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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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平常将许多**隐藏在内心深处,深到有些连自己都不曾知道。虽然我们没有刻意实现自己的种种愿望,可却在潜意识留下的记录。元胡川芎没想过自首,没想过出卖同伙,可在梦中却替自己辩解和开脱罪责。和杀人犯划清界限,难道不是他的潜意识么?
我们知道,人无法阻止自己进入梦境,无法支配自己做什么样的梦,更无法染自己从梦境中走出。除非外界有什么动静,突然中断了我们的行为。否则一切只能听其自然,不管噩梦还是美梦,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开展和演变的经过。
元胡川芎回不到家里,担心他的宠物猫泄露他的秘密。说不定那是头灵猫,要不怎么会说人话?鹦鹉学舌司空见惯,可猫狗开口说话还闻所未闻。元胡川芎潜意识里希望什么呢?当然连他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他那只危险的猫兄。
元胡川芎终于看到自家的猫了,刚从房间里仓皇冲出来。元胡川芎想它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如此惊慌失措。元胡川芎进自己房间,他养的小白鼠死了。一定是猫干的好事,都说猫和老鼠是天敌,看来电视《猫和老鼠》也无法让它们学会和平友好相处,他不在几天就闹成如此下场。
元胡川芎正在气头上,想大概猫永远不敢回家了,如果回来,非收拾它不可。没想到猫居然还有脸回家,不是讨打么?元胡川芎拿起爷爷的拐杖,恨恨地敲在猫脑袋上。元胡川芎没想到自己下手那么重,猫惨叫一声,凄惨地带伤逃走,只留下一路血的脚印。
元胡川芎解了平日之恨,不过有些忐忑不安。是良心发发现?还是另有原因?怎么眼皮老是跳?爷爷回来了,要找拐杖打狗。那是元胡川芎的打狗棒,后来看爷爷行动部分方便,当礼物送给爷爷的。爷爷拿过打狗棒,颤抖地走出门。元胡川芎拦住爷爷,他要问清楚。
元胡川芎:“为什么要打狗?”
爷爷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元胡川芎:“我问问怎么啦?”
爷爷:“我不是骂你,是那条坏狗抓死了你的小白鼠。我正要帮你出气,不知道它躲哪去了。”
元胡川芎:“什么?小白不是小黑猫咬死的?”
爷爷:“小黑是找那条狗报仇了,拐杖给我,我去帮忙。猫虽然会上树,可毕竟斗不过狗。”
元胡川芎:“爷爷,不用了。”
爷爷:“那不是你最心爱的小白鼠么?要的。”
元胡川芎想:“天啊,我把小黑打成残废,说不定要死了。小黑不是会说话么?它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难道想找死么?可我又哪里告诉它想要它的命呢?我下手太残忍了,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或者猫真有灵性,知道我想弄死它,干脆自己送上门,死在我的打狗棒下。”
刚走出去的爷爷回来了,很难过的样子。元胡川芎一看就知道是坏消息,小黑没救了。爷爷说不出话来,指着外面,使劲喘气。元胡川芎冲出去,只见小黑倒在地上,浑身是血。是他杀了小黑,他是凶手。元胡川芎发疯似的跑出去,边跑边喊:“我是杀人凶手,我是杀人凶手!”
这次做梦,大家又好奇地看着元胡川芎从梦中叫醒自己。不过上回说自己不是凶手,现在承认了。元胡川芎拍拍胸口,清醒只是个梦,这样说来猫还是安全的。如果梦里可以杀生,那他会不会在现实中真杀过人呢?或者现在就是在梦中,他从现实中逃避到梦里,梦里的他才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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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走到丽江边,看着和灵渠一样秀气的水,心旷神怡。莱菔蔓菁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好象不是自己。那是谁呢?怎么是古代人的打扮?两和孩子跑到莱菔蔓菁身边,喊她妈妈,要她去海边。一个男子跟在孩子后面,难道是丈夫?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如果我是那个女人多好。
(海边)
很快孩子开始走路,龙章带小龙,**带小凤,一起到海边的沙滩上散步,很幸福的样子,外人还以为是一家人。
龙章:“两个都那么会说话,象爸爸还是妈妈?”
**幸福地笑着,疼爱而骄傲地说:“当然是像爸爸。”
龙章:“那你们怎么不在一起?”
**:“没缘分。”
龙章:“缘分是要争取的,看样子你们很相爱。”
小龙和小凤也跟着喊:“爱!爱!”
小龙小凤要自己走,**和龙章就面对面蹲着,让孩子在他们之间试着来回走,必要的时候扶他们一把。
小龙小凤踩着摇晃的碎步,基本掌握重心,终于歪歪扭扭地走到大人的怀里。
**好高兴,不停地亲他们,鼓励他们。
孩子很兴奋,走了几次,因为摔倒,有些怕,就不肯走了。
**用香喷喷的奶酪吸引他们,孩子抵挡不了诱惑,这才勉强大胆走起来。
后来他们学聪明了,快摔倒的时候也能尽量让自己不着地。
**看着他们,觉得生命真是神奇,自己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那么小的一团肉,居然慢慢学会走路说话,还能长那么高大。
为什么小东西那么可爱呢?**抓住孩子亲吻,孩子笑起来,好像重霄。不过孩子的笑单纯透明得有点傻,傻得可爱,傻得让人快乐。
小龙和小凤表面上长得一个好动一个好静,其实性格差不多,都有点捣蛋。
**:“你还小,不懂,爱不只是索取,有时也是推让。”
小龙小凤:“小,懂。”
龙章:“那就不是真的很深的爱,我认为爱是独占的。”
**:“只要对方幸福就好。”
龙章:“你一个人带孩子不觉得辛苦么?”

小龙小凤:“妈妈,妈妈。”
**:“哎,妈妈和哥哥说话呢,妈妈不觉得辛苦。小龙小凤那么可爱,妈妈觉得很开心,我们可以做伴对不对?”
小龙小凤:“恩,爱!”
**想起重霄把她推到水里情景,扑哧一声笑出来。
(回忆)
水边,几个男生在频繁地做跳水运动,象鱼一样快活。**不敢跳水,站在岸上看。
男生们追打起来,**正好挡住去路,她躲闪不及,吓得跑起来,跑到桥上的时候,结果被重霄和司空学围住,无路可走,正不知如何是好,重霄一把用力他她推下水。
**吓得尖叫,以为自己会被淹死,没想到站在水中好好的。
水不深,只有腰那么高。只是脚有些疼,河床有沙石。
好象做梦一样,不知道怎样就到了水里,感觉从另一个世界冒出来到了一个新鲜的世界。
人就是这样,往往因为懦弱和恐惧而放弃尝试,需要有人用力推一把才能跨越障碍跳过那个关口。其实不是很困难和可怕,缺的只是一点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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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正回忆刚才的情形,自己站在岸上看倒影。倒影变成古代女子,两个孩子叫她,一个男子跟来。难道她当时想不开,跳水自杀了?现在她不是在人间,而是龙宫,对了,那个男的姓龙,难道是龙太子?自己怎么从落水到出水完成的转变呢?一个男人打断她的回忆,是龙章。
龙章:“说说你们一些有趣的故事吧。”
**:“都过去了,还提来做什么?”
龙章:“也是,重要的是现在。放心,有我在,你们不会孤独。”
**:“我知道,所以才敢这样麻烦你啊。”
龙章:“小龙小凤,叫爸爸。”
**:“别乱叫,只有妈妈,没有爸爸,叫哥哥。”
小龙小凤:“哥哥。”
**:“乖,龙章哥哥。”
小龙:“章哥哥。”
小凤:“龙哥哥。”
龙章:“还是妈妈厉害,小龙小凤,跟哥哥说,龙——章。”
**:“那当然,儿子不听妈妈的听谁的?”
小龙小凤:“龙——章!”
龙章:“呵呵,听龙章哥哥的。”
小龙小凤:“听的。”
**:“听妈妈的。”
小龙小凤:“妈妈的。”
**:“不是妈妈的,是——听-妈-妈-的。”
小龙:“是妈妈的。”
小凤:“不是妈妈的。”
**:“听妈妈的。”
小龙小凤:“听的。”
**:“听妈妈的。”
小龙小凤:“听妈妈的。”
**亲他们一口:“对了,真聪明。”
小龙:“对了。”
小凤:“聪明。”
龙章:“墙头草,两边倒。”
小龙小凤:“羊头草俩边儿倒。”
龙章:“哦,**,我妈酿的葡萄酒你喝了没有?”
**:“尝过,很好喝,有空我还要学呢,小龙他们很爱喝。”
小龙小凤:“喝、喝!”
**:“甜甜酒没有了,两个小酒鬼,你们爸爸可是不喝酒的。”
小龙小凤:“鬼、鬼!”
孩子正学说话,什么都跟着说,而且只学其中一部分,发音不完全准确,让人啼笑皆非。
**觉得孩子发音不准蛮可爱的,一旦纠正就无趣了。心想孩子长大自然会慢慢改过来,所以不太强迫他们重复正确的发音。
孩子一旦成熟,就没有那分对母亲的依赖和撒娇,母亲此时会产生有种失落感,特别是当他们对父亲产生崇拜的时候,更突出母亲地位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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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重霄找不到回龙家的路,去找司空学。重霄变成的佛甲刘寄奴路上被两个女孩子拦住。
蒺藜海金沙:“表哥!你跑哪去了?害我们好担心,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我们?”
佛甲刘寄奴:“你们是谁?你们认识我?”
半夏随手香:“寄奴哥哥不会被人洗脑了吧?连你都不认识,失忆了?电视上常有的。”
蒺藜海金沙:“装得挺象,可骗不了我们,让我们打清醒他。”
佛甲刘寄奴:“我真不认识你,我表妹是婉儿。”
蒺藜海金沙:“表哥,你动过几次手术,该不会换了那个人的心,变了那个人头脑吧?”
半夏随手香:“这么说你表哥只剩下半条命属于自己,可他自己连半个自己也忘了。”
重霄看无法解释清楚,趁她们疑惑之时,赶紧逃跑。山洞外,重霄看到皇上和九层皮在散步。那不是**么?怎么和皇上一起,怪不得找不到人。重霄认得他是那个怕皇后的好色窝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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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发现螟蛉蜾蠃的梦总是风雨交加,洪水泛滥,天黑路滑,阴冷潮湿,似乎人总处于饥寒交迫的困境中,生命里只有疾病和死亡。没错,如果你生长在衣食无忧,安康富足的家庭。你的梦也许没有痛苦和挣扎,只充满阳光鲜花与微笑。
有人私下里反对!卖火柴的小女孩因为物质上匮乏和需要,所以才会在梦中满足自己的愿望。
反对无效!这些梦中人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螟蛉蜾蠃都给他们起有名字,彼此建立一定的社会关系。组成一个相对稳定完整的群体机构,象一个小的王国,螟蛉蜾蠃自称为网国,也就是前往逍遥国的必经之路。国王是王不留行使君子,皇后秋落梧桐九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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