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丽斯眼睛盯着关紧的门。一个女人的生活就是一扇关上的门：她不能当学徒，不能上大学，不能做牧师或者医生，不能弯弓射箭或者挥剑砍杀，结了婚就得接受丈夫的统治。
她在想默森现在会在做什麽。别希是不是在贝尔客栈坐在他桌边，看着他喝着她父亲最好的啤酒，向他发出诱惑的微笑，拉紧她衣服的前襟让他看清她有漂亮的**？他是不是也对她做出很迷人很甜蜜的样子在逗她笑？她是不是正张开嘴巴让他看她整齐的牙齿；脑袋向後扬起，让他欣赏她雪白脖子上的肌肤？他是不是正和她父亲说话，尊敬地问他一些有关他生意的有趣问题，然後保罗就会告诉他女儿，默森是个好样的正经青年？默森会不会喝醉了以後揽着别希的腰，把手放在她**上，然後一硬寸一硬寸地偷偷向她两腿中间那块早就渴望他抚摸的地方靠拢——就像有一次他和卡丽斯做过的那样？
眼泪涌上了她的眼帘。她觉得她是个傻瓜。她有了全城最优秀的男人，可又把他拱手让给了一个吧女。为什麽她要这麽跟自己过不去？
就在这时他走了进来。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她目光模糊，以至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是来和她重修旧好呢，还是几大杯啤酒激励出了他的勇气，所以跑来责备她泄泄火的呢？
她站了起来。一时间她不知干什麽才好，这时默森关上了门，慢慢走到她面前。然後他说：“不管你说了什麽做了什麽，我还是爱你。”
她张开双臂把他搂进怀里大哭起来。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什麽也没说，这正是她想要的。
过了一会他们开始接吻。她感到了那种熟悉的渴望，但却比什麽时候都厉害：她想让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想让他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想要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她的感觉跟以前不同，她想用新的方式表达他们之间的爱情。“我们把衣服脱了吧，”她说。他们以前从来没这麽干过。
他高兴地笑了。“好的，但要是有人进来怎麽办？”
“宴会要好几个小时才会完呢。但我们还是上楼吧。”
他们进了她的卧室。她把鞋子踢掉了，但她突然觉得害羞起来。他看到她的光身子会怎麽想？她知道他喜欢她身体的许多部分：**、腿、喉咙、缝缝——他在亲吻和抚摸这些地方时总是告诉她它们有多漂亮。但他现在会不会注意到她的**太宽了，她的腿短了一点，她的**挺小的？
他倒好像没这方面的顾虑。他甩下衬衣，拉下短裤，一点也不在乎地站在她面前。他身材矮小但却强壮，就像一头幼鹿一般充满了蓬勃欲出的精力。她第一次注意到他两腿中间的毛是秋叶一样的颜色。他的命根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了。**克服了她的羞涩，她很快把衣服拉过头顶。
他盯着她的**，但她再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他的视线就像亲切的抚摸一样点燃了她的欲火。“你真美，”他说。
“你也是。”
他们并排躺在麦草填充的褥子上——那就是她的床。当他们互相亲吻抚摸时，她意识到他们平时的那些游戏今天已经无法满足她了。“我想好好地干，”她说。
“你是说要一干到底吗？”
她脑子里出现了会不会怀孕的想法，但她把它推到了脑後。她春情澎湃，顾不了後果了。“是的，”她小声说。
“我也想要。”
他趴到她身子上面。十年来她都在想，这一刻会是什麽样的。她抬头看着他的脸。脸上是那种她非常喜欢的聚精会神的表情：就像他正用一双小手灵巧而又柔和地制作工件时的那种样子。他的指尖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唇瓣。她的缝缝很滑，急切地等他进去。
他问：“你下决心了？”
她又一次压下了关於怀孕的想法。“嗯。”
当他进入她身体时她有一瞬间感到害怕。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他感到她的身体在抵抗他进入，让他犹豫了。“没事，”她说。“你再使点劲顶吧。你不会弄痛我的。”这她可说错了，他一使劲往前顶她便感到了突然的剧痛。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对不起，”他小声说。
“稍等一下吧，”她说。
他们动也不动地躺着。他吻着她的眼睑、前额和鼻尖。她抚摸着他的脸，看着他金褐色的眼睛。
慢慢疼痛消失了，**回来了，她开始蠕动，为让她挚爱的男人第一次深入自己的身体而欣喜若狂。看到了他强烈的喜悦，她的心灵也为之震颤。他们越动越快，他紧盯着她，嘴角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里闪动着深深的**。
“我停不下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别停，别停。”
她满足地看着他。没过几分钟，他整个人都被喜悦征服了，他眼睛紧闭，嘴巴张开，整个身体像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她感到他的命根子在她身体里面痉挛，感到他**时的冲动，她觉得她整个生命中从来没有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幸福。过了一小会，她自己也因狂喜而抽搐了。她过去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像这样强烈；她闭上眼睛，随心所欲地飘荡在这种感觉中，把他的身体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又像狂风中的一株小树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之後两人动也不动地躺了很长时间。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脖子上，她能感觉到他急促地呼在她皮肤上的空气。她抚摸着他的脊背。他皮肤被汗湿了。她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一种深深的满足感像夏夜的微光一样悄然爬过她的身体。
“原来，”过了一会她说，“这件事这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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