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精明，”默森说。
他躺在她两腿中间，头靠在她大腿上**她的**。他们刚刚第二次**，他觉得这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舒服。当他们像所有心满意足的情人一样沉浸在幻想中时她告诉了他和歌德文谈判的事。他深表佩服。
卡丽斯说：“最好玩的是，他觉得他赚了。实际上，对大桥和桥边土地的永久租赁根本无法用价值衡量。”
“不管怎麽说，他在经营修道院财产方面不比你叔叔安东尼强，这事还是让人忧心。”
他们在森林里一处荆棘包围着的空地上，一丛高大的山毛榉树为他们遮阳，还有一条小溪在石头中间流过，形成了一个水塘。说不定几百年来情人们就在这里幽会。他们先脱光衣服在水塘里洗过澡後才在岸边的草地上**。不管谁悄悄走过森林都会绕过荆棘，所以不大有人会发现他们，除非是那些采黑莓的孩子——卡丽斯告诉默森，她就是这麽发现这块林中空地的。
他现在随便地问她：“为什麽你要那个岛子？”
“我也不大清楚。显然它没有桥两边的地那麽金贵，种不了庄稼，但还是可能有开发价值。实际上我觉得他不会拒绝，所以就提高了点价码。”
“有一天你会接过你父亲的羊毛生意吗？”
“不会。”
“这麽肯定？为什麽？”
“国王太容易在羊毛交易上徵税了。过去已经在每袋羊毛转手上徵税三分之二庞，他刚刚又加了一庞。现在羊毛价格这麽高，弄得疑大里人在想法从其他国家，比如西班牙进口。这种生意受君主影响太大。”
“但这还是可以糊口的事业。不干这个你还能干什麽？”默森又在把话题往婚姻上面引，这是她从来不爱提的事。
“我也不知道。”她笑了。“我十岁时想当医生。我想如果我懂医就能救我妈妈的命。他们都笑我。我不知道只有男人才能当医生。”
“你可以像玛媞那样做个女草医。”
“那会让全家都大吃一惊的。想想佩特拉尼拉会怎麽说吧！谢希里娅嬷嬷认为我命中注定要当修女。”
他笑了。“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他吻着她两腿中间柔软的地方。
“她没准就想干你在干的事呢，”卡丽斯说。“你知道人们怎麽说修女们的吧。”
“她怎麽会认为你想加入修道院呢？”
“还不就是因为我们在桥塌以後干的那些事。我帮她照顾伤员。她说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你是有。连我都看得出来。”
“不过就是谢希里娅怎麽说我就怎麽干罢了。”
“但好像人们一听到你对他们说话就好过多了。而且你总是先听他们说，然後再告诉他们该干什麽。”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当不了修女。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三角形**区在金色的阳光下是红褐色的。“你有一颗小痣，”他说。“就在你缝缝左边。”
“我知道。从我小时候就在那里了。我过去觉得它很丑。我长毛了之後相当高兴，因为我想这样我丈夫就看不到它了。我从来没想到会有人像你看得那麽仔细。”
“游方修士默尔多会说你是女巫——你可别让他瞧到了。”
“哪怕世界上就剩他一个男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见。”
“就因为有这麽个记号，你才没有亵渎神灵。”
“你说些什麽呀？”
“在阿刺伯世界，任何艺术作品都必须有点小瑕疵，这才不至於狂妄地与神灵的完美无瑕媲美。”
“你怎麽知道？”
“有个佛乐轮私人告诉我的。听我说：你觉得教区协会会要那个岛子吗？”
“你问这个干吗？”
“因为我想要。”
“那可是四硬亩的石头和野兔。你要它做什麽？”
“我要建一个船码头和一个建筑师堆材料的院子。水路来的石头和木材可以直接运到我的码头上。桥造好了以後我就在岛上建房子。”
“好主意，但他们不会白给你的。”
“用来顶我的建桥工资如何？比如说我可以在两年内只拿一半工钱。”
“你的工资是四个宾士一天……那就是五庞多一点。我看协会会很高兴地用一块不毛之地换那些钱。”
“你觉得这样划算吗？”
“我想桥建成了、人们进出小岛方便时你就可以在那里造房子出租。”
“是的，”默森思索着说。“我最好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