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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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玲姐口中得知这幕后确实不是她帮的忙后,我的精神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起来。不可改变的事实,就像被人强暴后的处女一样,你再怎么样也没办法返回给她她当初的贞节。
在我的追问之下,白玲姐又告诉了我一些北门和红叶之间存在的那些过节。白玲姐说在这之前北门有向她提出过要收购红叶,白玲姐不答应,两方才因此发生过节,但白玲姐说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么严重。她已经派人去北门问过情况,回来的人只说过段时间北门的老板自然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现在他们只需少安毋躁便是。事情便拖下来。
我被关进监狱的事不知被哪个孙子给传了出去,到最后不仅我认识的所有兄弟都知道了,连BEN还有徐安阳他们也知道了。那天,我去蓝心准备找点乐,在监狱里困了那么久,早就想买个男的或是女的泄泄火。不要说我**,男人吗,谁没个心理需求,遗精从**便开始,找个人实战演习一下当然也不算过分。那时,我真的有点欲火焚身,刚一进黑乎乎的让人有点晕眩的吧时,我那个立马就直了。坐下没多久,一个男孩子便踱到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他对我挺满意,我也觉得他还凑合,就快一锤定音的时候,BEN这时候不知从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在我身后大喊,“萧琅?!”这还没等我恍过神来呢,他已以百米的速度冲到了我面前。“萧琅,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你还好吧,在监狱里没吃什么苦吧,听到你被关起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伤心!”那音量,那嗓门,就差没对着个喇叭喊了。我轻轻咳了咳,以让他明白他现在的行为是多么愚蠢,你没看见旁边已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望来了吗,还有我刚刚钓到手的可爱的小男孩,他那一双本来清澈无比的眼睛现在已经吓得剩不到三魂两魄。
在我竭尽千辛万苦并不忘以眼神来暗示他之后,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他收了声,定了神,之后木木看向我和我身边的男孩之后,问了句我不得不说是天下最傻的话。
“你现在很忙吗?”这我还没得开口呢,那个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小男孩突然以比刚才更殷勤无比地态度向我和BEN两位说了声,他忘了还有点事他先走了,便悄然无息地消逝在了空气里。我还对着袅袅不肯散去的青烟凝神窃思时,BEN这时又说了,“人已经走了。”他或是因为看到我一副木然没有反应的表情所以好心提醒我,但他又怎知其实我是在感叹,我在伤心,我在愤怒,这到手的“鸭子”怎么就飞了,晚上又让什么来替我泄火呢?我愣愣地转头看向BEN,在BEN童真无比的眼睛中我似又看到了希望,这不就是已经到手的鸭子吗,我怎么就忘了。于是,我便毫不怜惜地把BEN一下子搂过来,勒住他的脖子,**无比地说了句,“BEN,今晚就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这戏才演到一半呢,BEN却毫无幽默感地啪的一下拍掉了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说,“傻掉了你,嘿,跟你说真的呢,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被关到局子里去了?”
我懒散着身子,斜靠在吧台上,一副根本不想开口的模样。BEN不依不挠又开口说了,“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说什么说!我还要说你今天晚上把我晚上的好事搅掉了呢!”我做愤愤不平状。
BEN显得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啊,这时候你还想着找男人上床?”
“我不想?我不想我跑这来干嘛!”我反问他。
BEN瞪着我,一副想骂我又不知从何骂起的模样。
我对着他又淫心四起,微眯着眼瞧他,然后说,“说真的,你今晚有没有空,我今天真的想……”
话还没说完呢,便无情地卡在了喉咙口,我那个噎啊!徐安阳这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跟刚才BEN神出鬼没那一幕比,绝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最好想都别想!”杀气,一股杀气啊,幸好BEN当时在我身边,徐安阳看在BEN的面子上没能把我怎么样。
我比上次更加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并用五个手指头分别有规律地渐次地敲打着桌子,“无聊……无聊……无聊……真无聊……”
徐安阳和BEN都分别以鄙夷并也夹杂着像看落魄在街头的流浪小狗的那种可怜目光看着我。本来我还只想略表一下我愤愤不平的心情和不堪忍受强权的情绪,但是此时看到徐安阳和BEN以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时,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了。我,还是有尊严的,于是我拍案而起,掉头就往外走,BEN这时候拉住我了,“去哪你?”
“去可以接受本少爷的地方!”我如是说。
BEN听到我这样说,耐不住了,心里百般个不愿了,即使他身旁那个人以木头般表情在那矗立着纹丝不动。我的胳膊被BEN拉着,之后还演变着BEN抱着我的腰拼命非要把我留下来。我心里真是那个想把BEN这种行为自动理解成他是想解我一个月来未泄之火所以苦苦相求,可是他边拉边说的那些话却无情地打击了我,让我无比痛彻地明白了那个真理,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力来转移的。

“你不能走,今天你必须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关进警察局。”我一边费力地一指一指掰开那死死掐在我腰上的手,一边用眼神怒视徐安阳。这徐安阳是严家英的好朋友,红叶被袭击,还有我被关进局子以及又怎样被严家英用卑劣的不正当的手法给弄出来的所有事的前前后后,他徐安阳应该都知道吧,或许他比我更清楚更明白,可是***他为什么就不告诉他的亲密爱人BEN呢,不然也用不着我今天因为BEN一次再一次纠缠而导致我的完全败性。
再凶狠的眼神也比不上一个巴掌有用,这是我从徐安阳那彻底无动于衷的表情总结出来的真理。我终于泄气地放弃与BEN的苦苦纠缠,说,“好吧好吧,我不走了行了吧。”BEN欢喜雀跃,徐安阳静如止水。
接下来的时间里,当时是我以雄壮无比的口气向BEN描述了我和红叶的那个同事也就是小乖为什么会被关进警察局,我和小乖又是怎样度过的那一个月,并同时加上了番外篇,也就是我和小乖是怎样不畏强权在牢里毅然偷酒喝以发扬苦中作乐的高尚情怀。紧张、焦虑、欢欣交错在BEN的脸上出现,而徐安阳,依然面静如水。死人,又见死人。
说完后,我更是意犹未尽,生怕漏了一点在监狱里的有趣情节,BEN和我一样,也兴趣盎然。
“完了,这就完了?”BEN急切地看着我说。
“完了,完了啊!后面就我和小乖出来,然后没几天我就到这来,碰到你了啊。”我说。
BEN像是咀嚼了一会,然后又说,“不行,哪天我们开个PARTY,好好庆祝你出狱,也算洗去你这一身晦气,最好你把你个哥们小乖也叫来,大家乐一乐,费用我和安阳出。”
“真的?好啊!”我开心地大叫。我就是想闹了,闹得越疯越好越开心,在监狱那些天把我给憋的,这身体上的**不能发泄,精神上的来一次畅快淋漓也好!
“好不好,你说,安阳?”这时候BEN突然转过头去问坐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徐安阳。对啊,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徐安阳。我以为徐安阳多少会阻止一番,却没想到他没多说一句的答应了。“随便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哎,还是看在BEN的面子上,但既然答应了,又何苦去愁那么多,有的乐就成了。
约好下个礼拜天再见,地点还是蓝心,只不过在那天,徐安阳不营业,把整个店都包下来为我庆祝。
我这几天一直在找小乖,可这死小子像是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不管我是问重新营业后的红叶里任何一个和他关系还不错的人,还是白玲姐,都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去哪了。白玲姐说小乖只打了一通电话给她,说是请一个月的假,一个月后再回来上班。小乖既然找不到,那天,我也只好单人赴约了。
蓝心被布置的有点过头,嗯,我真的不得不说确实是有点过头了。彩带气球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任何可以用来装饰的东西撒的整个天花板墙壁到处都是。
见到BEN后,忍不住说,“嘿,你小子你当是婚宴啊,搞这么的隆重干吗,红的绿的难看死了。”边说边用手去扯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事。BEN一下子从我手里夺过去,不满地说,“这叫避讳气,你懂吗你!”是,我是不懂,就七十八十的您老懂。我也不再和他计较。走到吧台,自顾开了瓶啤酒喝起来。
其实,这次聚会也没请多少人,就以前我在蓝心玩时认识的几个朋友,还有BEN和徐安阳。BEN告诉我其实这次他们准备想请CHUICY来的,但他好像去国外了,哪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才没通知的上他。我笑笑说,“没通知到也好。”BEN不知后来我和眼镜在严家英家里发生的那些事,那次后来,我总隐约里觉得眼镜似乎爱着严家英,但当然,只是感觉罢了。
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我的整个情绪算是完全调动起来了。我想自己本身就是好动的人,只有这种行为艺术才能真正让我全身放松下来,进而变得兴奋,当然**也是。我和BEN又像第一次那样面贴着面跳舞,甚至彼此用身体去勾引,那种畅快根本是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觉得身体每一个神经都在跳跃,都在叫嚣。我在这种甚至在**时才能体会到的快乐的运动中,也同样享受到了无尽的欢畅。我一直觉得跳舞和**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他们都能激起人的热情,都能让人疯狂,我甚至有一次在现场听一帮人演摇滚的时候勃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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