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林伯与东方不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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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的到来,彻底地让夜忻享受到了身为管理者的幸福,那就是她再也用不着去和那两个小子制气了。现在的夜忻,可以享受着两个跟班带来的完美服务。比如说挑水,又比如说来回取东西。有林伯在一边调教,两个半吊子小贵族比原来勤奋多了,也懂事多了,夜忻自然也就省心多了。
不过天花疫苗的事情仍然很麻烦,因为夜忻找不到牛,也就没办法继续让牛感染。这个是客观无法解决的问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夜忻好歹也有一小瓶晒干的浓粉,因此上还颇能用上一阵子。
她身上割痘的伤口恢复很慢,与其他的伤口完全不同,而且也经常感觉发烧,林伯对她的状态很不放心,常常亲自查看她的伤处,幸好夜忻还是个小孩子,外带着林伯是个老太监,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过去。
同其他的太监身上有恶味不同,林伯是非常注重个人卫生的,因此也就没有给夜忻带来那种意想中的痛苦。这一点让夜忻非常感激,不过也是,谁都想干干净净的。不是吗?
夜忻本来算计着要到来年,也就是康熙八年的时候,才能跑出去,因为康熙八年会有大量的天灾**:天花流行,直隶河南一带大面积旱灾整个京城震动,外带着京城大地震,把太和殿都震倒了。那个时候要跑路,可以说是占了天时地利。能管住她的都没精神管她,只要小心别被流民给吃了就成了。
这个时候,清朝允许通航的港口还是很少,只有两江的杭州港和福建的泉州港,当然,在往南的港口暂时清廷还管不到,应该是成了殖民地了。需要考虑向皇帝要份委托代理协议书才是,这样的话,夜忻就可以明着驱赶欧洲人了。还能顺带移民。
夜忻和林伯谈到了担心春天闹灾,路上混乱,想要找点预防的法子,林伯也摊了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或许可以隐藏一下行迹,不过不管怎么说,和人流的方向相反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
带马是不成的,首先已经确定要沿着运河南下,就要坐船,带马坐船很不方便,外带着马很可能被抢,夜忻倒是满想自己做辆舒服的马车赶车去南方的,但是想了想路上的人吃马喂外带着旱路比水路慢,也就彻底死心了。
但是常宁是必须利用到的,那个小子目前是夜忻最大的文书印刷机,几乎是夜忻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只是多少要些回报罢了,夜忻估计着,用一份南下及出海用的通行文书免掉常宁的欠债是不是划算呢!或许应该带上些茶引?
东西搞到,就要准备出行,在北方和南方的交易上,夜忻没有什么算计,因此上也只有完全依赖林伯这个“中国通”了。
庙会总是最热闹的地方。天天人来人往的,总是有好东西看。不过夜忻总是不知道南方人到底少些什么,凡百的东西,北方有的,南方都有,北方没有的,南方也都有,难不成从山西运煤过去?烟囱可是早就被研究出来了,不过是是否倒烟的问题,不过南方生煤球炉子么?
“往南方卖毛皮,卖马,卖大牲口,都容易。”林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哦,”夜忻想着,这些东西好像都满贵的,人参又不让随便挖,这么说起来北方搞养殖还是不错的哦?
“总要卖别人没有的东西嘛!”林伯卖了一点点的馓子,把纸包托在手上,方便夜忻抓着吃。
“别人没有的东西,中国没有西洋画,西洋不一样没有中国画嘛?”夜忻突然想起这件事情,猛地一拍脑袋,“林伯,我要学装裱,速成地那种。”
虽然装裱并不是很难学,不过也不能一蹴而就,第一要务就是收画,文人啊,穷的多,富的少,京城居又大不易,因此上卖字画的比比皆是,价格也不高,一般一幅画也就十多个制钱,甚至有送碗豆腐就给画幅谢意山水的,代写家书也不过两三文的进项而已。夜忻用五文一幅画的价格收画,经收了一大批的写意水墨画作,让夜忻颇为得意,其中不乏有些气势的,不过大多数不过是滥竽充数而已,勉勉强强,看上去有点感觉,差得不狠也就要了。至于其他比较好一些的,也有一点,价格略高,正好赶上林伯是个行家,横竖挑挑刺,便都便宜买了到手,夜忻只看得有趣,却不知道林伯都会些什么。

遇到卖食品的,一口就知道里面少放了糖还是多放了盐;遇到卖手工艺品的,一眼就看出来里面的柳条是怎么处理的,能不能用得住;遇到卖玉器的,就侃侃这雕工;遇到卖书画的,就谈谈笔法;遇到卖农具的还要谈谈耕地时候的需求;甚至连遇到卖花的,都能说出那些花是养不活的。看得夜忻一阵子的发晕。
突然,路边出现一个卖刀剑的小摊子,上面摆了不少的大小弯刀,还有几把匕首,几把装饰精美的袖刀,夜忻一眼就喜欢上了一把包银鞘嵌金丝的小藏刀,刃口像是清水一般,出鞘的手感也相当不错,夜忻一眼就看上了,因为它漂亮。
林伯却还在那些大型刀具中挑选。一把又一把地。
“林伯,您看上那把了?我让老五给你买下来嘛!”夜忻大肆慷他人之慨,本来这次出来就是拉着常宁当金主的,遇到了这种机会,自然要狠狠地利用,外带肆无忌惮的压榨。
“这里挑个什么意思,一会回府,爷的府库里随便你挑,值得什么!”常宁颇看不上这类的地摊货。
“我就是喜欢这个!”夜忻真是看上了那把可爱的小匕首,前世见过的那种细长直刀,特别擅长于刺,反握刀把,右手从左侧向右直刺,半道反腕成前拖,用了一个常见的刺杀动作。夜忻满意于这把匕首划出的完美的路径,而林伯的眼睛连动都没动,只是拎起把刀,抽出来半截,再插回去。如是几番,最后说了句,“一般!”夜忻也不知道他是在评论自己的刺杀动作还是刀具,果然是宫内出品,果然必数不懂一派。
不过第二天开始,夜忻就倒霉了,因为林伯说她握刀的方式不正确,所以开始特训她的匕首格斗,一应都是阴狠的手段,怎么恶毒怎么上,什么戳眼睛,戳心口,戳软肋,戳腰子,戳肝脏,戳下阴,戳脚踝,戳膝弯;站着、坐着、躺着、卧着、蹲着、什么姿势都练,足足把夜忻折成了一团面条,大有很多后世已知的匕首格斗中没见过的阴损招式,用林伯的话说,只要自己不死,死谁都无所谓,至于杀人,从哪里杀都是杀,死人说什么都白搭。
用夜忻知道的说法就是,最正义的死人,也不如一个最卑鄙的活人,林伯对这话深以为然,对于夜忻把匕首藏在靴掖里,林伯看了只是笑,用他的话说,还不如放怀里。或者绑胳膊上好用。不过藏点刀片倒是没什么坏处。至于所谓的萧里剑、杖里剑、琴里剑,林伯统统嗤之以鼻,认为那种东西不可能合手,不过方便而已。要想用着顺手,其实只有平常的武器。
夜忻搞到一把漂亮的小匕首,林伯从常宁的府里讨换到一把窄刀,类陌刀的形制,不过林伯似乎更相信他的双手。
“林伯啊!你能用绣花针伤人么?”夜忻突然想起了东方不败的绝技。
“啊,理论上说没问题啊!”林伯仍然在埋头擦他的陌刀,自从拿到武器以后,他一天要擦上八个时辰。
“哇,你好厉害啊!”夜忻顿时浮现林大婶版东方不败——老年版。
“不过那东西太贵,”林伯随口给了夜忻一个打击,“没有竹签来的划算!”夜忻的眼中,立即浮现了老年男性东方不败双手持着八百串羊肉串,一边吃,一边如八爪章鱼般横飞出去的异样场景,突然,镜头切换到战斗结束,东方大大一个旋身,伏到林伯的身上,温馨且温柔地送上一串还带着血丝的羊肉串……
呃!夜忻差点没被自己给恶心死。
“那个……林伯啊!您确定您没有个姓东方的师兄弟吗?”夜忻惴惴地问着。
“有啊!”林伯的话让夜忻直接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林伯讶异地看着夜忻。
“那什么,不是叫东方不败吧!”
“不是啊!不过那家伙的确没有败过呢!东方不败这个外号,”林伯想了想,“倒也满有趣呢!”
难不成东方不败是从我这里诞生的?夜忻一阵子的无力,拜托啊!别让我创造小说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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