家无关,就当认识姚先生这个朋友。”方仕均第一次顶了女儿的话,虽然很温柔。
“她在新社里还没有高级到可以看刘子尧秘密记事的档案。”餐桌上有两个人知道方子汀的无知解释就来源于无知。
“是这样就好了,子汀姐,我紧张了很久呢!”方仕泉的小儿子方立诚说到。
这时,方淡洁表情不屑,心底暗想:就应该是你们父子三个……
镜头离开方家。
“小问啊,今晚留在这吃饭吗?”老何太太一边穿围裙一边问儿子,虽然知道他在想问题,老太太还是忍不住问了——儿子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老何也突然想起,很久没过问家里了,虽然心头被案子困扰根本不想吃饭,但为了不让老妈失望,老何一口就应承下来。
两母子在饭桌上吃着小菜,唠着家常。
“对了,明天你会去吧?那不如今晚在这里过夜,明天我们一起去吧。毕竟是亲戚,也应该送一程。”何老太太说到。
“亲戚?我们家哪个亲戚要远行吗?我怎么不知道?”老何丈二探长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老娘在说什么。
“什么,他们没通知你?物品还以为他们会通知你呢,毕竟你们还有师生之谊。”老何太太也诧异于老何不知道此事。
“啊?怎么又变师生了?不亲戚吗?”老何越听越糊涂。
“一定是你只记挂于工作,什么都不留意!”老何太太想想也知道儿子不会关心这些事,“恐怕全城就你不知道,何居名老先生七天前过世了,今天刚过头七,明天下葬,辈分上他是你堂叔祖,情谊上他是你恩师,礼节上和道理上我们都要去吊唁。”老太太解释道。
“什……么……,他……”老何心中一惊,“那……我今早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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