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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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邝生请客,在——名人海鲜酒楼。
我们来到时,房间里已坐满了人。除了公司两个老总——邝生和海涛外,还有几个面生的中年人,看他们大腹便便的样子,多半也是哪个企业的老总什么的。等坐下才知道,这些都是“衙门”里的大人物,这年月只要说吃饭就少不了他们的身影,尤其是那些身份显赫的家伙们。由于身份不同,我也懒得和他们搭茬,只坐在一旁闷头吃自己的。
“阿邝,听说你那的生意不错啊!”一个满嘴流油的家伙说。
“还可以,还可以。”邝生笑容满面的应付着。
“这段时间太忙了,等哪天抽个时间去你那转转。”另一个头上没毛的胖子也插了嘴。
“是真的吗陈队?那咱们可说好了,什么时候去先通知一声,我们好好的准备一下,包你玩的满意。对了,把你那帮兄弟也带上,一起来嘛!”邝生又说。
“这么一说我到差点忘了,过几天我们去马尔代夫旅游,一块去吗?听说那可是疗养最好的地方喽。”又有人提议。
“王处你看我怎么能脱的出身呢,让海涛陪您去吧,他时间比我多。”
“老陈,小邝他们公司的爆炸案破了没有?”
“李局,还没有。不过已锁定目标了。”
“尽快破案,要不老爷子又要发火了,你说呢,海涛。”
“李局,我爸可不会为我公司的事发火。”海涛摇着头烦不胜烦的说。
“唉——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管你严点其实也是为你好啊。”李局笑咪咪的劝海涛。
“小文这孩子最近怎么样?工作还可以吧?小邝。”
“可以,可以,王处你就放心吧。”邝生左右不停的招呼。
我偷眼旁观,这场合连B哥都没插嘴的份。等酒过三巡后,他才悄悄的和海涛嘀咕了一阵。接着,海涛又小声的和那个叫老陈的咬了一阵耳朵。看他们那神秘劲,我猜也不是什么好事。
出了名人海鲜酒楼,先送那群大人物上了车,而后,我和B哥才回了公司。
今晚的士高请来两位来自泰国的DJ,他们打碟的水平不同凡响,碟片摩挲的非常出色,跳舞的男男女女简直都快疯了。那种声嘶力竭的呐喊几乎震裂了房顶。我看见DJ在休息之余也抽几口大麻提提神,只有自己先HICH了,才能把水平发挥到至极的效果。就这些据我所观察到的秘密而言,其实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没有药物的支撑,谁能在这疯疯颠颠的跳一个晚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B哥先驱车送我到楼下,嘱咐我晚上不要出去,以免遇上傻炮的人。等他走后,我看了看表,时间是三点二十分,于是就站在楼下给冰冰打了个电话。
“下班了?”她问。
“对,”我也问,“你在干什么?睡觉?”
“没有,等你呢。你在哪,我去找你。”
“过来吧,正好看看我的新家——拱北新广场十楼。”我说。
我打开灯,快速的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后仰躺在沙发上等着她。说不好心里为什么那么激动,反正头脑里一刻不停的在预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很清楚,这是一种见不得光的思维方式,也许这也叫做心灵深处的**吧。我没办法阻止这种思想的产生,真的没办法,为此我已尝试过无数次了,但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门铃声响了,我跑过去打开门,于是就看到暗影中穿着格外性感的冰冰。我假装用手捂住脸蹲下去。
“怎么啦?”她问,一股香风也随即飘过来。
“流鼻血了。”我依旧捂着脸说。
“来,我帮你擦擦。”她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纸巾,蹲下身准备给我止血。
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是流鼻血了吗?”她不明所以的愣在那,一会儿又猛得醒悟过来,“哎呀——坏蛋,我说也没这么巧的嘛。”她伸手来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拥入怀中:“今天晚上你好漂亮!”
“真的漂亮吗?”她挣脱我的怀抱,说,“你就喜欢骗人,我才不信呢?”
她往里屋走,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我眼前稍纵即逝。
我在冰箱里找到一支干红,又拿了两支杯子,一起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她这时打开电视,翘起光洁的腿,手里不住的摆弄着遥控器。
“这两天孙明没给你打电话吗?也别说,几天没见我还怪想他呢。”我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
“他说他出差了,在北京,过几天回来。”她把酒杯放在唇边,轻呷了一口。
“这小子总是那么忙,工作还特别神秘,想问都问不出来。”我也喝了一口。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用,你说呢?我认为象我们这种关系最好,大家既是朋友,又都不太了解对方。这是一种朦胧的友谊,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她看着电视出神,美丽的脸庞显现出玫瑰般的色彩。

“为什么?”我把杯子里的酒晃了晃。
“不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生活太残酷了,我好像不太适合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你什么意思?我文化低,别竟跟我拽词……”我笑了笑,喝了一大口酒。
“谁拽词了,我只是说我自己可能会被社会淘汰,而你们……”她扭过头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的光。
“你干嘛这么自卑?日子过的不开心吗?”我试探着问。
她摇了摇头,眼睛仿佛有些湿润了。我伸手搂住她圆润的肩,但只是轻轻的把手放在上面而已。
她猛得扭过头,扎进我的怀里哭了,身体也随之瑟瑟的抖,一头乌黑的秀发立即在我胸前扑散开来。
“怎么?是我说错话了吧,对不起,以后不再提这档子事了。别哭了冰冰。”我边说,边轻拂着她的肩。
我越说她就越抽泣的不能自己,仿佛想借此来宣泄深埋在她心底的所有委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坐直了身子。
“嘻嘻——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她的眼眶里尚存着晶莹了泪花,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特别招人喜欢。
我伸过头去在她眼上亲了一口,然后说:“我也对不起一次,实在忍不住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想亲就亲吗?干嘛象小孩子一样。”
我先是一笑,接着又摇了摇头说:“你不明白,我不能趁人之危。”
她果然没明白,就问:“趁谁之危?我就是哭了一下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是孙明!”我说。
“孙明?孙明怎么啦?你趁他什么危啦?”她睁着大眼睛疑惑不解的问。
“说实话我们俩都很喜欢你,但现在他人也不在北海,我怎么能趁他之危……”
“你喜不喜欢我?”她用眼睛逼视着我问。
“喜欢。”我说。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推出去?”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是的,你说的对,但……怎么跟你说呢,作为一个男人,哦,不对,就当我们是很好很有缘的朋友,大家都非常的喜欢你,在这种时候……最起码要公平点吧。”我也望着她,但说出的话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
“什么公平点?我听不懂。”她撇了下嘴说。
“竞争。”
“我又不是商品,干嘛要给你们争来争去的,你们争也没用,我该选择谁就选择谁,谁也阻止不了我。”
“就是你自己把整件事搞得这么复杂,那天你为什么要同时选择我们两个人?嗯!你说吧——”我温和的质问她。
“谁知道当初怎么想的,可能是一时冲动吧。那天我只觉得你们两个真的都很好,所以……”她说完还笑的出来,整个一个没心没肺。
我看着她忍不住也笑起来:“跟你讲话这么费劲,我总当自己文化低,说话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去你的!又变着法骂人。告诉你,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喜欢你们两个了,怎么样?”她摆出一副泼妇的姿态,汹巴巴的冲着我喊。
我的嘴张的老大,惊恐的望着这张近在尺许美丽的叫人窒息的脸庞。
“你……你……你干吗?挨我这么近,你……”随着她身体一点点的逼近,我不由自主的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一个劲的呐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接下来,她就把要说的话统统化成一股香甜的唾液猛的灌进我嘴里,为了不至于呛死我,她还用舌头猛力的在我口腔里搅动。我发出的无非是那种“呜呜”的类似于求救信号般的声音,可说实话——我宁愿没人来救我,让我溺死在这种美妙的感觉里才好。她的手和脚象八爪鱼一样的缠着我,火热的**几乎融化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件。以前我总是弄不懂公蜘蛛为什么在母蜘蛛的毒颚下不知道逃命的道理?直到此时我才从冰冰的啃咬中领悟了那种宁可死也不逃生的感受——
在这种情况下,说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感觉绝对是骗人的,两分钟不到我的呼吸就开始粗重起来。她的手是那么柔软,被她拂过的地方立即出现了一片滚烫的汪洋,沸腾的欲流随即咆哮着冲毁了我理智的堤岸……
我们互相扒着衣服,顷刻间,沙发周围就被东一件,西一件的抛的到处都是,她粉红色的乳罩甚至搭在电视的荧光屏上,刚好遮住了一位讲话男士的脸,我日!我就是急着想干这个,谁还顾得上这些琐碎。我拼命的在心里喊着孙明的名字,想激起一种愧疚感来阻止欲火的焚烧。但这一切又都是徒劳的,我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那情况简直是一团糟。我们毕竟是年轻人,对冲动**的控制力不够,男人在**方面一直应该是主动的,可在某种情况下如果变成了被动式的,反而更激发了**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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