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缅甸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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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澳门停留,不过彼岸号到了缅甸,那里盛产宝石主要是翡翠和祖母绿以及少量的红蓝宝石。
缅甸,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资源丰富,当然,美丽,也是就其资源而言的,在夜忻看来,这个国度并没有太多的可取之处,人民随处解决生理问题,满地都是污物,夜忻看着他们的光脚丫,就一直恶毒地分析他们要是一脚踩到自己的黄金该怎么办。
当然,那些都是泥腿子们的麻烦,略有些身份的人,都不会操心那些东西,对于那些有身份的人来说,虽然仍然无法避免把各种脏东西擦到自己的衣服上,但是却能够坐在一块被其他人抬在肩膀上的木板上,以悬空姿态在空中逡巡。
不过,对于夜忻来说,这个地方实在让人有点呆不下去。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排泄物、汗臭以及阳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熬下来的。在夜忻看来,她应该直接带上防毒面具,因为这里实在可以说是生化武器试验田。
在码头附近,这种情况更加明显,肮脏,让这个国度彻底失去了夜忻的好感,如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外带不至于太过难受,这一点让夜忻实在是很头疼。
在所有的时间背后,夜忻最终选择了只看自己想看的,这一最终也是最为有效的方式,那就是只看宝石。
宝石并不是贵族的专利,恰好相反,缅甸这里的宝石,都是从矿场里挖出来的,挖矿的都是平民,而且除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工人们选择一些石头自己开解,得到相应的宝石以外,更多的石头都被抛弃掉了,因为里面没有值钱的宝石,当然,可能是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值钱的宝石而已,但是,这些所谓的“废料”中,却仍然有发现宝物的可能,因此上有很多穷人都贿赂矿场的守卫,去垃圾上里捡上三两块石头,回家一点点地磨成粉末,其中有些人磨出来一些米粒大小的东西,有些人什么都没磨出来,偶尔也有发现一小块宝石的“惊人”场面,不过绝大多数,专家们的判断是准确的,那就是,废料就是废料。
在街头的小摊点上,有的是这种所谓的废料中的宝物,那就是一些小粒宝石,或者翡翠,或者大块宝石切割下来的碎片,林林总总,总而言之就是垃圾中的战斗“圾”罢了,多少值点,但是却实在让人看不上眼。要手工没手工,要成色没成色,要体积没体积,要面积没面积。当然,如果运气好,走在大路上都是可能踢出宝石来的,这个就要看运气,而实际上,运气也是不错的东西,不过就是粒子太小了一点。
当然,小民自然是没什么钱,只能拿着几块小石头离开,或许有些脑子灵活的,可以多拿上一点,代价则是一点点的钱币,后来,就形成了多少钱一块烂石头的交易,当然,这个钱,是可以用其他东西代替的,不过交换确实是比较主要的手段了。
当然,更多人则是在宝山附近逛游,期待着能够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很多人成功了,更多的人失败了。绝大多数的穷到家的人,都曾经有过大收获,而那些一直没有怎么开张的人,反而日子过得稍微正常一点,不过那种人要不是离宝地太远,要不就是太软弱,毕竟,这种地方,拳头大比嘴巴大好过日子。
夜忻是个有运气的人,在这个地方,所谓的拾宝者比比皆是,而夜忻也十分走运地跟着其他船员跑去一个大矿附近收宝石,这里的欧洲人很少,多数都是当地人,收了宝石然后送去交易所卖,实在小粒不值钱的,便胡乱堆在一起,若有收的就卖出去,若没有,就那么堆着,所以很多人有着高如小山的散碎宝石,里面多数都是水晶一类不大值钱的东西,红宝石和蓝宝石,即使很小的粒子,也是值钱的,不过那只对欧洲人来说,对于这些守着宝山的人来说,小宝石基本上是没有价值的,欧洲人才犯不上长途贩运这些不经历切割打磨和镶嵌就不值一文的东西呢。
因此上,不挑食的夜忻仅仅就在这块大家占着摆摊的土地上,就捡到了超过一小把的宝石,至于收购的问题,那是法雷尔的事情,夜忻只要做好小孩子的事情就好,那就是带着船上的几个小孩子一起捡石头,只要亮晶晶的统统都要,统统的。所以六七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当地人完全视而不见。

“看我捡到了什么好东西?”夜忻拿出一粒小小的,形状有点接近心形的水晶给法雷尔看。
“哦,小石头,”法雷尔见怪不怪的。
“不喜欢么?”夜忻奇怪着,“很漂亮的啊!”
“太小了,打磨以后就没什么了,连人工都卖不出来,”法雷尔笑着说,“这种东西运回去还不一定能卖出运费来呢!”
“哦!”夜忻郁闷地把这些石头子放回自己的小罐子里,她还是满喜欢这些小东西的。
“丫头,你喜欢这些东西?”一位当地人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很好奇,虽然好奇这种心情在这个时候实在是多余的,但是对于淘宝人来说,好奇是一种极为重要以及可以视作财富的心情,因为,很多大宝石都是由于好奇而出现的。
“恩,很漂亮啊!”夜忻点点头,后世,手上这么大小的天然水晶打磨成珠子也要卖上万一串呢!
“喜欢么?一个金币我给你手里小罐子一罐子,如何?”反正所有这些人每个人都有不少的这种宝石沙子。
“二十个金币一桶,”夜忻嚷嚷着,“我只有二十二个金币,我想要一桶。”她充分利用了孩子的资本,作为一个孩子,她如何报价都是正常的。
“二十二个金币?”旁边的当地人吸了一口气,要知道,一个金币能够让当地人吃上三个月,这个孩子手里的,是一大笔财产,虽然不比商人们数千金币一桶的宝石价格来的有赚头,但是垃圾能够拿到这个价钱,这些人也觉得蛮不错了。因为,反正也是卖不出去的,能买上价格的,早就分类送去交易所了,当然,卖价也只有一千多金币一桶而已。
“蚂蚁腿也是肉”这就是这些坐地人的想法,于是,夜忻她们被带去了堆积如山的宝石坑,说起来可怜,在那个时候,这些小粒宝石很不值钱,往往被堆在一起,或者被人仨瓜不值俩枣地买去当压仓石,当然,这些当压仓石是远不如山上开采的石头的,可以看到,这些东西多么不值钱。
“红的红的,还有绿的绿的,黄的,蓝的,紫的,粉的也要,我要彩虹的颜色,彩虹的。”夜忻见到那座宝石山就兴奋了,只要比小指甲大,统统挑出来,当地人也任由这些孩子玩个天翻地覆。
连玩带拿装了一桶以后,夜忻一抬头,“莫斯先生,要不我们吧压仓换上这些石头好不好?比你那些方方正正地石头漂亮多多了。”
“你有钱么?”法雷尔笑着问。
“我有这个啊!”夜忻举起手中的小罐子,“这个是明代的官窑哦!很值钱的啦!”反正这种东西她还有好几箱子,不在乎这一个了,何况这个本来也是常宁的蛐蛐罐罢了。
明官窑的酒杯就值小一千的金币,何况蛐蛐罐,换下这座宝石山都有富裕了。用这种东西,估计能换到一个山头呢,不定能挖出多少坑来,这个帐几个当地人算得清。
官窑的蛐蛐罐是从常宁的书案上顺下来的,一分钱都没花,本来就是和常宁开玩笑的结果,横竖没花自己一分钱,换到一座宝石的小山很划算,这个帐夜忻也算得过来。
“法雷尔先生啊!以后你要是在这一带做生意,记得把这些散碎宝石统统都拉回欧洲来,我有大用!”夜忻偷偷对法雷尔说。
这些宝石渣滓是可以做宝石画的东西呢,夜忻已经在想象把基督受难图的宝石画送给教皇时候的盛况了。
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日后的艺术新**呢,活活,夜忻不无恶毒地想着。要是零打碎敲地收购,想要收购到一桶宝石,没有七八千金币是做不到的,而要从交易所买,则要比这个价格更高上三成,夜忻绝对没有那种时间就是金钱的概念,对她来说,回穿研究宝石画去也才是大事。
不过和这几个坐地人搞好关系,应该会提高收购效率,不是么?夜忻看着瞅着她那漂亮的青花蛐蛐罐流口水的坐地人,她运走了他和附近所有人的宝石沙砾存货,足足五六百桶,不得已法雷尔放弃了压仓用的青石,损失了百来个金币,因为这个地方也产石头。
不过换得了当地人的友谊,也是满值得的,因为平时要两千金币一小箱的宝石,这次只需要一千金币了,原来宝石是如此赚钱的,夜忻大张着口,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这次的收益我占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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