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来福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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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孙那次喝酒喝醉,如花从他的旅馆里出来后,心情十分的糟糕,不但没有忘掉他,反而更增加了对他的的相思之恋,她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像得了癔症,大脑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了。她几乎没了勇气去面对他,一看到他,便会想起那夜抚摸他吻他的情景,如此的鲜活而真实,却有那么的遥远。她害怕他会看出些什么,只好刻意的躲避着,而内心深处,却有期盼他能多看她几眼。她知道她在他面前肯定不知所措,却又拼命的装出一副很自然泰然的摸样,很不舒服。
她明白他没有喜欢她,而是喜欢老大。后来证明,事实确实如此。曾经许多次,她看见他们两个人晚上在抱头潭边谈笑风生,既伤心又羡慕。她当时想,第二天要向他辞职,离开他,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可是,第二天,他没有上班,她便胡思乱想:他是怎么了,没有上班?病了?出事了?去市里?一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过。而第三天,他安然的出现,她心中乌七八糟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万分的欢喜,而辞职的想法也早已忘得九霄云外去了。
而恰在此时,来福出现了。如果没有他,她想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来福,一位男人,四十多岁,是一名机关干部,因为工作的需要,常常到她的饭店里来吃饭。渐渐的,他俩便熟了起来,聊聊天,讲个笑话,她便情不自禁被他逗乐,忘了许多不快和烦恼。曾经有几回,他送她礼物,还说要给她买一部呼机,带汉显的,她知道,呼机是有钱人显摆的东西,他腰中便有一个,汉显的,叫什么“摸它老妈(摩托罗拉)”,说是很贵,但她坚决不要他的东西,她不能平白无故的接受别人的礼物,尤其是贵重的。
他也曾经邀请她一块儿玩去,可她没去。她知道,那不是一件好事情,别人会说三道四的,虽然来福向来对她都是彬彬有礼,她也相信,她不会是那种坏男人,他是一名机关干部,机关干部怎么会是坏人呢?
今天,她不知道前孙约她是什么事,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被他关心,为她着想,她心中很是激动。可是,他只是关心她,只是上级对下级的那种关心,而不是喜欢她。她很失望,便赌气说她很开心,感觉非常的好,从来没有过的超级好。而前孙以大哥身份对她进行劝告时,她一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有变得有些潮湿,怕他看见,她便低下了头。
可是,她不认同他的话,来福不会是他说的那种人,来福对她的关爱,就像一位父亲对她的女儿一样,而且,他也说过几次,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而他一直想有一个女儿,看见了如花,便觉得很亲切,如同一家人,便很想认她做干女儿。他怎么会是前孙所说的那种人呢?便反驳他,说谢谢领导的关心,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前孙听了很失望,便又叹了口气,对她挥了挥了手,说走吧,走吧。便转过了身。
如花听见他叹气的声音,一下子,嗓子里似乎爬满了一堆毛茸茸的小虫虫,闹着她痒痒的,真想当时冲过去,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说自己和来福真的没有什么,只是简单的非常简单的一般的关系,而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他,前孙。可是,看见前孙转过身去留下的背影,她又胆怯了,彷徨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开了。
当她走在春风荡漾的大街上,非常后悔,后悔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和他在一起,也许永远都不会,他也许会想她是一个四十男人的小情人,会非常的鄙视她,一个没有自尊的女孩子。“我是一个没有自尊的女孩子吗?”她问自己。
没有人回答她,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每个人行色匆匆,追逐着每一个人的行程,大街上的春风依然荡漾,挑拨着行人渐薄的衣衫,衣衫曼妙摇摆,怡人好看,如同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孤独的灿烂。
当如花回到住处的时候,表姐没有在家,只有她载在盆中的那朵已菊花,在浅小的盆中,茁壮盎然。
虽然如花不同意前孙对来福的说法,可当她再次见到来福时,心中却多了几分别扭,而来福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问她为什么,而是更加的关心她,陪着她。而他们的关系便这样维持着,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件对她来说非常可怕的事情。
有一天的中午,推销啤酒时,她和一位顾客吵了一架,心情坏到了极点,便没有一点工作的兴趣。她打电话呼来福。很快,来福就来了,先是哄着她高兴了,吃了点饭后,便说下午一块儿去玩玩儿。平日里,她是决计不去的,那时心情不好,便同意了。

他俩玩的很高兴,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眼看天气已经晚了下来,便有一同吃了晚饭。晚饭过后,来福趁机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在呆一会,可谁知,他竟把她带到了一家宾馆里。
起初,单纯的如花并没有想什么,可当他把门顺手插上之后,心中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害怕会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平日慈父般的来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口中还说着什么喜欢她疼她的话,她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她不敢相信,平日敬重的他竟会如此对她。来福见她不言不语,便愈发肆无忌惮,手一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来福那双巨大的双手触摸到了她的胸脯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寒意袭满全身,也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知道,如果再不反抗,她就会真的成了他的情妇了,会被前孙真正的所鄙视,真正的成了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人,会和前孙永远的脱离关系,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想到此,如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勇气和力量,她记得有部电影演过,一个女人踢了一个男人的裆部,那个男人便一下子没了力气。于是她便拼命的把膝盖顶向了来福的裆里。来福没有想到,以为就范的如花会突然使出如此一招,没有了任何防范的他正中要害,立刻疼得他蹲到在地,口中大骂起来。
如花趁机打开了房门,慌乱的跑了出去。
如花像疯了一样,朝前方跑着。她害怕来福会追来,然后把她在拖回去,她害怕他的那双大手,害怕拿手触摸她的感觉,如果不反抗,以后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如花觉得身后来福在追赶她,叫喊着她的名字,她不敢回头,不敢停留,只是超前奔跑,奔跑。夜的风吹乱了她的发,鞋的高跟不知何时没了,透明的袜开了丝,柔软的脚踩出了一朵朵血的小花。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一直尊敬如父的来福竟是个半老色狼,而世间还能有谁可以相信?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竟跑到了前孙住的房间前。原来,在她的心中,前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唯一能够想到的。如花忘记了平日的胆怯,忘记了平日的自卑,她只是觉得,他就是她的亲人。
当如花砸开前孙的房门时,他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个大裤衩。见到如花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站在门口,眼睛中充满了惊慌,恐惧,无助。如花一见到他,便向前扑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然后呜呜的大哭起来。
前孙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便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问她怎么回事。可如花却只是伏在肩头,痛哭,好像唯有痛哭才是她发泄的唯一方式。
前孙觉得她抱着自己很紧,竟有一些喘不过气来,这种窒息突然让他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而怀里的如花随着痛哭的一起一伏,似乎有种软软的东西贴在他的胸膛,也随着微微颤动,而如花粗重的呼吸,敲打着他脆弱的皮肤神经,空气似乎变得十分的燥热起来,呼吸也有些紧迫。
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如此接近的贴着他。他的手不自觉间轻轻的抚摸起如花的后背起来,它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光滑,富有弹性,如同一枚晶莹透亮的果冻,两只丰盈的**,像两枚嗷嗷待哺的小鸟,热的滚烫的脸,像火焰一样,在考验着他每一寸皮肤的承受能力。慢慢的,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了,而理智告诉他,如花来找他,只是来寻求帮助的,和他的肌肤之亲,也很单纯,如果他向趁机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那他太没有道德了,虽然她说不定和那个来福已经有了某种关系,而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了。
过了许久,如花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当她察觉到自己紧紧地贴着前孙时,觉得十分不自然,可她又不愿分开。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胸膛啊,多么坚定有力的肩膀,只有藏在这里,才是最安全,最幸福。
如花已经没有了慌乱和恐惧,相反,她现在有一种说不清的美好感觉。当前孙问她怎么回事时,她便所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前孙。前孙听完后,心想,原来如花并没有向别人说的那样,和来福发生暧昧的关系,相反,她为了保住她的纯洁,才来到这里的,而自己却一直在错怪着她,心中不由得有些惭愧。同时,也对如花产生了一种钦佩和亲近,自然而然,他便产生了一种想探寻她真实生活的想法。随后,如花便告诉了她的一些家庭情况,以及胳膊上那块伤疤的来历。原来,就是她刚来上班不久,父亲跑到了城里,让她回去,她死活不肯,便和父亲队打了起来,从而留下的疤痕。
那天晚上,她讲了她从小到大的许多事情,开心,愉悦,直到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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