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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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团契活动的时候,一位姐妹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上帝给了人自由意志,人却犯罪了。上帝为什么干脆不给人自由意志呢?”
当时我很冲动地用了一个关于婚姻关系的例子回答。最近我在读Gordonnll神学院的arragConslng(婚姻顾问)的课。在这门课中,为了强调其重要性,Rayond教授引用了很多数据。其中一个关键的数据,是美国的离婚率很高,比日本高,比欧洲高。以前有位慕道友来到教会,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就是美国是基督教为主流信仰的国家,为什么离婚率这么高?
当时对这个问题有两个回答,我的回答是根据我自己的观察,还继续留在婚姻关系中的美国夫妇,他们的幸福程度比我们想像的高很多。特别是经常参与教会活动的夫妇,幸福程度都很高。另外一个回答,是教会李长老回答的,他说经常来教会活动的夫妇,离婚率很低,90%都保持着幸福的婚姻。
美国虽然是基督教国家,但在美国现有的文化中,离婚结婚的自由度也很大。从现在的现象看,自由度既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诅咒。懂得在自由度中保持责任、相爱和节制的,最终保持着较高的幸福度。在自由度中,让自我急剧膨胀,不知道如何正确选择,也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对待配偶的,或伤害了自己,或伤害了配偶,或双方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基督教文学家和神学家www.xiaoshuodaquan.com.路易斯曾经说过,上帝之所以给人自由意志,是为了收获自由意志下的爱的这样一种果实。这种像自由恋爱一样,自由可以给上帝与人之间带来最美好的关系。但人类祖先亚当不懂得如何尊重这样的自由,犯了罪,导致了与神隔绝,也带来了人类苦难的诅咒。
在匆匆地对这个问题做了这样一个肤浅的交代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在基督信仰中的“自由”做一个深层次的理解。并期望通过这种理解帮助其他朋友。若我的理解有差错,请上帝原谅,也请大家原谅。
一)完美的自由意志
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自由意志。
我们说,怎么会呢?我不是在自由地决定我的言行吗?是的,我们自身好像一个系统,这个系统的输出似乎是由我们自己完全决定的。然而,别忘了影响我们输出的,还有我们的输入――来至于我们生活环境的各种信息源。还有来自于我们自己身体的软弱。还有这个世界的社会性本身就都制约着我们的决定。
完美的自由意志,是在了解一切真相,并且有一个能力十足,绝对不会出毛病的身体的基础上作出的。而且完美的自由意志只能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下作出。在那个环境下,破坏性的力量被彻底地根除了,人的行为都是出于内心自的善与美,不需要任何外在的社会性约束。
对不起,按照《圣经》,那是得救的信徒在新天地,已经见到了上帝(知道了一切),并且换了一个新身体的时候的状况。那就是我们说的天堂。
《圣经》很真实地在对我们讲话。尽管我们还有很多不明白或不能证明的地方,但就我个人所能明白能推理证明的,却实在是完美无缺,没有带一句谎言。若要找一个形容词,我只能用“天衣无缝”这样一个成语。
《圣经》并没有特别地将“自由意志”作为一个概念提出来。提出这个概念的,是一些解释《圣经》的神学家。在二战期间,纳粹德国为了侵略战争和集权统治的需要,通过控制舆论宣传封锁人们的思想意志。在那个时代,人们强调“为自由战斗”。所以那个时代的基督信仰也沾染上了时代的内容。神学家www.xiaoshuodaquan.com.路易斯才会将这样一个概念明确地和基督徒的信仰内容结合。
二)恢复真相
我们现代所说的“自由意志”,已经有太多的自我膨胀因素,带着现代文化的毒性。要解决“自由意志”的问题,先要“Rstorthtrth”(恢复真相)。在基督信仰中,在寻求道理、解释和逻辑时,“Rstorthtrth”(恢复真相)是一种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为什么要讲求恢复真相呢?因为人是按上帝的形象创造的,人犯罪后,就失去了上帝的形象(没有公义的原则和爱心等等)。撒旦是天使长,却因为追求和神一样的权柄而堕落。所以恢复真相,就是恢复本源,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就是救赎。这也顺便回答了很多人的另外一个疑问,那就是基督教已经数千年了,且不是过时了。我们并不是要恢复数千年前的世俗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等等。追随基督耶稣的人,是要通过基督耶稣,在生命中恢复上帝的形象。上帝是超越时间的,追随永恒生命的道路,怎么会过时呢?
换句话说,当人体的基因和细胞能正常工作的时候,人是健康的。当基因和细胞产生变异后,人就得了癌症。《圣经》的治疗效果,讲求“恢复真相”,正是要治疗人类道德和属灵上的癌症。(顺便说一下,进化论有一个薄弱环节,他们认为变异能带来进步。生物科学揭示出的事实却是,自然变异往往带来灾难性的破坏。反而是一些人为智能因素下的控制变异,能带来一些对人有益的结果)。
有很多人心态很好,不愿意过度看社会现象中的悲观内容,很容易欣赏社会现象中的各种好事情。于是他们就觉得,各种信仰体系都有好的一面,大家应该尽量宽容。他们最难接受的,是基督教的“唯一真理”观念。有些人已经受神的感动,受洗成为基督徒,却依然抱着同样的思维。然而人们忽略了撒旦的真面目。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坏,因为绝对的坏,也就是绝对的毁灭,是没有存在意义的。坏人打心眼里不希望自己周围的人是坏人。坏人自身受到攻击,或其亲人受到攻击的时候,一定比任何人都更强烈地要求“伸张正义”。所以撒旦是“批着羊皮的狼”。撒旦是允许各种好的理念和现象存在的,只要这种好的理念和现象不完全消灭撒旦存在的基础。
可以说,与撒旦打仗,要让撒旦露出真面目,就是恢复完整的义的真面目。也就是我所说的“Rstorthtrth”(恢复真相)。这是我们人所力不能及的。除了道成肉身的基督耶稣,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完全的义。
于是人又会立即产生另外一个问题:既然神的义是完全的义,我们人根本达不到,那么我们的追求且不是“要么骗自己,要么骗上帝?”。有一个慕道友,提出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他已经决定信基督耶稣了,但他一直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所以没有受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既然我们不可能做到完全的义,我们就要在上帝面前谦卑认罪,并接受基督耶稣的赎罪――这是上帝通过基督耶稣给我们的最大的恩典。
因此很多人又会问另外一个问题:“你们基督徒真轻松,犯了罪到基督耶稣面前忏悔一番就完了,然后又可以继续犯罪”。我以前也这样想过。可是当我真的信基督耶稣后,就觉得这不是一个问题了。《旧约圣经》教导我们,因为人的犯罪,被赶出了伊甸园。因为人的犯罪,兄弟自相残杀。因为人的犯罪,圣殿里的各种“圣器”,被送到敌国当供物,耶和华神被敌人嘲笑。因为人的犯罪,耶路撒冷城被攻破,被敌国蹂躏,神的圣殿被焚毁。《新约圣经》更教导我们,因为人的犯罪,我们将神钉上了十字架。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可能因为自己的软弱而跌倒,但他(她)一定会尽心竭力地避免犯罪,并会真心地参与各种爱的活动和事工来弥补自己的过犯。很多人被信仰问题绊倒,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答案。我的体会是,当人信了基督耶稣,很多问题就会豁然开朗,根本不再是问题。信是一个分水岭,这也是基督教“因信称义”的重要内涵。
另外,上帝救赎人的本意,是因为这个世界最终是要败坏的(世界末日),信徒最终的完美是在“属天”的。而人们却往往要用“属世”的问题来“考核”基督徒信仰。这就好像要上帝做大夫医治,却要撒旦对治疗效果做评判。这种逻辑虽然显得荒谬,却是上帝允许的,以此磨练基督徒,更以此荣耀神。当然,撒旦担当这样的差事,自然是要百般挑剔,并刻意地撒谎了。所以撒旦的另外一个名字,又叫“控告”,意思是不休不止地,无中生有地,带着各种谎言地告状的意思。另外撒旦最迷惑人的技巧,是用世俗的成功――财富名利等等内容,来衡量一个人。
我个人在教会中最大的感触时,教会里有很多的兄弟姐妹,他们完全没有按任何世俗标准看待人。他们不仅欣赏人的心灵美德,欣赏他人的爱心,他们也对人的过犯和罪充满了体谅和关怀。他们对人的悔改充满了耐心。这些都是我很缺乏,需要好好学习的。
回到本文的中心“自由意志”。为了“恢复真相”,本文探讨的中心,要从自由意志,升华为“正确的自由意志”。
我个人认为,正确的“自由意志”代表着我们在对真相有足够了解的基础上,作出的各种信仰和行为的决定。
“什么是真相呢?”很多哲学家、科学家都在纷纷地探索这一内容。比拉多在将基督耶稣钉十字架前,也问了同样的一个问题。(《约翰福音》18:38)比拉多说:“真理是什么呢?”,说了这话,有出来到犹太人那里,对他们说:“我查不出他有什么罪来”。
这里,中文翻译用的是“真理”这个词。这里的真理,指的是基督耶稣是神的儿子,因为神的爱来到这个世界,在十字架上为世人赎罪并赐人永生。我个人觉得,中文翻译为“真理”并不好。我们所说的真理,往往是一种规律性的内容。而这里指的,却是本源性的内容,我觉得翻译成真相会比较符合整本《新约圣经》的真正含义。
三)上帝有自由意志吗?
请原谅我突然拐弯反问这样一个问题。当我们人在问自由意志的时候,我们一直忽略一个问题,上帝有自由意志吗?
著名的无神论哲学家费尔巴哈有这样一种观点:“我不相信上帝带有人类的情感。”对于信奉科学的人来说,这似乎很有道理,一切自然规律都是非常客观理性的,不带有丝毫人类情感,也完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费尔巴哈的哲学观点确实有合理性。我们仔细观察一下埃及人拜的各种神和自称为神的埃及法老,观察一下希腊神话的神,观察一下罗马神话的神,以及我们民间风俗拜的各种各样的神,以及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崇拜的各种人物偶像。这些神充满了人类的各种七情六欲所带的罪性,的确是人想像出来的神。这样的神我们当然不能相信。
但我们马上就面临着另外一个逻辑难题,我们的自由意志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们的科学和哲学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人类著名的哲学家在否定上帝有自由意志的时候,将自己的自由意志也否定了。
《圣经》轻而易举的突破了这个难题,上帝的完美的自由意志,是我们的自由意志的来源。由于我们的祖先和自身的犯罪,我们的自由意志脱离了轨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恩典,为我们恢复了人与上帝的联系,所以我们的自由意志就有了重新与神的完美的自由意志相连接的可能。在这种连接中,我们的自由意志得到修正。
同时,当我们相信上帝也有自由意志时,我们就应当真的纠正一下我们的态度。上帝也是有情感的,上帝给我们揭示的,可以说足够让我们相信?了,我们的疑问就应该适可而止。我们追随上帝,就应该以信为基础。
上帝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好。在生活中,搞科学的人在恋爱时的本事最糟糕。搞科学的人都喜欢刨根问底,喜欢在一大堆样品中比较分析。若我们一定要觉得自己有能力像挑选世界小姐那样挑选我们自己的对象,那实际结果很可能是非常让人失望的。要么我们挑选的对象永远也不会出现,要么这样的对象是根本不可靠的。上帝让我们对?以信为基础,也是为了教育我们在生活中要以信为基础。失去诚信的婚姻和社会生活带来的,只能是痛苦和灾难。
后,在我们相信上帝有自由意志时,我们才能真的相信上帝的大爱。上帝没有随时向我们显现来惩罚和修理我们,而是通过基督耶稣上十字架这样一种方式来救赎我们,那是何等的忍耐和宽容啊!
“耶和华神有怜悯、有恩典,不轻易怒,且有丰盛的慈爱。”(《诗篇》103:8)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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