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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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牵着马穿过树林找地方休息。过了一会拉尔夫听到流水声。跟着声音他来到一条奔流的小溪旁。他认出了这个小溪:他们现在离维格里的田地只有一小段路。“我们去吃点喝点吧,”他说。阿伦拴好马,从鞍袋里取下一个塞紧的小罐、两个木杯和一帆布袋食物。
巴厘到了小溪边,贪婪地用舌头舔着冷水喝。拉尔夫坐在岸边,背靠一棵树休息。阿伦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杯啤酒和一块乳酪。拉尔夫拿过饮料,没要食物。
阿伦知道他的上司心情不好,所以拉尔夫喝酒时什麽也没说。他又静静地拿罐子给拉尔夫的杯子里倒了啤酒,在静寂中他们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阿伦扬起眉毛看了拉尔夫一眼。巴厘低低地吼叫着。拉尔夫站起来止住了狗,悄悄地朝传出声音的方向走去,阿伦跟着他。
拉尔夫向下游走了几米就停了下来,透过植物丛看去。几个女人正在小溪靠他们这边的岸上洗衣服;水流急速穿过一片突起的石头。这是十月里潮湿的一天,凉爽但并不冷,她们袖子卷得高高的,衣服的边裾撩到了大腿上不让水湿到衣服。
拉尔夫一个个仔细看着她们。婠妲小臂和小腿上肌肉很结实,她用带子把她现在四个月的婴儿捆在背上。他认出了普金的老婆别克,她正在一块石头上使劲揉搓她丈夫的短裤。他自己的女仆维拉也在,她是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生得一副凶相,有一次他拍了拍她的**,她的脸绷得像块石头,他就再也没碰过她。他听到的声音是寡妇胡伯特的,她是个不住嘴的女人,显然因为家里就她自己。胡伯特站在水流中间,大声对离她几步之外的其他人说着什麽闲话。
安涅特也在。
她站在一块石头上洗着几件小衣服;她一下弯腰一下又直起身子地在水里揉搓着。她修长的白腿勾引人似地消失在卷起来的衣服里面。每次一弯腰,她衣服的领口就搭拉下来,露出她苍白的**,像在树上吊着的诱惑之果。她金色头发的前端打湿了,脸上显出孩子式的不高兴神情,好像觉得自己生来就不该干这种活似的。
拉尔夫猜她们已经在那里有一段时候了,要不是寡妇胡伯特提高声音喊她们,他可能根本就不会知道她们在那里。他向地面压低身子,跪在一丛灌木後面,在没有叶子的枝条後面张望,阿伦蹲在他身边。
拉尔夫喜欢偷看女人。他十几岁时经常这麽干。她们四肢伸展着躺着挠痒痒,分开两腿,说些有男人在场时永远也不会说的悄悄话。实际上她们的举动像男人。
他的眼睛贪婪地看着自己村子里这几个不知道他在场的女人,竖起耳朵听她们说些什麽。他看着婠妲,盯着她那结实的小身板,想起她光着身子跪在他床上的情景,回味着揪着她的腰胯往自己身上拉的滋味。他想起了她态度的变化:开始是冷冷的,被动的,极力掩饰她的怨恨和对她自己行为的厌恶;然後他看到了缓慢的变化。她脖子上的皮肤变红了,她胸膛的喘息暴露了她的兴奋,她低下头闭上眼睛,带着一种他认为是夹杂着羞耻和欢愉的表情。这种回忆让他的呼吸加快了,还让他的额头在十月的凉爽天气里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水。他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再睡婠妲一回。
遗憾的是女人们很快就准备离开了。她们迭起湿衣服放到篮子里,或者捆成包袱顶在头上,然後就沿着溪边的小路走开了。可是安涅特和她妈妈发生了争执。安涅特带来的衣物才洗完了一半。她要把没洗的那一半带回家,似乎别克认为她应该呆在那里洗完。最後别克大步走了,安涅特留下了,脸色很不舒坦。

拉尔夫简直不敢相信他有这麽好的运气。
他低声对阿伦说:“我们跟她玩玩。你悄悄过去抄她的後路。”
阿伦消失了。
拉尔夫看着安涅特把剩下的衣服随手丢到溪水里,然後坐在岸上不高兴地看着水面。他估计其他女人已经走出了能听见他们的范围,阿伦也到位了,这才起来向前走去。
她听到他分开树丛走来的声音,抬头一看,吃了一惊。她意识到自己单独和他在树林里,脸上的表情从吃惊和好奇变成了害怕;他喜欢看她那个样子。她跳了起来,但那时他已经到了她身边,轻轻地但却坚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你好,安涅特,”他说。“你在这里干什麽……一个人?”
她朝他身後看了看,他猜她希望能有其他人在场,这样他会收敛一点。但她一脸丧气地只看到巴厘。“我要回家,”她说。“我妈妈刚走。”
“别着急,”他说。“你头发尖还带着水,膝盖光光的,那样子太招人疼了。”
她急忙想把衣裾放下来,但他用没抓她胳膊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尖,让她抬起头来看他。“笑一个看看?”他说。“别那麽担心地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的领主。”
她想试着微笑。“我就是有点紧张,”她说。“你吓了我一跳。”她脸上努力挤出一点她通常的媚态。“你陪我回家去呗,”她傻笑着说。“一个女孩在林子里需要保护嘛。”
“哦,我会保护你的。我比那个傻瓜乌夫里克或者你的丈夫更会照顾人。”他把手从她下巴上拿开,抓住她的**。那里还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小而尖挺。他放开了她的胳膊,这样他就可以用上两只手,一手一只**。
但他刚一松手她就跑开了。她沿着小径跑进树丛,他笑了。过了一会他听到她的惊叫声。他站在那里没动,阿伦把她带到他跟前,胳膊拧在背後,她的胸脯很吸引人地向前凸起。
拉尔夫抽出了刀,这是一把刀刃一硬尺长的锋利尖刀。“把衣服脱了,”他说。
阿伦把她放开了,但她没有立即服从。“求你了,老爷,”她说。“我对你总是很尊敬——”
“脱衣服,不然你信不信我花了你的脸,叫你一辈子带着疤?”这种威胁对一个轻浮女人特有效,她立即就不强了。她边哭边把那件棕色的平常衣服拉过头顶。开始她还把那件皱巴巴的衣服放在身前挡着她的**,但拉尔夫把衣服拽过来扔到一边。
拉尔夫盯着她的光身子。她垂着眼睛站着,眼泪挂在脸上。她有着窄窄的腰胯,中间是一丛深金黄色的毛。“乌夫里克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是不是?”拉尔夫问。
她否认地摇头,但没有抬起眼睛。
他把手插到她两腿中间。“他摸过这里吗?”
她说:“求你了,老爷,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
“那更好了——你不会失去童贞,没什麽可担心的。躺下吧。”
她试着後退躲开他,却撞上了阿伦,他熟练地下了个绊,把她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拉尔夫抓住她的两只脚腕,让她起不来,但她气急败坏地扭着身子。“把她按倒,”拉尔夫对阿伦说。
阿伦把她的脑袋按了下去,然後用膝盖压住她的前臂,手放在她肩膀上。
拉尔夫掏出XX搓弄着弄硬了,然後跪在安涅特两条大腿中间。
她开始大声尖叫,但没人听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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