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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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莱克村的村民三三两两走出家门,或到教堂祈祷,或串门互相打听今天谁谁死了。一对年青男女从一座小楼中走出,身后还带着一个13岁的小女孩,走到村民中。莱克村的村民下意识避开这对男女,迅速回家,“砰”关上门,然后又悄悄打开一道缝张望。
这对小青年似乎毫不介意被人**,大大方方站在村子唯一的警钟楼下聊天。两人小声说,大声笑,时不时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他们领着的小女孩无聊地蹲在街道上捡石头玩。
(画外音:某女:你想做什么,把你的手挪开。
某男:我们是未婚夫妻,有哪家的未婚夫妻说话的时候,隔一丈远。
某女死死捉住某男缠上腰肢的手,威胁:再动一下,我就对你不客气。
某男:我无所谓,反正都是死,死在你手上更好。
某女:到底还要装多久?
某男无耻笑道:至少等到他们不想**我们。
某女担心:如果他们一直在看……
某男满面笑容:我们自然要一直装下去……
某女强行压制暴打某男的冲动,用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死死盯住某男。
某男:我们是未婚夫妻……
某女开始有被骗上当的感觉。)
这对男女似乎有说不完的情话,从晚饭后一直待到月上中天,他们还没有任何想回小楼的行动。小女孩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盏油灯,不厌其烦拨弄小小的火苗。警钟楼的守夜大伯摇摇头,“现在的年青人太不像话,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小孩子居然学会玩火,万一点燃柴草,烧伤了花花草草,看你俩家伙怎么收拾。守夜大伯打了个哈欠,伸伸腰,看看天,双眼一闭。不久警钟楼下的男女就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鼻鼾声。莱克村的村民纷纷敌不过瞌睡虫的骚扰,砰砰声响后,村子渐渐恢复平静。
(画外音:某女:他们都睡了,你!你放手!
某男:安全起见,我们再装一会。
某女黑脸:你故意的。
某男: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某女耐着性子:还要装多久?
某男:等风向改变,我们就动手。)
夜深,玩火苗的小女孩被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石头轻轻撞了一下,手中的油灯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落在村西面一堆干枯的柴草上。男青年变戏法般从墙角捧出一大桶液体,哗啦一下倒在柴草上,然后扯开喉咙,“起火拉,起火拉。”女青年翻出一块麻布努力拍打火苗,然而不幸的是,当麻布粘上火苗,女青年手一松,麻布轻飘飘地落在另外一堆干草上,噼里啪啦热烈燃烧起来。
莱克村的村民从睡梦中惊醒,一阵木桶水盆撞击声后,一个个睡眼朦胧,衣衫不整捧着各式救火工具冲出家门。警钟楼上的守夜大伯平平砰砰地敲响警钟。男青年挥舞双手,大声呼喝,“这里,这里,快来这里。”做错事的小女孩坐在街道中,哇哇地大哭。女青年拉起小女孩大声责骂,然后向四周的村民道歉,“小孩子不懂事玩火。”村民们气得跺跺脚,喊了声“晦气。”不理会连连道歉的男女青年,急忙跑去救火。就在莱克村人仰马翻之际,三条黑影偷偷越过封锁线,进入树林,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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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最近心情不太好,从九月中旬开始,和约克郡休息的二女儿弗蕾西娅突然失去联络。一个礼拜后,家庭教师米勒夫人来信告诉伯爵夫妇,弗蕾西娅连同贝尔法子爵,小公主玛丽一起消失在约克郡的树林中。虽然约克郡城堡的仆人已经四出打听三人的下落,但是依然音信全无。为了保存博福特家和女儿的名声,伯爵夫人要求约克郡的仆人必须对弗蕾西娅失踪一事保密。在家里,伯爵夫人也仅仅告诉自己的丈夫,对儿子和女儿绝口不提。眼看着大女儿简的婚期日益逼近,伯爵夫人只能安慰自己,让自己的心思尽量放在大女儿的婚事上。尽管婚期紧迫,伦敦城内大部分裁缝都被博林家请走,但是简的嫁妆还是准备得不错,一打宴会礼裙,四条郊游长裙,一打日常礼裙,一套黑色丧服,两打内衣,一大箱各式配搭用的帽子,小饰物。伯爵夫人满意地打点大女儿的嫁妆,心想着:虽然博福特家地位因丈夫的失败有所下降,但总是可以让简风风光光出嫁。
与伯爵夫人相比,路德.博福特则相当郁闷。妹妹弗蕾西娅坚决反对贝尔法家族以任何形式入股美容中心和香水作坊后,父亲博福特伯爵常常对路德进行思想教育,例如一切以家族利益为上;多多劝说妹妹;即使妹妹不同意,你作为家族的长子也应该有所表示。幸好,博福特伯爵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和富兰克家族联姻一事,暂时放松对路德的教育。缓过一口气的路德正要对理查德发表“真羡慕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Floris事”之类言论,来自皇宫的使者向路德宣布了国王召见。当国王一而再,再而三单独召见路德,路德开始感到不妙。每次召见,国王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诸如“你妹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她在约克郡生活得好吗?”继而是“你妹妹有没有喜欢的人”。出于对妹妹的保护,路德抱着少说为妙的原则,一问摇头三不知。直至最后,国王忍无可忍,拍桌子大骂,“你还是别人的哥哥,自己妹妹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路德双手一摊,一脸无奈,“陛下,身为家族的长子,我得全心全意帮助父亲打理家族生意。”
进入10月中,约克郡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失踪三人的消息。随着时间逐渐接近选定的结婚日子,伯爵夫妇明白不能再往后拖延。博福特伯爵决定不再等待消息,全家启程前往兰开夏郡。对于弗蕾西娅的缺席,伯爵夫妇的公开解释是小公主病情反复,弗蕾西娅必须留在约克郡照料。由于连续数周没有收到弗蕾西娅回信,路德和理查德两人对伯爵夫妇的解释将信将疑,只是两人怎么也想象不出弗蕾西娅居然会在约克郡境内失踪。
(PS.临近考试,女生心情很槽糕,没有办法静心码字,为连续两次迟到的更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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