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雅加达和风暴鱼(第二更,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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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达是一个漂亮的地方,虽然算不上发达,不过确实漂亮,很多东西在雅加达的集市上都有销售,不过这里的宝石,无论从切割上,还是打磨上,都无法和缅甸的相比,但是胜在数量惊人,虽然现在的宝石切割与打磨工艺在夜忻看来都是个XX。当然,也都是从其他地方运送来的,主要是锡兰和非洲,非洲的东西运到这里,实际上根本就是赔本的买卖,因此上很多跑远洋的船都不喜欢从欧洲到南洋的航程,因为一路上几乎所有商品的价格都在下跌。
由于印度洋的风暴即将到来,船只要在雅加达休息上一个月,然后才能向着印度洋航行,法雷尔的船是在南洋进行丝绸茶叶和宝石珍珠的买卖的,因此上航程到锡兰也就结束了,现在夜忻有两个选择,一是从雅加达寻找去印度洋的商船,一是跟着法雷尔去锡兰,从锡兰换船。如果要选择后者的话,她还可以跟着法雷尔的船在南洋转一转,因为法雷尔还要去香料产地一趟,去锡兰的主要货物并不只有丝绸和茶叶,那些东西的成本太高了,而经商,总是需要买进卖出的,因此上每个船舱都应当装满,其中担负了压舱任务的,就是南洋的香料。虽然说在后世,南洋以其矿产资源而立足,但是在十七世纪,这里的香料还是声誉卓著的,特别是帝汶群岛那边,极乐岛上矿场丰富,但是却开采了也没有什么商业价值,除非有人需要,但是以目前的生产能力,那些有色金属,暂时还没有多少的买家,因此上整座的矿山就在那里荒废着,倒是豆蔻胡椒什么的大行其道。韦达港和塞塞佩港就是著名的香料之岛,葡萄牙人暂时控制了这几座岛屿,给本国增加了一大财源。法雷尔就准备趁着这差不多四十天的风暴期到那里转一转,反正南洋群岛这里,风暴几乎是影响不到的,而且还能抓一些小鱼来测试一下所谓风暴鱼的“预言”。
“小姐,您说热带海域有鱼能预言风暴,您能确定嘛?”作为一个船长,法雷尔对于这种直接影响到航海安全的事情十分重视,但是他又不能完全相信夜忻说的话,毕竟,夜忻还是太小了,以他看来,一个十岁的女孩子,见识再怎么广博,也不可能从内陆一直延伸到深海,何况她甚至从没有上过海船,这一点从她看着踏板腿发软就看出来了。但是他又不能完全不相信她,因为她让整个船充满了生气,而且每个水手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而这些漂洋过海眼光宽广的水手,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更别说盲从了。
“当然可以,虽然我记不清楚是在南洋的海域还是在非洲海域了,不过从海洋整体来看,也只有四个地方可能有这种鱼类,一,这里,可以说是太平洋的西岸。二太平洋的东岸美洲大陆上;三,印度洋的西岸,四,大西洋的西岸,五,大西洋的东岸。不过说回来,海洋生物再怎么多样,也没听说太平洋的物种大西洋没有的,只有内河生物才有所谓的独有物种,因此我估计,只要船长您把这片海域所有的小型鱼类都抓一条出来,一定可以找到那种能够预测风暴的鱼。”夜忻一本正经的话,让所有的船员都笑成了一团。
“头儿,”马克•莫尔高声地喊道,“您千万别和调皮鬼打赌,我敢保证您一定输掉裤子,”他高声地嚷嚷着,“只要一天没找到那种鱼,她就可以说您还没有抓到这片海域的所有鱼类。”他高声喊着,问着其他船员的意见。
“对!对啊!”好多船员都随声符合,吵得雅加达的酒馆里乱成一团,“要知道,这个丫头对于鱼的分类,可是精确到鳞片上的条纹的。”这个家伙是因为须纹贝和六芒星贝的判别和夜忻对上的,最后夜忻由贝壳表面上的条纹确定那是两种贝壳,当然,最终这两种贝壳的名称,也是那个船员自己起的,对于他来说,没见过的贝壳随便起个名字,到港口再查就是了,要是港口的图书也没有,就找人送去葡萄牙本土,若是特别的东西,许能赚个爵位回来呢。
“去,就是有,多试试就知道了。”夜忻生气这些家伙,自去找了密网,到码头上捞鱼去了。印度洋的风暴,多少会影响到雅加达的海水,因此上,在东边紧邻印度洋的地方,应该正有风暴鱼从海水中浮出水面,只要在洋流过来的地方等着,多半便能找到那种鱼来,因此上,夜忻并不担心。毕竟,在十八世纪,这种风暴鱼已经成为流行,是大多数船上的必需品了。
然后就是分类,装瓶,编号,养殖,夜忻在法雷尔的船上开了一个水族馆,很多船员都出来赌钱,打赌哪个瓶子的鱼会是风暴鱼,最后由于编号的瓶子太多,所有的船员开始赌号段,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赌所有的瓶子里都没有风暴鱼的最多。所有的赌资由法雷尔负责管理,受益确定为一赔三,如果所有瓶子里有风暴鱼,多出来的赌金都归夜忻,如果瓶子里没有风暴鱼,多出来的赌金都归法雷尔。然后便是一路高歌猛进,挨着港口抓鱼,所有的船员都希望夜忻赢,因此上夜忻的鱼类收藏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几乎可以开一个南洋热带鱼类博物馆了,船员们都笑谈,不管有没有风暴鱼,只要把这些小鱼统统活着带回欧洲去,本身就是大功一件,足够拿到一个葡萄牙的贵族身份了。

也许是因为船员们的这些话,也许是因为确实要找出风暴鱼,也许是由于喜欢这些小东西,也许是纯粹打算欺负林公公,夜忻还真就把这些鱼类的活标本统统带回欧洲了,并因此获得了一大笔资金,外带一个长期收益的财源,甚至直接搞活了罗马附近原本只能修修船只,补补水分的小村庄奇维塔维基亚的经济,这倒是预先谁也没料到的。
而雅加达带给夜忻最好的东西,就是林伯的葡萄牙语了,晕船一个月的后果,就是到了雅加达以后,好容易活过来的林伯,热衷于上市场转弯,好像要沾回着一阵子缺失的人气来,但是这里的人只说西班牙语、葡萄牙语还有当地的土语,因此上林伯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在夜忻开始对他进行系统教育以前,他就已经掌握了不少单词了,诸如“水”,“客栈”,“金枪鱼”,“木瓜”等等名词,看着林伯闷地快要成茄子的老脸,夜忻险险没笑出声来。而到了这里,她就大可展示一下她的语言能力了,不过为了给他做一本教材出来,她还是写了一大批字条,并且逐一地念给他听。
总之,环境和压力才是学习语言的最大动力,总之,在法雷尔的船转道去锡兰之前,林伯已经能够使用葡萄牙语进行一些常用对话了,而夜忻在和船员的胡闹中,也把这种语言的常用内容及语法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梳理。
夜忻非常高兴地看着林伯艰难的样子,并且多少有点不忍,这个老人本来可以在熟悉的地方过着熟悉的生活,虽然未来将会在战争中失去很多东西,但是他不必去适应新的环境,不必在风波不定的大海上跟着一群亡命之徒讨生活。但是,由于她的原因,他只能适应。现在她还不能让他知道她能够说汉语,只有到了船只绕过好望角,或者骆驼抵达亚历山大以后,她才能够说出她的秘密,只有在他无能自行离去以后,她才能够告诉他她的秘密。这是夜忻所必须做的。也是不得不做的。
不过说回来,夜忻她们的运气还真不错,要知道,在东南亚的海域,可是有鲨鱼的,当然是废话,全世界的海域都有鲨鱼,鲨鱼甚至经常到浅海去呢。不过在十七世纪,鲨鱼还是黑色死神,因此上,在海洋上,很少有捕捉鲨鱼的情况发生,即使有,也往往会造**员伤亡。而夜忻他们,就正好不小心遇到了一条鲨鱼,而且是一条很大的灰鲨。
在刚刚看到这条鲨鱼的时候,所有的船员都打算不要理它就是了,不过在这一带海域,风向和航向并不合适,因此上航速只有六节左右,根本就甩不开鲨鱼,而这条鲨鱼,仿佛已经把“彼岸”号当成了它的敌人,追着船舵连撞带咬,搞得船舵差点失灵,因此上船员们只能决定捕杀它。至于捕杀的方式,则仍然是最古老的投枪+鱼叉。可惜扔了不少,也刺出了几个伤口,可惜没有一个能够支持住用绳子把鲨鱼拖上来。鲨鱼就在船后面转啊转,不时还撞上两下,夜忻身体轻,险险从甲板上滚下去,幸好抓住了系锚的绳子。才稳住了身子。
不过看到系锚的绳子和绞盘,夜忻倒是想起了凡尔纳著名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一文中有关捕捉鲨鱼的描写。正好,只要是海船永远都不缺生鱼肉,而大铁钩更是所有的海船用来进行肉搏战的必备装备,因此上夜忻跌跌撞撞地跑下甲板,跑进了厨房,找出了还挂在厨房里的那半条金枪鱼尾巴。
夜忻把她的想法小声和在后面由于帮不上忙而嚼烟草的老彼得,听了夜忻的话,老彼得的眼睛一亮,然后就是从角落里翻出双头钩,穿鱼肉,上绞盘,接着大钩子带着鱼肉和一缕血丝就进了大海,至于那点血丝,说实话,真让人害羞,夜忻在穿颠簸的时候,被绳子磨破了手心,于是就把血给抹在鱼肉上面了。
还真别说,这头鲨鱼还真给夜忻面子,只拽着绳子动了几下,就上当追着绳子而去了,一口便把钩子吞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通狂甩。
“放绳子,快放绳子。”夜忻忙喊着,“别和鲨鱼较劲,咱们遛着它!”本来想一鼓作气把鲨鱼提出水面的船员们听了,也便松开了绳子,放出去大概七八米,然后转紧了绞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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