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姆和奥斯丁走了，卡丽斯去检查厕所里铺的瓷砖地板。首领在那里找到了她。是犁手哈里。她解雇了原来那个对改革反应太慢的首领，提升了这个村里最聪明的年轻人。
他握着她的手，这有点过分亲热了，但卡丽斯喜欢他，没有介意。
她说：“赶一群牲口走这麽远一定很辛苦，特别现在还是春耕时节。”
“的确如此，”他说。和大部分犁手一样，他肩膀很宽，胳膊很结实。驾驭公众的八头犍牛，拉着沉重的犁杖穿透潮湿的粘土层需要力量跟技巧。他好像随身带来了室外的健康气息。
“你愿不愿意改用现金缴租？”卡丽斯问。“现在大部分领地都这麽干。”
“这样方便多了。”他眯缝着眼睛，里面闪动着农民式的狡黠。“但该付多少呢？”
“市场上一头一岁的小牛通常卖十到十二後令，但这一季市价低。”
“是啊，低一半。三庞钱就能买十二头小牛。”
“但正常市场价是六庞。”
他笑了，很欣赏这种谈判。“那是你的问题。”
“但你更愿意付现金。”
“如果价钱合适的话。”
“那我们就按八後令一头算吧。”
“但如果一只小牛只卖五後令，那我们村民该从哪弄额外的钱？”
“我告诉你。以後奥森白自己决定：或者向女修道院付五庞钱，或者交十二头小牛。”
哈里考虑着，看有没有对他不利的地方，但没发现。“那行，”他说。“我们确定成交吧？”
“怎麽确定？”
让她吃惊的是他吻了她。
他用粗糙的手抓住她纤细的肩膀，低头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如果赛姆修士这麽干会把她吓得往後退。但哈里不同；或许他充溢的男性气质让她兴奋。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她任由他吻，让他把自己不加反抗的身体拉进他怀里，让他用拉着她的嘴唇触着他长着胡子的嘴巴。他使劲压着她，让她感觉到他的勃起。她意识到他会在厕所地板上新铺的瓷砖上当场跟她**，这个想法让她恢复了理智。她中断了接吻把他推开。“打住！”她说。“你想干什麽？”
他没有退缩。“亲你啊，亲爱的，”他说。
她意识到这是她的问题。无疑有关她和默森的传闻流传很广：他们俩可能是整个舍仍郡风头最劲的人物。由於哈里显然不知真相，谣传足以让他有信心这麽干。这种事会让她的权威下降。她必须现在就结束他的幻想。“你永远不可以再干这种事，”她尽可能严厉地对他说。
“你好像喜欢这样！”
“那你的罪过就更大，因为你在诱骗一个软弱的女人背叛她的神圣誓言。”
“但我爱你。”
她意识到这是真的，而且她猜得出原因。她旋风般冲进他的村子，重新组织了每一件事，用她的意志改变了农民。她认识到了哈里的潜力，提拔他当了村民领袖。他一定像女神一样崇拜她。他爱上她并不奇怪，但他必须尽快猛醒。“如果你再这麽跟我说话，我就得重新在奥森白找农奴头头了。”
“哦，”他说。用这种方法让他停下比谴责他犯罪有效得多。
“现在就回家吧。”
“好的，卡丽斯嬷嬷。”
“去找个女人，最好找没有发誓保持贞操的人。”
“我再也不找了，”他说，但她不信。
他走了，但她还呆在那里。她感到很冲动，**上来了。如果她能肯定周围一时不会有人，她就会伸手抚摸自己。这是她九个月来第一次受肉欲困扰。自从跟默森分手以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被阉割了，连想都没想过性行为。她跟其他修女的关系让她感到温暖和友爱。她喜欢宙安和欧娜，但她们俩都不像梅厄那样对她有肉欲。她心里满是其他的**：新医院，新塔，城市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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