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沉默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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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章含重口味情节,未满十八周岁的青少年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此书由很黄很暴力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荣誉出品,雷人出版社授权出版,仅限中国大陆地区发行。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故意。)
内奸是抹绿!!!
刘吉虎躯一震,一直以来,他都在极力回避着这个可能性,一个救过自己的女人怎么会是内奸?与这个女人相关一幕幕闪过刘吉的脑海,那条醒目的红丝带一下子把他的内心刺了个明明白白:抹绿想要的根本不是我的性命,而是单于之鞭!第一次见面时,她始终低着头并非因为害羞,而是在看我手里的马鞭。来平岗路上,赵云汇报敌军踪迹时,抹绿神色紧张,正是担心自己形迹暴露。发现我已有所警觉后,就不再留下暗号,使我误以为内奸是柯比能。刚才被我的突然现身所吓倒,是因为她正打算布下暗号,我已与柯比胜联手,那幕后操纵墨绿的是什么人?刘水页啊刘水页,你这个超级自恋狂,差点因为自以为是被这外表清纯的女人骗了。
刘吉紧紧抓住墨绿的手腕,瞳孔中散发着赤红色的疯狂光芒,低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抹绿一脸无辜的看着刘吉,像是鼓足了勇气才颤巍巍吐出几个字:“侯爷,你怎么了?”
刘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少跟我装可怜,你用红丝带要跟什么人通报什么信息?”
抹绿无济于事地挣扎着,不肯讲话。
刘吉冷冷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许能给你点启发。六年前,我与小舅子虎贲中郎将韩桶在广平共抗袁绍,可后来我发现他背叛了我,私通敌军,延误军粮。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吗?”刘吉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死了,他的肉被我一刀一刀地割了下来,拿去喂狗,最后尸骨无存。我连小舅子都能手刃,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刘吉拔出腰刀,抵住抹绿,将她死死压住。抹绿的脸颊被刀尖顶出了一个凹坑,一道殷红出现在粉雕玉琢的脸蛋上,红褐色的粘稠液体快速淌过她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的肌肤,胸前翠绿的衣衫被染得血红。
抹绿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刘吉急促的鼻息喷涌在脸上,抹绿感受到气息中传递的愤怒和杀意,她闭上双眼,眼角流出两行清泪:“我是蹋顿派来的奸细,查探单于之鞭的下落,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吉一掌掴在抹绿嘴角上,抹绿乌黑的长发随着刘吉的手甩向另一边,一个大大的红印子跃然脸上,刘吉擦掉手掌上不规则的污点,怒喝道:“不要避重就轻,你这个骗子!”
抹绿手捂着血泪模糊双脸,蜷缩在刘吉**,噎声道:“我十岁那年,部族确实为蹋顿所洗劫,不过我的家人没有死,而是被蹋顿扣做奴隶。蹋顿要挟我,如果我不来做奸细,就杀掉他们。后来柯比能发现了我暗中和蹋顿有联系,跑去给柯比胜告密,但我平时乖巧伶俐,又有一手好医术,柯比胜没有相信柯比能的话。于是柯比能带着马鞭出走了,我则留了下来,暗中追查柯比能和马鞭。近些日子,我终于发现马鞭在侯爷这里,于是以红丝带为号,通告蹋顿。但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和柯族长。”
刘吉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城府如此之深,在柯比胜身边潜伏了十来年都没被发觉,而自己对她的这份信任和欣赏也被**于掌股。刘吉彻底的被激怒了,他撸起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是要鞭子吗?那我就给你!”刘吉从怀中掏出单于之鞭,狠狠抽向抹绿的胸膛。两指粗的鞭子重重砸在抹绿身上,裙衫在重击下瓦解,渐渐包裹不住下面的凹凸有致的酮体,娇酥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
昏暗的阳光下,抹绿只感觉自己眼前血光四溅,她扭曲着身体,无力的叫喊着:“不要,不要啊,侯爷。。。”可这微弱的哀鸣丝毫阻止不了刘吉内心深处的兽性,抹绿洁白光润的身体上被打得绯红一片,浮起道道紫痕,并发出一阵阵莺啼般的呻吟。

对抹绿的解释,刘吉将信将疑,他解下马缰,打算把抹绿绑回去继续审问。解缰绳的功夫,抹绿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试图逃跑,刘吉发现后猛地扑了过去。褴褛的裙衫在刘吉的拉扯下被撕成了碎片,抹绿全然不顾暴露的躯体,拼命地挣脱着。刘吉看着抹绿**的后背,呆住了,她背上布满了火烤和刀割的痕迹,不必问,那些都是蹋顿的杰作,抹绿做卧底的几年里,不但承受着良心上的拷问,还要忍受着躯体上的拷打。刘吉有些自责:自己刚才的做法跟蹋顿这种魔鬼禽兽又有什么分别?抹绿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命运在十岁时就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刘吉可以想象的出这些年来,抹绿过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她生活在无间道里,长久无法超脱。无间道,也称无间地狱、阿鼻地狱,是佛经故事中八大地狱中最苦的一个,也是民间所谓十八层地狱中最抄底的那一层。凡被打入无间地狱(无间道)的,永无解脱希望,要经受五种无间。第一“时无间“,无时无刻不受罪。第二“空无间“,从头到脚都受罪。第三“罪器无间“,各式各样刑具无所不用。第四“平等无间“,用刑不论男女均无照顾。第五“生死无间“,重复死去无数回还得继续用刑。
一方是待自己如亲生父亲的柯比胜,一方是自己的家人,抹绿夹在两者之间,拼命遮掩着自己的真实身份,终日忍受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她很柔弱,也很坚强,就像草原上的青草,狂风暴雨也摧不垮那一抹绿色。
刘吉解下披风,裹在抹绿身上,轻声说道:“不要怕,一切都结束了,跟我回去吧,我会还你一个公道。”抹绿看了眼刘吉,没有再抗拒。
平岗柯比胜大帐里,挤满了闻讯而来的人,义愤填膺的责骂声此起彼伏。抹绿默不作声的站在大帐正中,接受着众人的指责,这一天,她生平第一次见到柯比胜落泪。
柯比胜沉默良久,扭过头去,悲伤中带着些许无奈的说了一句:“来人,推出去斩了!”两个鲜卑壮汉闻声而动,提着明晃晃的大刀准备行刑。抹绿没有多说什么,她垂下头去,僵如木刻的面孔上,只有一双空洞呆涩的眼睛还在闪动。
一人箭步横在抹绿身前,将她护在身后,朗声道:“刀下留人!”
柯比胜转过头,发现是表情镇定坚决的刘吉。柯比胜人精似的老角儿,看到刘吉力保抹绿,立刻猜到这其中必有说法,加之自己对抹绿仍心存旧情,自然愿意顺坡下驴,于是止住手下武士,问道:“刘侯,啥事体?”
刘吉松了口气说:“这是你们家族内部事务,我一个外人本不该多嘴,可事关蹋顿恶贼,我必须要讲上几句。抹绿虽为蹋顿安插到此的奸细,但事出有因,因亲人被挟,身不由己。况且她已迷途知返,将蹋顿的密谋告诉了我,柯族长不如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柯比胜听出刘吉话音:“莫非刘侯已有破敌之计?”
刘吉微微一笑说道:“蹋顿接到抹绿线报,已决定先下手为强,于今夜偷袭平岗,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在半路上伏击蹋顿。此事若成,望柯族长饶抹绿一命。”
刘吉之言甚合柯比胜胃口,柯比胜当即说道:“就依刘侯之言。”
抹绿感激的看着刘吉:“侯爷,我有话要讲。”
刘吉柔声道:“但讲无妨。”
抹绿说道:“蹋顿攻击的时间就在今夜子时”
刘吉惊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一旁的李猛看了眼帐外浓浓的夜色,答道:“恐怕已是亥时”
刘吉掐指一算,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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