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初到蜀山世界 舍利子内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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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铺着厚厚的毡子,旁边不远处烧着一堆篝火,看里边燃烧的东西像是某种动物的排泄物。根据房屋内的摆设,可以肯定,这是一个藏族同胞的家庭,那么自己肯定还在西藏境内,没有被黑洞抛到不丹、尼泊尔、印度、孟加拉或者更远的地方。
作为一个学者和半个考古学家,自己应该相信科学和唯物主义思想,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了,它已经颠覆了自己以往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当初他看到报道说国外的一些考古学界的同行们因为发掘了埃及法老的金字塔,被法老留下的护墓魔法所诅咒,受到各种各样的痛苦后死去。自己当初对此还嗤之以鼻,但是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还真有灵异的事件发生。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既然有神灵的存在,那为什么人世间还有那么多地不平之事发生?
张尘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藏族老者端着一碗香喷喷地酥油茶,上边还冒着热气,另一只手里拿着几块青稞饼,对张尘说道:“吃点东西吧,孩子。我在去给寺庙里的喇嘛老爷们送完砖茶回来的路上,拉车的牦牛发现你躺在道旁的草丛里。当时你昏倒在草丛里,身上的衣服全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是我把你放到车上,驮了回来,给你换上了我们的衣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孩子?”
张尘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接过了青稞饼和酥油茶,问道:“大爷,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请问大爷您的尊姓大名?另外这是哪里,今年是哪一年?”
藏族老汉答道:“我叫阿旺仁邦丹珠,大家都叫我‘阿旺大爷’,你也可以这样叫我。这里是乌斯藏都司境内的饶金,今年是水兔年。”
张尘也不知道“水兔年”是哪一年,但是他知道乌斯藏都司就是西藏自治区,但是乌斯藏这个名称只有在明朝的时候才有,如今已经解放快六十年了,距离明朝也有三四百年了,怎么还有人用这么古老的称呼?张尘如今有伤在身,也没有多想,在阿旺大爷的帮助下,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一下体力,准备在身体好一些的时候,出去打听一下,反正他会汉、蒙、藏、回、古印度、古汉语等七八种语言,也不怕语言不通,交流不便。
连着好几天,张尘就住在阿旺大爷家里,每次睡觉的时候,都梦见那颗神奇的舍利子浮在半空中,周围是空旷无垠地广大空间,手卷上记载的那些文字以一种特定的轨迹,围绕着舍利子旋转。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很远的距离去观测宇宙空间当中的银河系一样神秘莫测。如果想要靠近点去观测的话,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舍利子的近前。
张尘在阿旺大爷家养伤期间,通过询问来藏地做生意的汉人,得知大明刚刚亡国,如今乃是大清的天下,今年是顺治十年(1654年),而西藏自然也不叫西藏,而叫张尘历史上知道的那个名字―――乌斯藏都司。他还知道自己地处于后来的西藏自治区的藏东南地区,一个叫饶金的地方,附近有一座很有名的寺庙,叫做“伽陀支寺”。阿旺大爷就是寺里的农奴。
张尘对阿旺大爷这几天来无微不至地照顾非常感激,再加上无聊,就教阿旺大爷学认藏文。阿旺大爷只学会认自己的名字后,就不再学了。因为在西藏农奴是不能识字的,因此,阿旺大爷只敢认自己的名字,即便如此,阿旺大爷也对张尘感激地不行,认为张尘是和庙里的喇嘛老爷,还有各地的土司老爷一样高贵的人物,对待张尘更是恭敬。

而张尘目前就住在阿旺大爷家里,每次睡觉的时候,都能梦到那颗神奇的舍利子。虽然不能靠近,但是不妨碍比张尘学习舍利子周围旋转着地经文符号。而无数地梵文和藏文闪着光芒,围绕着舍利子旋转,张尘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把梵、藏两种文字全部翻译成汉字,通过解读这些翻译过来的汉字,得知此手卷上记载的是藏密佛教的一些高级修行法门。每一种法门都是藏密五教(红教、黄教、白教、花教、黑教)密不外传的无上**。其中就包括红教的第一**―――《大圆满法》;白教的《恒河大手印》;黄教的《金刚法》等等。如果张尘身怀密宗法典的消息泄漏出去的话,肯定会招来包括五大教在内的西藏数百个教派的追杀。
张尘虽然将这本密宗法典翻译成汉文,但是一来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二来也不会修持密宗的基本修行法门―――《四加行法》,而不会基本修行法门,就不能学习这些更高一级的密宗无上密法。所以这些密宗的宝典经文就被他尘封在脑海里了。至于那颗舍利子,虽然无法靠近它,但是被他散发的光芒照射到,张尘就感觉心平气和,明心见性,每天早晨醒来,就感觉身康体健,神完气足。无意之中,张尘以舍利子散发出的佛光淬炼了自己的肉身。
张尘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得知如今是顺治十年,地处藏东南地区外,还从附近的藏人口中得知,在离饶金不远的地方,在喜玛拉雅连绵起伏的群山中,有一处山谷叫做“红鬼谷”,里面居住着一个法力修为都十分高强的人物,叫做“毒龙尊者”。整个乌斯藏都司的人都知道,这个毒龙尊者与居住在布达拉宫的活佛老爷不对付,他一直想把活佛赶走,自己占据布达拉宫,做为光大本门教派的根据地。
张尘一听毒龙尊者的名号,立刻知道自己来到了蜀山的世界,毕竟李老写的《蜀山系列》影响了几代的中国人,而且民国以后的所有描写剑仙异侠的小说,或多或少地都受到了李老的《蜀山》的影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李老的《蜀山系列》堪称中华第二奇书(个人认为第一奇书为《山海经》)。
通过毒龙尊者的名号,张尘立刻想起来,把自己弄到蜀山世界的那个岩洞中的“肉身佛”应该就是毒龙尊者的师傅―――“叱利老佛”的金身。当时地上的留字刻地是“叱利证菩提伽耶金刚成就于此。”只有叱利两个字,而蜀山众习惯称毒龙的师傅为叱利老佛,所以张尘就没有多想。如今回想起来,那本手卷应该就是叱利离开魔教,转入佛门后,学到的佛门神通。
那他留下记载着佛门密法的手卷,又让张尘入他门墙,并且送他到蜀山世界,难道是想让他光大佛门。不过原著里一直是峨嵋派领袖群伦,佛门与峨嵋派结盟,也是顺风顺水,就算自己不来,按着原著发展,也没有任何问题。既然不是光大佛门,那就是想让张尘担负起振兴魔教的重任?如此一来,叱利当初脱魔入佛的目的就没那么简单了,恐怕是上演了一出蜀山版地《无间道》,想来个“知己知彼”,到时候正邪斗剑的时候,就可以“百战不贻”。
至于为什么后来叱利没有参与三次正邪斗剑,恐怕是他参修的佛门功法和他原来的魔教的功法相冲突,并且造成了身体上的损伤,才不得已用佛门最低等的成就方式―――“肉身佛”的方式来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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